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在抛了一陣之後,眼睛開始花了起來,胸也開始悶了起來,動作也逐漸緩慢了下來,顧青見白月臉色有些不對,擔憂的問道:“白月姐,你怎麽樣?”
白月聽到顧青的話後,擡手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淡淡的說道:“我沒事,我只是累了,我休息一下就好。”
白月說完,也不有多髒,便癱在了土上面,顧青急忙停下手中的動作,走到白月身邊,拍了拍白月的臉,皺眉說道:“白月姐,你放松,你現在只是缺氧了,一會兒常歡打開一個口子之後,呼吸到空氣時,就沒事了,白月姐,你要堅持。”
白月聽到顧青的話後,無力的點點頭,白月轉頭試圖想看到顧青,但是眼睛失去焦距,這時白月恍恍惚惚的看到,在顧青身後的角落裏,有半截的木梯。
白月擡手用盡力氣将顧青的衣袖拽住,顧青擔憂的看着白月,白月已經無力說話,只是指着那個角落,顧青順着白月指着的方向便看到那角落裏埋着半截的木梯。
顧青急忙将爬在上面的鏟着土的常歡叫了下來,兩人合力将木梯拉了出來,兩人将木梯擺好後,常歡開始進攻着洞口。
顧青則急忙把白月扶起放到床榻上,從自己包袱翻出牛皮囊水袋,給白月灌了一口水,在白月喝下之後,顧青才和常歡兩個人開始大幹了起來。
在兩人的不懈努力之下,常歡終于捅開了一個小口子,在小口子捅開之後,帶涼氣的空氣瞬間吹進了山洞裏。
顧青和常歡終于能緩上了口氣,顧青走到床榻邊,探了探白月的鼻息,發現白月現在正常呼吸,顧青和常歡在松了口氣。
而此時的穆村也回到了工廠,穆村從皇宮裏出來後,便回自己王府中處理了一下王府的事情,就騎着馬回了工廠。
穆村騎着馬回到工廠後,疑惑的看着緊閉的大門,嘴裏還呢喃道:“這個小青,肯定是慫恿白月他們進城玩去了。”
穆村無奈的将馬匹栓好後,便翻身進了工廠,悠閑的走進小別墅,穆村一進小別墅,就直接去了飯桌旁邊,準備喝口茶再上去。
穆村一走進飯桌旁就看到,飯桌上面的字張字條,只見上面寫道:“穆村,我們已經去黑風山探險了,你回來後,便留下看場吧,我們手中拿着地圖,別擔心我們,白月。”
穆村将字條看完後,眼神立即凝重了起來,穆村将字條塞進自己的袖口,便轉身離開了工廠,直奔皇宮而去。
而在顧青和常歡兩個人正坐在洞口下,呼吸着新鮮空氣,顧青按了按已經的腰,笑着向旁邊的常歡說道:“常歡,這是我呼吸過最新鮮的空氣了,我怎麽都得這空氣甜絲絲的。”
常歡聽了顧青的話後,笑着點點頭,緩緩說道:“我也是,這是我長了這麽大,呼吸過最甜的空氣了,比那蜜糖都甜。”
顧青和常歡兩人相視一眼,互相便笑了起來。
這時白月輕咳起來,緩緩睜開了眼睛,顧青和常歡聽到白月的聲音後,急忙走到白月旁邊,顧青關切的問道:“白月姐,你覺得怎麽樣?”
白月聽到顧青的聲音,轉頭看向顧青和常歡,輕輕搖了搖頭,微笑着說道:“我沒事。”
顧青點點頭,常歡去給白月拿水袋,而顧青則興奮的對白月說道:“白月姐,我和常歡将那個洞口打開了,你看。”
白月轉頭看着那個露出白光的山洞口,嘴裏呢喃道:“真好。”
而穆村則馬不停蹄的跑進了皇宮,急忙跑進了皇宮大殿,穆寒疑惑的擡頭看着穆村,疑問道:“穆村,你怎麽又來了?”
穆村走到穆寒身邊,皺眉問道:“皇兄,那張地圖呢,快點拿出來。”
穆寒疑惑的看着穆村,皺眉問道:“怎麽了?”
穆村将白月留給他的字條,給了穆寒,穆寒接過字條後,打開看後,臉色瞬間陰沉,穆村皺眉問道:“皇兄,這字跡到底是不是白月字跡?”
