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朦朦胧胧之中,耳畔傳來女子的喘息之聲,徐來地意識依舊尚未恢複,只能勉強睜開雙眼。

只見周圍霧氣缭繞、香氣彌漫,不知身在何方,眼前一只雪白的白龍馬正在身上馳騁,馬兒嬌豔體柔、揚頸高歌,長長的頭發散落兩肩,将世間最優美的身姿展現在徐來眼前。

“這是……?”徐來下意識的伸出雙手,握住那一對雪白的柔軟。

“呀……”馬兒感受到異樣,渾身微微一震,輕呼一聲,低頭瞧了一眼還在半睡半醒之間的徐來。

“你……你這壞人,總算是醒了,奴家真的是好辛苦……”

白玉潔渾身香汗淋淋、倍感無力,輕撫在徐來的胸膛之上,然而那一陣陣爽感已經即将達到頂端,只能無助的祈求身下之人可以助其一臂之力。

“姐……姐姐?”徐來下意識的呼喚一聲,雙手緊緊攬着白玉潔的身軀,腦海在藥物的作用下越加混亂。

“嗯?”白玉潔聽到呼喚渾身微微一震,随即好似想到了什麽,緩緩擡起頭,輕柔的說道:“弟弟,姐姐在這裏。”

“姐姐,真的是你,弟弟好想你啊……”徐來雙眼含淚,那前世的記憶好像海浪一般,一次次拍打着堤岸。

“嗯,姐姐……也想你……”白玉潔雙手攬住徐來的脖頸,輕輕險上一吻。

“唔,姐姐的唇,好香啊。”徐來輕輕一笑,眼前姐姐的面容開始清晰起來。

“弟弟,姐姐……姐姐現在好辛苦……”白玉潔渾身無力,那雙迷離的雙眼,祈求着徐來的施舍。

“嘿,姐姐又調皮了,姐姐怎麽辛苦了?”徐來用手指在白玉潔胸口處打轉,調皮地眼神等待着姐姐再一次祈求。

“壞人,奴家真的不行了……”白月姐使勁捶了一下徐來的胸口,如今的狀态上不上,下不下的甚是難受。

“嘿,好好好,那弟弟就代替姐姐,好好做一個勤勤懇懇地小蜜蜂。”

徐來壞笑一聲,一個翻身将白玉潔按在榻上,雙眼閃動着貪婪的目光,猶如一只饑餓的猛虎,正在盯着一匹無力反抗的白馬。

“呀,弟弟……”

白玉潔驚呼一聲,便含羞閉上雙眼等待着宰割。

這一聲“弟弟”,徹底激發徐來的野性,全力欺淩着身下的白馬,而白馬則慘叫一聲,化為滾滾長江回蕩。

……

一陣陣風雨過後,白玉潔疲憊的趴在徐來胸口喘息,而徐來則再一次沉睡過去。

“對不起,奴家也是迫不得已,今日過後希望你我還有重逢之日……”

白玉潔艱難地爬起身來,望着徐來熟睡的面容,眼角一滴淚水緩緩滑落,滴落在徐來的胸口之上。

這時,白玉潔猛一擡頭,知道時間已經到了,拖着疲憊的身軀起身穿上衣服。

不多時,白玉潔整理完畢,扭頭的望了一眼徐來,伸手拽過毯子輕輕蓋在徐來身上,捧着徐來的面頰送上輕輕一吻,最終不舍地轉身離去。

一出門,一名瘦幹小老頭,已經在此跪等多時。

“啞伯,本夫人的身份已經敗露,今日我就要返回秦國了,但我還有一事放心不下,你要留下來替我解決。”

白玉潔嘆了口氣,雖說心中還有一些不舍,但如今形勢所迫,不走是不行了。

啞伯指了指房門,随即點了點頭。

“嗯,如果他拿着令牌找你,你一定要盡心盡力,這是我……欠他的……”

白玉潔說完,咬了一下嘴唇。

啞伯點了一下頭,表示明白。

“嗯,走吧。”白玉潔點了點頭,随即毫不猶豫地與啞伯快速離去。

……

清晨。

一縷陽光照耀在徐來的臉上,徐來掙紮了一下,終于忍不住睜開雙眼。

“蕭潇,水……”

朦朦胧胧之中,徐來喊了一聲“蕭潇”,然而好半天也沒聽到小女仆的回應聲。

“蕭潇?!哎喲,怎麽渾身有些酸痛……”徐來掙紮地起身,猛然間發現,自己竟然沒穿衣服。

“呀,壞了!”

徐來一躍而起,趕緊起身尋找衣服,并迅速穿上。

徐來推開房門,發現周圍一片寂靜,随口輕聲呼喚一聲:“白夫人。”

沒有回應。

“白……姐姐……”

徐來撓了撓鼻子,雖說不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但昨夜自己與白玉潔一夜風雨,此時還記憶猶新。

“白姐姐!”

徐來又喊了一聲,然而整個清雅小軒除了回蕩的聲音之外,就連一個下人也沒有見到。

“難道……”徐來猛然間想到什麽,立刻四下搜索起來。

果然。

清雅小軒之內空空蕩蕩,除了自己在無旁人。

“這……究竟是什麽情況?”徐來怎麽想也沒想明白,這位白夫人請自己過來,難道就是為了和自己“啪”一下?

“對了。”

徐來好似想到了什麽,快步沖進內室尋找。

果然,在榻前的桌子上,找到了一支玉簡,和一枚黑色令牌。

徐來拿起玉簡貼在額頭之上,娟娟繡字顯現而出。

“妾能與君相識,乃上天之恩賜,多蒙君不嫌妾之卑微,舍身相助,使得妾家族之秘寶可以回歸,妾無以為報,本應以身相許,以報君之大恩,然妾身不由己,只能與君一夜之歡。”

“妾離去之後,還望君多多珍重,待君有緣游走秦國之時,妾必定親身相迎……”

後面的話,則是說知道徐來有事要求她,也知道徐來所求何事,但因為時間緊急,只能匆匆返回大秦。

不過在臨行之時,留下一個可用之人,等徐來需要之時,可手持令牌前往迷霧森林尋找。

看完信,徐來輕聲一嘆:“萬萬沒想到這位白夫人如此重情重義,就算離去也為自己留了一條後路。”

想到這裏,徐來知道此地已成是非之地,不能逗留太久,立刻收起玉簡和令牌,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榻上雜物。

在整理榻上物品之時,意外地發現榻上還留有斑斑血跡。

“咦?這個是?”徐來頓時就是一愣,憑借着自己多年的經驗,這東西當然知道是什麽。

“她……不是寡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