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明亮的雙眸看着一臉真摯的穆寒,勾着嘴角說道:“我知道,不過等我腰好的時候,我的工人差不多就回到工廠了,我也忙了,就不會孤悶了,不過在此之前,我得在你這裏休養幾天,有你伺候我,我就不憋悶了。”

穆寒看着顧青的調皮的小模樣,輕輕的笑了起來。

顧青在皇宮內休養了七日之後,便和白月還有常歡回了工廠,開始着手布置工廠羽/熙,等待着工人們回工廠,而顧青也逐漸的将手中的事物交給常歡,在常歡在一些小事都做主了之後,顧青便每天悠閑的去秀氣山裏散散步,看看小鱷。

距離穆村離開有一個月的時候,這天白月和顧青兩人正在秀氣山悠閑的看着小鱷在水裏歡快的游泳,這時阿大出現在白月和顧青的面前。

白月和顧青兩個人突然被阿大的出現吓了一跳,在兩人看到是穆村身邊跟着的阿大後,兩人才松了口氣,這時阿大從懷裏拿出一封信,交給了白月和顧青便面無表情的離開了。

白月拿着信疑惑的和顧青互看一眼,白月抽出信封的裏的信,越看越心驚,顧青見白月越來越白的臉色,急忙問道:“白月姐,怎麽了?信上說什麽了?”

白月咬着嘴角沒有說話,而是将信封交給了顧青,顧青疑惑的接過信,只見信上寫着,沙亞已變成烏娜的傀儡正全力以赴的對付我國,使得我們節節敗退,而我最後一步的計劃,就是親自解決已成為傀儡的沙亞。

顧青看到這裏,轉頭看了一眼閉着眼睛的白月,才繼續向下看,白月,如果你想知道沙亞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就去我的房間內,放在窗戶上的茉莉花盆下面的信封,那裏有你想知道的。

顧青看了信件後,将信件疊好放進自己懷中,轉頭和白月焦急的說道:“白月姐,我們別在浪費時間了,快去看看穆村說的那封信裏寫的是什麽吧。”

白月看了穆村送回來的信後,身體不由的搖晃着,眼前也迷糊了起來,大腦更是一片空白。

顧青見白月一陣恍惚,根本沒有聽到他在說什麽,顧青焦急的拉着白月的胳膊,搖晃了一下,擔憂的說道:“白月姐,白月姐,你怎麽了?你清醒一下,如果你倒下了,誰去救沙亞啊?”

白月恍恍惚惚的聽到顧青的說話,無力的呢喃道:“我拿什麽來救他,他現在已經穆國的敵人了,他現在徹底淪為別人手中的傀儡,我拿什麽來救他啊。”

顧青見白月現在精神恍惚,雙手拽緊白月的胳膊,拼命搖晃着白月皺眉說道:“白月姐,你先不要過早的下定論,你先看看穆村信中所說的那封信再說,如果沙亞他還有救,你現在就是拿他的時間浪費啊,難道你想看到沙亞死在你的手中嗎?”

白月在一陣的搖晃後,聽到顧青所說,大腦突然清醒過來,眼前也清明了,白月看着顧青急忙說道:“好,我們快走。”

顧青見白月已經恢複清明了,便和白月立即下了秀氣山,回到工廠內,去了穆村的房間內,找到那封茉莉花盆下的信封,白月急忙打開信封,将信看了一遍之後,給了顧青。

顧青将信快速看了之後,和白月商量道:“白月姐,沙亞能寫出這封信,說明他還有理智,還有救,我們現在馬上去藥谷,去找谷徽,看看他有什麽辦法。”

白月聽了顧青的話後,眼神堅定的點點頭,兩人随便收拾了一下,顧青把工廠裏的大權都交給了常歡,便和白月,一人一匹馬去往了藥谷。

在顧青和白月從白天跑到月黑風高,兩人在荒郊野嶺停了下來,顧青和白月下了馬,甩了幾下已經僵硬腿,兩人找了一顆大樹後,顧青撿了一些火柴将火柴點燃後,兩人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吃着身上帶着的幹糧。

顧青看着旁邊沉默吃着幹糧的白月,緩緩說道:“白月姐,我們等會兒是要繼續趕路,還是在這裏将就一晚?”

