從10道門兒出來，趙明月先回了9道門兒換衣服，阿龍和阿虎兩兄弟正穿着拖鞋在屋裏練仰卧起坐，見趙明月回來了，他從地上起來：“你要去8道門吃飯？”
“是啊。”
“我爸讓你去的？”
“是啊。”
“最好別去。”
“同一個世界同一個爸爸，不至于吧，”雖然阿龍舉止輕浮，但他是自己的弟弟，趙明月對他非但讨厭不起來，還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那兩個阿姨好歹是你們的媽媽，于情于理我都得去見一見。”
“那你可要失望了。”
阿龍關上自己房間門，繼續練仰卧起坐，趙明月則回屋換了身家居服，帶上禮物去8道門。
8道門玉宅，高屋大堂，燈火通明，兩個阿姨張羅了一桌子的飯菜，爸爸正抱着一攤地瓜幹酒舍不得松手。
見趙明月來了，兩個阿姨放下碗筷，噗通跪在地上：“公主好。”
趙明月急忙上去扶：“阿姨別這樣兒，快起來。”
趙明月一左一右把兩個阿姨扶起來，左手邊的溫婉，右手邊的靈動，都20歲出頭的模樣，這倆人年紀比自己和阿龍他們都小，這肯定不是阿龍幾個人的生母。
爸爸放下酒，指着左邊溫婉的那個：“這是朱玉。”
“朱玉阿姨好。”
爸爸又指着右邊兒靈動那位：“這是範琦。”
“範琦阿姨好。”
管兩個女孩兒叫阿姨，趙明月一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客氣完了，趙明月遞上禮物入座，趙明月給爸爸和兩位阿姨倒滿酒：“爸，兩位阿姨，我敬你們。”
爸爸和兩個阿姨舉杯，4個人一飲而盡，氣氛略微尴尬，趙明月又滿上，這頓飯她不是白吃的，她原本計劃是把老爸灌個八九不離十，順勢跟他講幾句掏心窩子的話，探探三只蝙蝠的底，看看還有沒有可能把這事兒和平解決了。
兩個阿姨見趙明月和趙安菜沒吃幾口，酒卻喝了不少，趕緊乘上兩碗雞蛋玉米羹，範琦端給了爸爸，朱玉端給趙明月：“先喝碗湯暖暖胃，酒喝太着急容易上頭。”
“謝謝。”
趙明月接過湯，幾勺子下去就消滅了大半碗。
喝完湯，趙明月繼續給爸爸敬酒，推杯換盞間，小半壇酒下去了，趙安臉色還好，趙明月卻頭昏腦漲的厲害。
二堂主施平秋來了，爸爸招招手：“二弟。”
施平秋在趙安身旁坐下，瞄了一眼趙明月：“公主好。”
趙明月點頭還禮：“二堂主。”
趙安按住施平秋的肩膀：“都準備好了？”
“準備好了。”
“什麽時候動身？”
“明天一早。”
趙安滿意的點點頭，轉頭看着趙明月：“閨女，明天施堂主帶紅蝙蝠去都城給你置辦登基大典的祭品，施堂主不容易啊，都60多了，還要以身涉險。”
趙明月端起酒杯：“謝謝施堂主。”
施平秋回敬：“公主客氣了。”
眼前開始人影重重，趙明月揉揉眼，隐約覺得今天的酒不對，她扶着桌子站起來：“爸，我喝多了，我先回去了。”
趙安一揮手：“正好順道，讓施堂主送你。”
施平秋的兩個手下進來攙住趙明月，趙明月本能的想甩開他們，但身體軟綿無力，只能任由他們架住自己。
趙明月被紅蝙蝠的兩個人架出8道門兒扶進車裏，看方向該是往9道門開的，可9道門到了，他們沒拐彎兒，車子又緩緩開過了10道門兒，趙明月依稀看見阿龍正蹲在餘生的院子裏畫圈，餘生則半靠在沙發上看書。
阿龍看了一眼剛剛開過去的車，回頭看餘生：“三叔，您現在去救她還來得及。”
餘生放下書：“你這麽在乎公主？”
“她好歹是我姐。”
“反正你們又沒有血緣關系，你這麽關心她幹什麽？”
“她是公主，是三只蝙蝠的信仰，三只蝙蝠所有子民都是為她而生為她而死。”
“不說實話。”餘生看着阿龍，“你是因為你爸把公主許給你了，覺得她已經是你的人了吧？”
“沒有，我才不喜歡那個黃臉大姐。”
餘生直起腰：“沒有最好，公主是大家的，可不是你阿龍一個人的，你只是允許跟公主生孩子，可不代表你就能占着她，她是公主，施魚水之恩是她的責任，你救得了她一次你能救得了她兩次嗎？而且今天趙明月是被你二叔從8道門兒帶走的，那意味着什麽，意味着是大堂主默許二堂主這麽做的，如果你真想違抗大堂主的命令，先想想先前那些不聽話的兄弟姐妹都是怎麽死的了？”
