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煙彌漫,戰火紛飛?
眼前的情況看上去似乎是有一些緊張,但是實際又并不是這樣。蘇長詩看着龍二,龍二看着蘇長詩,我以為這樣安靜的對峙或許還會持續一段時間,但是事實上并不是這樣!
“呵呵……蘇長詩,你該不會不知道本少爺之前受傷了。”龍二開口道。
蘇長詩挑眉,勾起了唇角:“你想說什麽。”
“我不是想說什麽,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一個不能被忽略的事實。”龍二看向了我道:“安鳶,你評評理,一個戰神,專門挑着我受傷的時候來和我決鬥,你會不會覺得勝之不武。”
聽着龍二刻意加重的戰神兩個字,我不由看向了蘇長詩,看着他目光灼灼的樣子,我不由輕輕的嘆了口氣:“你們兩個可都是成年人了,而且少陰劍還在這兒,被他看見,你們都不會覺得害羞的嗎?”
“為什麽要害羞!”少陰劍開口道:“我還真的想看他們打架,我最喜歡打架了。”
看向少陰劍,尤其是看着它一臉興奮的樣子,我頓時覺得有些無話可說,尴尬的笑了笑,随即癟了癟嘴道:“總之我不管,你們不可以打架,還是趕緊幫我想想,怎麽樣拿到北海的菩提果,你們是不知道,我有多麽的期望繁卿活過來。”
“北海的菩提果,不容易拿到,即便是我就是那北海的龍王,也不見得拿得到。”龍二開口,看着我,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有什麽話直接說,我能受的住!”
“咳咳!”龍二收起了臉上的玩味,看上去頗有些一本正經的樣子:“北海的菩提果不是一般的果子。”
“這些我都知道,你直接說重點。”看着現在的龍二,即便是不願意承認,但是還是不能否認,認真起來的他,看上去順眼多了。
“你都知道?”龍二瞥了眼蘇長詩:“那你們可知道,這每一顆果子都是北海大帝的心頭肉,他可是把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人都化成了他的肉瘤,要知道,這足以證明他不舍得,你們拿走菩提果,實際上就是在剜肉,在剜他的肉,正常情況下,你們覺得有誰會願意?”
微微一頓,聽着龍二的話,我的心裏充滿了不确定和沮喪,張了張口,可是話到了嘴邊,卻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麽說。
“且不去想這些,我們先去北海,走一步看一步。”蘇長詩走到我的身邊,拉着我的手。撫摸着我的臉頰,笑道:“鳶鳶,往樂觀的方向去想,我們一路走來,哪一樣是一帆風順的,但是我們都經歷過來了,這一次,一定也一樣,繁卿的回歸,快了。”
擡眼,我定定的看着蘇長詩,看着他望着我,似乎充滿了鼓勵和擔憂的眼神,我點了點頭道:“我都知道的,只是我們到了北海,可以進去嗎?”
“當然可以!”
蘇長詩話音剛落,龍二大笑了起來:“蘇長詩,我不介意你在安鳶的面前誇下海口,只是別怨我沒有提醒你們,北海在以前那可是富庶之地,氣候也是正常,但是自從北海大帝入住之後,北海可以說是常年冰封,曾經有一度,我們三海的龍王聚在一起召開會議,你猜怎麽的,竟然是在擔心,這北海冰封的趨勢,會不會影響到我們。”
蘇長詩皺眉:“你說的太多了。”
“我是好心提醒。”龍二白了眼蘇長詩,進而走到了我的面前,看着我道:“鳶鳶,我知道你肯定會去找菩提果,但是你們過去,一定不的門而入,雖然我這麽說,可能有些趁人之危,但是你想啊,只要你成為我的王妃,那麽你就是未來的南海龍王妃,不管怎麽樣,你進入北海那是妥妥的,再者,北海龍王礙于你的身份,我們的交情,或多或少也會幫我們。”
“你說夠了沒!”蘇長詩将我拉開,皺起了眉頭:“龍二,你要是再敢說一句這樣類似的話,你信不信,我要你吃不着兜着走。”
“蘇長詩,你打擾我和安鳶說話,本身就是一件非常不禮貌的事情,我沒有指責你就不錯了,你還好意思在這裏說,我這只是建議,我又沒有強求着安鳶答應。”龍二轉身,背對着我道:“安鳶,我在南海等你,等你的答複。”
眨眼的功夫,龍二就消失了,盡管他已經走了,但是他的話語還在我的腦海中回響,微微一頓,我不由閉了閉眼睛,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麽會有一種失落落的感覺,回頭,我只是想要往前走,不想我撞上了什麽東西,硬硬的,還疼!撫摸着額頭,我不由看去我撞上的:“蘇長詩,你幹嘛擋我的路,我還以為我是撞在牆上了。”
“鳶鳶,你在想什麽?”蘇長詩目不轉睛的看着我道。
“我在想什麽?”微微一頓,擡眼的時候,不期然的我撞進了他的眼睛:“我沒有想什麽。”
“鳶鳶,我們有的是辦法進入北海。”
“嗯?”
“你根本不需要去考慮龍二的話,那斯就是一個只會趁火打劫的無恥之徒,我們壓根不需要去搭理他。”蘇長詩捧住了我的臉:“你要相信我。”
轉動眼眸,我定定的看着同樣看着我的蘇長詩,終究我沒有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呀,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麽說你才好。”
悠悠的嘆了口氣,我任由自己靠在他的懷裏,聽着他的心跳聲,輕聲的開口道:“不管他說了什麽,但是有一句話他是沒有說錯的,心頭肉,不管是誰,都沒有輕易割舍的道理。”
“我們總要去試試,實在不行……”蘇長詩眨了眨眼睛,看我捂着他的嘴,閉上了嘴巴。
“我們是要試一試,但是沒有不行就偷偷摸摸的道理,将心比心,我們是為了救重要的人,這本來是一件好事,但是如果因為我們的事情,要了別人的心頭肉,長詩,這樣子,我會一輩子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