白月看了看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荒郊野嶺,轉頭對顧青說道:“這裏不适合我們停留,萬一碰上土匪就不好了,我們在此休息一陣,将馬匹喂一下,就離開吧。”

顧青點點頭,看着白月,安慰道:“白月姐,肯定有辦法的,你別太擔心了。”

白月勾着嘴角看着顧青,緩緩說道:“我知道,我現在盡量讓我自己冷靜下來,小青,你別擔心我。”

顧青和白月在此停留了一陣之後,便騎着馬繼續趕路,白天進了城,随即找了酒樓小小的休息一下,便繼續趕路,在這樣馬不停蹄的趕路下,兩人終于在第三日下午到了藥谷。

顧青和白月翻開谷徽曾經給他們的地圖,按照上面所畫,兩人避開了藥谷了所有機關陷阱,走進了藥谷中心。

在藥谷的中心,矗立着一座二樓小別墅,小別墅上都爬滿了爬山虎和一些不知名的花朵,把藥谷襯得猶如仙境一樣。

顧青和白月互看一眼,走進一樓的木門前,緩緩推開木門,顧青嘴裏輕輕叫了一聲:“谷徽,大姐,你們在嗎?”

在叫了幾聲後,房間內沒有人回應,顧青和白月疑惑的走進房間,坐在了房間中的木椅上,等着谷徽和绫羅。

顧青和白月等了一陣之後,還是不見谷徽和绫羅任何一個人,顧青皺眉轉頭和白月說道:“白月姐,這谷徽和我大姐是不是出去游玩去了,這麽這裏連個人都沒有。”

白月聽了顧青的話後,搖了搖頭,緩緩說道:“他們肯定在,你在這桌上和木椅上,以及那些櫃子上,連一些塵土都沒有,說明這裏每天有人打掃,谷徽和绫羅他們二人肯定是有事出去了,我們慢慢等待便是。”

顧青點點頭,随後兩個人一邊聊着天,一邊等着谷徽和绫羅,但是由于顧青和白月這兩天太累了,兩人聊着聊着便各自坐在木椅上睡了過去。

而此時的谷徽和绫羅兩個人正在一家富商家中,谷徽正給一個老人治着病,而绫羅這心不在焉的想着其他事情。

谷徽在給老人把了脈之後,轉頭便看到绫羅不知想着什麽,正出神,谷徽疑惑的低聲向绫羅問道:“绫羅,你今日是怎麽了?怎麽老是在神游呢?”

绫羅聽到谷徽詢問,一下便回了神,皺眉對谷徽說道:“我也不知我今天怎麽了,眼皮一直在跳。”

谷徽擔憂的看着绫羅,緩緩說道:“等拿到最後一味藥之後,我就帶着你回藥谷。”

绫羅點點頭,随後谷徽給那老人開了藥之後,老人的家人依照承諾給了谷徽一味罕見的中藥,谷徽便帶着绫羅離開了。

當谷徽和绫羅兩人回了藥谷後,天色已經變黑了,兩人一進藥谷,就已經察覺到,藥谷已經有人造訪了。

谷徽和绫羅兩人互看一眼,便急忙向藥谷中心走,在兩人走進藥谷中心,推開房間木門後,借着月光就看到坐在木椅上睡着的兩個人。

谷徽将房間內的燭臺全部點燃後,才驚訝的看到原來坐在木椅上的兩個人是顧青和白月。

绫羅也掩飾不住自己眼中的震驚,驚訝的說道:“小青,白月。”

而這時顧青和白月兩個人被燭臺的亮光照醒,兩人呻吟一聲,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看到一臉震驚的谷徽和白月。

顧青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打了一個哈欠,緩緩說道:“谷徽,大姐,你們終于回來了,我和白月姐在這裏等了一下午了。”

绫羅這時才知道眼皮一直跳的原因,谷徽看着顧青和白月,緩緩解釋道:“治療绫羅臉上的傷疤還需要一味藥,我們下午正是去找這味藥去了。”

白月站起身展了一下腰,看着绫羅的臉,緩緩說道:“绫羅,你臉上的傷疤好了不少,都淡了好多。”

绫羅點點頭,走到白月身邊,拉起白月的手,緩緩說道:“嗯,确實淡了不少,谷徽說,等把最後一味摸到臉上之後,過個三五天,我的臉就會徹底好了,哎,對了,你們兩個人肯定沒吃飯吧,我現在去給你們倆人做去。”

绫羅說完後,便要離去,白月急忙拉住绫羅的胳膊,绫羅疑惑的看着白月,這時站在一旁的顧青,急忙說道:“吃飯的事,等會兒再說吧,我們現在有緊急的事情,才找你們倆個人來幫忙的。”

谷徽和绫羅急忙讓顧青和白月坐下,白月從懷中拿出兩封信,分別交給了绫羅和谷徽,緩緩說道:“這兩封信,一封是沙亞給穆村寫的,另一封是穆村給我和小青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