阿龍握住拳頭，狠狠的踹了一腳院牆：“啊……………”
餘生拍拍他的肩：“她既然回來三只蝙蝠了，她就得擔得起回來的後果，這是她的命，咱們幫不了她。”
“三叔，你暗地裏守護了她10年，你就忍心看見她被別的男人糟蹋？”
“怎麽說話呢，這怎麽是糟蹋了，這是公主在對即将為三只蝙蝠的複國大業抛家舍命的子民施魚水之恩，這是公主的恩賜。”
餘生抓起書，遮住了自己痛苦糾結的臉，他自然是不忍心的，可只有這樣做，趙明月才能對趙安徹底死心，他也才好拉攏趙明月站到自己的陣營中來。
阿龍起身：“三叔，你比我更清楚，其實公主人回來了但心并不在這兒，如果今天晚上你不去救她，咱們的公主這顆心就永遠都留在外邊兒了。”
車子一次經過了10道門11道門兒，還是繼續往前開，趙明月扒在車窗上，看着前面開車的黑黑的後腦勺：“你們要帶我去哪兒？”
開車的紅蝙蝠的小弟恭敬的回她：“12道門。”
“12道門兒？為什麽要去哪兒？”
開車的小弟又不說話了，趙明月隐約覺得事情不對，伸手去開車門，車被反鎖了。
“停車，或者送我回9道門兒。”
開車的小弟為難的從後視鏡裏看看趙明月：“等明天一早我會送您回去的。”
趙明月伸手去卡前面開車小弟的脖子，一起身，兩眼一抹黑，昏倒在了後座上。
後來等她再次有意識時車已經在12道門兒前停了，她四肢僵硬，嗓子像被人掐住了，眼前白茫茫的，分不清東西。
她看見自己被開車的小弟抱出車，從後門兒抱進一棟挂滿紅燈籠的大院裏，接着她被抱到一張軟軟的大床上，四周雕梁畫棟，飄着好聞的檀木香，沒一會兒，門開了，她聽見布鞋踩在地上的聲音，接着頭頂出現一張老男人的臉，是施平秋！
施平秋摸了摸她的臉頰：“你的樣子，讓我常常想起你的母親，她跟你一樣，個頭不高，但眼睛特別的清亮，每次我壓在她身上的時候啊，我都不敢看她。”
說完，施平秋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他用被煙熏的黑黃的手解她的襯衣：“委屈你了公主。”
在襯衣沒解開前施平秋還是一臉的平和，當露出白色的胸衣和平坦的小腹後，施平秋被眼前年輕白嫩的軀體勾的眼睛都直了，他急不可耐的去撕趙明月的褲子，趙明月屈辱的閉上眼睛，眼淚奪眶而出。
“你知道嗎？我是真的很愛你的母親，整個三只蝙蝠沒有人比我更愛她了！”
衣衫殆盡，施平秋的手就放在趙明月的腰上，只要他手往下一扯，趙明月就一絲不挂了，趙明月咬住嘴唇，嘴角的鮮血混着眼淚一起往下流。
施平秋正解腰帶，有人啪一聲踢開門，趙明月側臉，是餘生來了！
他一手抓起被子蓋住趙明月，轉身看着施平秋：“二哥，這魚水之恩的事兒，能算了嗎？”
施平秋尴尬的綁上腰帶：“三弟，這是三只蝙蝠的規矩，你怕是不能壞吧？”
“我知道。”餘生看了一眼趙明月，掏出一根鐵鞭，“在三只蝙蝠，但凡不聽話，拒絕施魚水之恩的女人都要受鞭刑，公主更不能例外。”
餘生雙手送上鐵鞭：“請二哥施刑。”
施平秋接過鐵鞭，挑開被子，趙明月只穿了內衣躺在那兒，施平秋擡手啪的一聲，狠狠的抽在了趙明月的身上，趙明月雪白的胸口上頓時皮開肉綻，皮肉混着血漬滿屋亂飛，施平秋啪啪啪又連抽了3鞭，趙明月痛得像被填進了絞肉機。
餘生咬緊牙關，兩手緊握，指甲已經掐進了肉裏，目不轉睛的看着正受着皮肉之苦的趙明月，恨不得自己撲上去替她擋鞭子。
10鞭過後，施平秋把鞭子放到一邊：“我該走了，三弟，你是不是得陪我去趟大哥那兒，今天晚上這事兒要是被大哥知道了，怕是我們倆都不好交代。”
餘生點頭：“二哥說的對。”
餘生看了一眼鞭痕滿身的趙明月，跟在施平秋身後除了門兒，趙明月直挺挺的躺在那兒，動不了也不想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被輕輕打開，阿龍把趙明月連人帶毯子橫抱起來：“我們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