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暈了
我在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這一次醒來總感覺自己少了點什麽,怎麽想也想不起來,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也是完全不記得了,直到現在大腦還是混亂的。
“這可怎麽辦啊。”剛想坐起來就聽見姥姥和姨姥姥對話的聲音。
“姐啊,這胡四爺是十分厲害的胡家教主,能力強衆仙也都恐懼,像我們這些小人馬仙根本搭不上話。
不過既然連胡四爺說了瑤瑤走不了,不行咱就先應下,再說了這胡四爺可不是随便找一個弟馬就認的。”姨姥姥說道;
我躺在炕上聽的迷糊,根本沒聽懂說的什麽胡四爺什麽胡家,什麽跟什麽?
弄得我一頭霧水,卻也沒有打斷他們說話又接着偷聽了下去。
“瑤瑤還有五天就過生日了,會不會跟十八歲有關啊,我記得瑤瑤剛出生那會求子的那個老瞎子說她十八歲有難啊。”姥姥忽然想起來說道;
“或許,這胡四爺是來幫瑤瑤的也不好說。”姨姥姥說完,倆人一起點了點頭。
在姨姥姥家住了幾天姥姥就帶我回家了,說來也是奇怪,自上次好像被什麽附身後我就再也沒有什麽難受的跡象,貌似又恢複到原來健康的時候,只是時不時會看到那白衣男人站在角落對我笑。
可我似乎并不害怕總覺得他不會害我,并且給我一種感覺他是幫我的,而且還有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這讓我一點也不抵觸。
“媽,我覺得我好的差不多了,還是上學去吧。”回家又呆了幾天,感覺自己也沒什麽事兒,就想着先回去上學,畢竟已經高三了,課程還是不能夠耽誤的。
可不知道怎得媽媽就是不讓我上學,還特意請了假在家陪我,我十分的不理解就偷偷拉着姥姥問道“姥姥,我到底怎麽了?”
在我心裏,我是不是得了癌症他們不敢告訴我,這一系列猶如電視劇情一般的猜想在我腦海裏展開來。
姥姥只是笑着說沒有讓我不要瞎想,就這樣我就差一天我就要過生日了。
過生日的前一天晚上,我又做了一個十分奇怪的夢,夢裏有很多很多的人和動物十分有秩序的向我走來,那白衣男人就站在我身邊,似乎是為我挑選着什麽,而我就看着這些人和動物來來往往,心裏的感覺一會喜歡一會讨厭。
第二天一早,家裏人就忙活了起來。
姥姥蒸了一大鍋的饅頭,媽媽又去買了燒雞和酒,做了一大桌子好菜。
我疑惑的看着家裏人,包括我姥爺和爸爸也都是幫着在忙活,雖說每年都是如此,但我總是覺得今年的生日與以往并不同,好像有點奇怪。
“瑤瑤,今天過去你就是成年人了。”姥姥開口說道,只是我總是覺得這句話好似還沒有說完;
到了晚上,桌子上擺了一圈的小酒杯,滿桌子菜擺成了一個圈,中間擺着排成序的饅頭,大小都差不多,是一雙筷子整整圍了桌子一圈。
我有點疑惑的看着一桌子的東西,又看了看家裏人,他們的臉上都是一臉的愁容。
“胡四爺,您若是在就請下來喝點酒吃點肉。”說罷我就看到那白衣男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吃了起來,奇怪的是我明明看到他在吃,可桌子上的菜和酒卻并沒有少。
我知道只有我能看到他,也就沒說什麽只是一陣子的眩暈又讓我暈了過去。
這次一暈就是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