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娜聽到巴特的話,轉過身看着巴特,疑問道:“你說,我們還有什麽辦法?”

巴特面對着烏娜,恭敬的說道:“既然我們已經把該做的都做了也沒能對穆國有所傷害,不如我們現在就孤注一擲,破罐子破摔,反正這魯巴已經被我們弄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也就不怕比現在這個樣子更亂的了。”

烏娜聽了巴特的話後,點點頭,低頭沉默一陣,擡頭向巴特說道:“巴特,說說你的具體想法。”

巴特聽到烏娜贊同他的想法,便緩緩說道:“沙亞他現在已經完全聽我們的話,而他也是魯巴的國王,那些朝臣中也有對沙亞忠心的,我們不如以沙亞的名義,将魯巴所有的男丁都集合起來,再組織一批軍隊,去對付穆國。”

巴特說道此處擡頭看了烏娜一眼,見烏娜沒有什麽動怒的表情,便繼續說道:“雖然這對魯巴的百姓有些殘忍,但是這是我們對我們的故鄉西域的最後的獻禮,如果此計還是不成,那我們也就無能為力了。”

烏娜右手扶着左手摸着下巴,思量一陣,緩緩說道:“就依你的方法去辦,明日讓沙亞出現在百姓面前,然後招群臣入宮,按這個計劃進行。”

烏娜話落之後,紅木這時走進祭司大殿,恭敬的對烏娜禀報道:“主子,找遍了亂葬崗,裏面沒有哈吶的屍體。”

烏娜沉默的點點頭,阿米爾卻站出來皺眉說道:“主子,那哈吶的死士,肯定還會回來刺殺您的,這可如何是好?”

烏娜坐到木椅上,端起茶杯,淡淡的說道:“他們盡管來吧,我身邊有個沙亞就足夠對付他們了,你們也不必憂心我,我的身手你們也見過,這沒什麽可煩惱的。”

烏娜說完後,便喝了一口茶杯中的茶,淡淡的對幾人說道:“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你們去休息吧,那些殺手不會再來了。”

巴特和阿米爾立即彎腰拱手道了聲是,便退出了祭司殿,只留下紅木一人伺候烏娜。

帕什帶着僅活着的兩個殺手回了大院,帕什一進大院,帕薩就迎面而來,帕薩看到站在帕什身後站都站不穩的兩人,便立即讓其他人将那兩個殺手扶了進來,包紮傷口。

帕薩轉頭看帕什,皺眉問道:“老大,那賤人身邊是不是還有高強的人?竟然傷的兄弟們如此的重。”

帕什摸了摸剛才厮殺時,濺在臉上的鮮血,邊往屋裏走邊說道:“那賤人身邊的人的身手倒是和我們差不多,只不過那賤人真的将沙亞變成了傀儡,沙亞的身手不凡,我們對付不了。”

帕薩聽了帕什的話後,走在帕什的身旁,皺眉說道:“那有什麽,沙亞他一個人武功再強,他也架不住人多呀,我們這麽多人,準能把沙亞解決了。”

帕什搖了搖頭,走進屋內的書桌旁邊,給自己到了一杯茶,喝下肚子後,皺眉說道:“如果只有一個沙亞的話,到不至于害怕,我害怕的是讓兄弟們白白為此犧牲,那樣不值當。”

帕薩聽了帕什的話後,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疑惑的說道:“老大,你說的,這是什麽意思,我聽不懂,你說明白些。”

帕什坐在木椅上,示意帕薩也坐下,緩緩說道:“主子在活的時候,就曾經告訴過我,烏娜曾從老國王那裏套出話來,每任國王都會給下任登基的國王留下一批軍隊以及一批死士,而這批兵馬和死士必須由剛登基的國王才能找到,所以烏娜就将沙亞囚禁了起來,而不是将沙亞這個禍患殺掉。”

帕薩坐在帕什的對面,皺眉疑惑的問道:“那老大你的意思是,這批軍隊和那死士有可能被那賤人掌握在手心裏了?”

帕什點點頭,看着帕薩說道:“對,很有可能,我今天看到沙亞的虞兮正裏。眼睛已經變成了血紅,說明烏娜那賤人真把沙亞制成了傀儡,一旦沙亞成了傀儡,他就會對烏娜百依百順,烏娜要什麽他就會給什麽,所以我不怕沙亞,而是怕烏娜手裏的那批死士。”

帕薩聽明白了帕什的顧慮,皺眉向帕什問道:“那用的現在該怎麽辦?不能因為怕,就不給主子報仇了吧。”

帕什眯着眼睛,陰冷的看着桌上的茶杯,冷冷的說道:“給主子報仇我們當然要報,但是前提是不能讓我們的兄弟白白犧牲,我們既不知道那死士有多少,也不知道他們的身手如何,現在不能用兄弟的命去盲目的拼,我們得從長計議才行。”

