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你該走了!”

腦海裏還在重複着那句話。

我盯着窗外看了許久,才漸漸地回過神,那個人說的這句話在我的腦海裏卻是揮之不去。

等我好久了?

那個人是誰?那裏又是什麽地方?在我的印象中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麽一個人,他為什麽會說等我好久了?

這個問題我想了半天都沒有想明白,後來看歐陽睡得踏實,就自己先起床洗漱了,在衛生間的時候把我剛在在夢境中發生的事情用短信的方式發給了我爸。

我爸可能是還在睡着,沒有回我。

我坐在馬桶蓋上使勁的揉着自己有些發疼的太陽穴,想要讓自己把剛才的事情給忘掉,但是那個聲音卻是越來越萦繞。

後來也不知道怎麽地就坐在馬桶上給睡着了。

這一睡就一直睡到了天亮,還是被手機的電話鈴聲給叫醒的。

“蘇葉,大清早的你不在房間,去哪了?”電話一接通,歐陽霹靂巴拉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我還沒有完全的清醒迷迷糊糊的說道:“我就在房間啊?”

“屁!”歐陽罵了髒話:“這房間裏就這麽大,我怎麽可能會看不到你……等會……”

砰地一聲,我聽見了衛生間的門被一腳踹開的聲音。

驚得我一下從彈了起來,手機掉在了地上。

“你……”歐目瞪口呆的看我,半天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該不會是有夢游症吧?昨天晚上我記得你是在床上的,怎麽你在這了?”

剛才被她那麽一吓,我都有點懵,好半天才道:“我……我好像六點多那會就醒了,後來就給睡這裏了!”

歐陽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戳了兩下我的腦門。

我們幾個人洗漱完已經是八點多,但慕君還是沒有回來。

算起來慕君已經是徹夜不歸了,我心裏頭有點不踏實,出去吃早飯的時候我們剛到樓下,老板娘就叫住了我們幾個。

給力我們一個信封,說是今天早晨一個小孩子送來的,讓她一定親手把這個信封交給我。

我疑惑的從老板娘手裏接過信封,看到信封上赫然用紅筆寫着蘇葉親啓。

紅色的字體顯得各位的刺眼,讓我本就不安的心更加的不安。

我們又問老板娘認不認識那個小孩子,老板娘說是不認識,但她可以肯定不是這附近的小孩,因為附近的小孩她都認識。

而且那個小孩說話的口音還不是本地的!

沒有從老板娘那裏得到有用的消息,我們幾個拿着信封出去後才把信封打開,但是裏面竟然是一張白紙,其他什麽東西都沒有。

奇怪的很。

“這紙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小白忽然皺眉說了這麽一句。

我們拿着這張紙回了房間,小白先是找來一根蠟燭,對着整張紙炙烤,白紙上面還是沒有反應。

後來他就用水把紙給泡濕,但是白紙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歐陽盯着那張紙,忽然什麽都沒說,就跑了出去,回來後手裏就多了一個透明的玻璃瓶,她把酒精倒在洗臉池裏,然後再把白紙放進去。

白紙竟然很神奇的有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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