穆寒站起身,邊往禦書房走,邊皺眉說道:“這肯定是白月的字跡。”
穆村跟在穆寒的身後,皺眉說道:“白月真是,太魯莽了,這黑風山的機關陷阱有多少,他們竟然敢自己去,就不怕出現什麽危險嗎,真是太氣人。”
穆寒臉色十分嚴肅的對穆村說道:“那跟在顧青身邊的兩個暗衛呢,為什麽他們兩個沒有傳信?”
穆村聽了穆寒的疑問後,心瞬間沉入低谷,皺眉分析道:“難道說,那兩個暗衛,出了什麽事情不成?如果他們兩個都出了事,那顧青白月身邊,肯定有謀害他們的人,我們得立即找到他們才行。”
穆寒顯然想到了這個可能,一路上穆寒都陰冷着臉,穆寒走進禦書房,将放在一個書架上的木盒打開,拿出裏面的地圖,穆寒轉頭對穆村說道:“穆村,我和你一起找去,把所有的暗衛都叫上。”
穆村聽到穆寒的吩咐後,立即點點頭,兩人便立即離開了皇宮,去了顧府,兩人帶着所有的暗衛直接破門進了顧府,直奔地下蜂巢。
而顧青和白月還有常歡,三人坐在山洞中,正一口一口的吃着顧青背來的小吃食,顧青邊吃邊笑着說道:“我突然發現我有先見之明了,幸虧我帶着這麽多吃食,不然我們沒憋死在這,就會餓死在這。”
常歡吃了一口牛肉幹後,笑着附和的說道:“主子,您真是太英明了。”
而一旁的白月則擰着眉,一口一口的吃着牛肉幹,顧青見白月一直冷着臉,疑惑的問道:“白月姐,你在想什麽呢?”
白月聽到顧青的詢問,擡頭看着顧青,冷聲說道:“我在想,等我出去後,我應該怎麽收拾翠綠才能讓她記住一輩子。”
顧青看着白月的臉色,皺眉說道:“白月姐,本來今天我就覺得翠綠有些不對勁,想着等我們出去後,我再出去和你商量一下,沒想到,我們還沒出去呢,就被翠綠困在這裏了。”
白月右手扶着自己的額頭,皺眉冷聲說道:“我竟然沒有想到,一直跟着我的人,竟然會是背叛我的人。”
顧青看着白月的模樣,心疼的說道:“白月姐,別傷心,好在我們都好好的,等我們出去後,有的是收拾她的機會,今天我聽到翠綠說你庇護她那理所當然的模樣,我就覺得翠綠她對您已經不忠心了,白月姐,你就一點兒也沒有察覺嗎?”
白月嘆了口氣,緩緩說道:“我本來是有些察覺的,前幾天我帶着你還有常歡回了白府之後,我就晚上和我母親聊天時,發現翠綠竟然和我母親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我當時還以為她是順嘴的,也就沒有責怪她,只是說了她一句。”
顧青聽了白月的話後,疑惑的問道:“白月姐,翠綠她到底說什麽了?”
白月看着顧青,皺眉說道:“她說你就是穆寒最愛的顧青,至進宮之後,後宮只有你一人高,我母親聽了她的話後,就問我,是不是你曾經針對過我什麽的,後來我和母親解釋了一番,母親才想通,并還囑咐我,讓我對翠綠戒備一些,現在想了想真是後悔啊。”
顧青聽了白月的話後,瞪大了眼睛,驚訝的說道:“這個翠綠,真是會倒弄事非,看我出去找到她,把她的舌頭拔了才好。”
常歡在一旁嘴巴蠕動幾下,最後有些愧疚的說道:“這件事情,也怨我,我早就發現了翠綠有些不對勁,我卻沒有和白月小姐說,導致我們現在被困在這裏。”
白月疑惑的轉頭看着常歡,疑問道:“常歡,你什麽時候發現的?”
常歡看着白月,愧疚的說道:“在皇宮裏的時候,在皇上宣布您和主子去世時,便把我和翠綠放到了皇上的身邊伺候,可是有一次我發現翠綠穿着粉紅衣服,開始有意無意的勾引着皇上,我當時就覺得不妥,那時才宣布您和主子去世的時間還沒有半天。”
常歡看了一眼顧青,又看了一眼白月,繼續說道:“後來我們被皇上帶到你們面前時,翠綠有一段時間就開始用若有所思的模樣看着谷大夫,我後來提醒翠綠谷大夫有喜歡的人後,也不見翠綠有所收斂,我當時想要告訴白月小姐的,但是,我看到白月小姐對翠綠特別好,也就沒有說出來,這件事我也有錯。”
白月轉頭看着常歡,直到常歡說完,微笑着說道:“常歡,你不必感覺到愧疚,這不是你的錯,你已經做了你該做的了,不必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