帕什緩緩站起,在屋中來回走了幾步,突然停住腳步,轉頭對帕薩說道:“帕薩,明日起,我們就嚴密監視魯巴皇宮以及烏娜的行動,既然我們動武不成就智取。”

帕薩聽了帕什的吩咐,站起身,走到帕什的身材,眼神嚴肅的看着帕什,堅定的說道:“老大,站在你說什麽,我們兄弟們就做什麽,現在你是我們的主心骨,我們的老大。”

帕什看着帕薩的眼神,拍了拍帕薩的肩膀,眼角含着淚,重重的點了幾下頭。

而沙亞在回了偏殿之後,坐在床榻上,眼睛一陣轉換之後,沙亞的眼睛變成了黑色,沙亞的眼睛在變成黑色後,突然無力的倒在床榻裏,倒是沙亞卻絲毫沒有掙紮的起身,而是無聲的勾着嘴角笑了起來。

沙亞癱軟在床上半個時辰之後,便從床榻上緩緩坐了起來,靠着床圍上,嘴角冷冷的笑着,沙亞低聲呢喃道:“這招狗咬狗還真是痛快。”

沙亞長舒一口氣,忽然心口痛了起來,眼睛在一陣轉變之後,又變成了血紅色,沙亞面無表情的坐在床榻上打坐。

顧青在回了自己的房間後,就坐在自己早已準備的火鍋旁,在火鍋的旁邊還擺放着今天他們包的餃子,顧青實在是玩的太累了,看着那一個個的餃子,好似綿羊一樣的催眠,便坐在木椅上昏昏欲睡。

當穆寒走進顧青的房間時,就看到顧青坐在奇怪的桌子一旁的木椅上,靠着椅背眯着眼睛,嘴角裏還流着口水的可愛小模樣。

穆寒放輕腳步走到顧青面前,看着顧青的小模樣,勾起了嘴角,穆寒伸手将顧青嘴角的口水摸了一下,在穆寒冰涼的手指碰到顧青的嘴角時,顧青猛的一下睜開眼睛,瞪着大眼睛看着穆寒。

顧青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看着穆寒的手指,疑惑的問道:“穆寒,你在幹什麽?”

穆寒微笑的将指尖的水光對準顧青的眼睛,笑着說道:“你看,我再替你擦了擦口水,只是我手指太涼了把你驚醒了,要不,你在睡會吧。”

顧青聽了穆寒的話後,尴尬的擦了擦了自己的嘴角,笑着說道:“不睡了,不睡了,我可是專門等你的,看我給你準備了什麽?”

穆寒笑着看着顧青紅着的模樣,才轉頭看着這個奇怪的桌子,穆寒疑惑的問道:“小青,這桌子,真是奇怪。”

顧思将自己做的火鍋桌緩緩點着後,邊往裏面夾炭,邊對穆寒得意的說道:“這可是我自制的,是吃火鍋專門用,我一共做了兩個,一個大的,一個小的,現在我們用的就是小的,只能坐兩個人。”

穆寒聽了顧青的話後,眼睛定定的看着顧青,直把顧青看着雞皮疙瘩起了一身,顧青實在受不了穆寒的眼神,結巴的問道:“穆寒,你,你,你看,看什麽呢?”

穆寒溫柔的笑着看着顧青,緩緩說道:“小青,你這是特意為我們兩個制作的桌子嗎?”

顧青點點頭,邊往鍋裏扔着吃食,邊說道:“那是當然了,這可是我專門設計出來的,就是想讓你吃一下我做的美食。”

穆寒坐在顧青的對面,眼睛一下也不離顧青,溫柔的說道:“只要是小青做的,我都喜歡吃。”

顧青擡頭看了一眼穆寒,哼哼的兩聲,笑着說道:“等會兒,你可得都吃下去啊,不能嫌這嫌那。”

穆寒認真的點點頭,嚴肅的說道:“肯定不會,你就放心吧。”

顧青看了一眼穆寒的嚴肅的樣子,噗嗤一下笑出了聲音,顧青疑惑的向穆寒問道:“你們晚上沒宮宴嗎?”

穆寒溫柔的看着顧青,淡淡的說道:“往年會有宮宴,每年的年夜飯都是陪着皇後以及嫔妃吃的,今年我已經沒有了嫔妃,只有夫君一個,所以就陪夫君吃飯來了。”

顧青聽了穆寒的話後,得意的哼哼兩聲,勾着嘴角,緩緩說道:“知道我是你夫君就好。”

在湯料煮開後,顧青将筷子給了穆寒,笑着說道:“快,嘗嘗。”

穆寒接過筷子後,顧青覺得他們之間的氣憤好像缺了什麽,突然顧青站起身說道:“等一下。”

随即顧青從房間裏又翻出兩個燭臺,擺在了兩個桌角上,顧青将燭臺點燃後,穆寒看着桌角上的燭臺疑惑的問道:“小青,這是在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