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言詩雅之後,是言詩琪與外殿弟子荀彧的比賽,兩個人的實力都很不錯,臺下的觀衆也顯得很是拭目以待。
言詩琪看着自己對面的荀彧,長得還是不錯的,不過自己對他并沒有什麽感覺,也沒忘了現在是在比試。
“诶,今天這個比試我可是不會讓着你的,你一定要小心咯。”言詩琪很戲谑的看着荀彧說了這樣的話。
她本來就是一個脾氣火爆的人,不會假裝自己的脾氣,所以盡管這個時候,她也沒有好脾氣的看着荀彧。
“那就放馬過來吧,我會認真的打的。也會讓你知道什麽是厲害。”荀彧皮笑肉不笑的說着,讓人看着有些吓人。
不過言詩琪并沒有過多的在意,她不會在意那麽多的,畢竟自己和荀彧不熟,現在又是在比賽,他們互相看不順眼很正常。
說過之後,言詩琪就不想再說那麽多的廢話了,只想着快些比試完,快些結束就沒有必要等那麽久了。
沒有多說其他的廢話,對着荀彧就使用了自己的功法元決,不僅脾氣很火爆,在使用功法元決的時候也是非常的火爆,沒有和荀彧說,也沒有做其他的事情。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認真的比完這場比賽,只要贏了就行了,其他的事情可以不用去在意。
荀彧看着言詩琪像自己發起進攻,他也沒有閑着,也是非常火爆的像言詩琪打了過去,在他看來,這個女生并不是他的對手。
不過,如果現在不是在比試的話,荀彧承認,言詩琪的脾氣很讓人喜歡,很直接,讓自己忍不住多看幾眼,可也沒忘記這是在比試,沒有過多的看。
畢竟自己平時練功也是走的野獸路線,也和言詩琪一樣火爆,對待言詩琪的功法元決,同樣很火爆的抵抗。
并且在打過去自己發動的技能之後,荀彧就沒有管那麽多了,也忘記了在自己對面的是一個女生,并且是實力比自己低的女生。
只是不停的對着言詩琪進行攻擊,在他看來,雖然這個時候是在比試,不過他完全沒有必要因為言詩琪是女生而讓着她,他沒有理由這麽做。
荀彧不停的對着言詩琪進行攻擊,好像是在發洩似得,讓言詩琪完全抵抗不了。
言詩琪看着一直朝着自己打來的技能,和自己一樣的火爆,并且很多的技能完全抵抗不了,只能夠任憑它打在自己的身上。
每一招,都是無比的痛苦,讓言詩琪大叫了起來,她實在是忍受不了了。
本來以為荀彧不是自己的對手,可是卻沒有想到他也是和自己的一個路線,并且實力還比自己高,這讓她毫無辦法。
“這個荀彧怎麽對待一個女生都那麽的火爆?難道他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一個女生麽?一點都不手下留情。”人群裏有人說了起來。
任我行也正好站在那人的身邊,看着臺上也是非常的着急,他怕言詩琪出了什麽事情,現在的荀彧已經對她造成了不少的傷害。
“哎呀,別人的事情,你說什麽啊,現在是在比試,他不那樣的話,輸得就是他了,他怎麽可能看着自己輸掉這場比賽呢?”另一人也是很淡定的說着。
在他看來,事不關己高高挂起,這是很多人都習慣做的事情,他自然也不例外,這是在比試,他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認真的觀看。
看着臺上的言詩琪又被打中了一個招式,傷也越來越嚴重了,任我行的整顆心都吊了起來。
他很擔心言詩琪,怕她出什麽事情,沒有再猶豫,任我行直接上了戰臺想要保護好言詩琪,現在她已經受了傷,不能讓她再受傷了。
“助手!難道你不知道她只是一個女生麽!況且實力還不如你,已經受了重傷了為什麽還要繼續打她!”任我行一上臺就大聲的喝住了荀彧的繼續攻擊。
他現在是真的看不下去了,荀彧到底想要怎樣!如果他還嫌打的不夠,那他可以代替言詩琪繼續與他打下去!
吼完了荀彧,任我行沒有再繼續看着他,現在他需要關心的是言詩琪,剛剛自己還沒有上來的時候,言詩琪就已經受了很重的傷,此刻最需要關心的是她!
“怎麽樣?詩琪,你還好嗎?是不是很難受,有沒有覺得呼吸困難?”任我行看着受了傷的言詩琪,整個人都十分的擔心,說話也有些語無倫次。
說了很多的話一句正常一點的話都沒有說出來,全都是關心言詩琪的話語。
言詩琪聽着任我行說這麽多,不知道應該要怎麽回答,更不知道要先回答哪一個問題,這麽多的問題,現在她有些回答不過來。
任我行見言詩琪沒有說話,心裏更加的着急,心裏也是十分的惱怒,很想要與荀彧好好的打一番,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
但是想着言詩琪現在傷勢那麽重,便打消了那個念頭,把她抱在了懷裏,沒有去與荀彧比試。
也絲毫不在意自己此時是站在比試臺上,有很多的人在下面觀看着自己,現在這些問題他根本就不想要去考慮,只想多照顧言詩琪一些,讓她不那麽難受。
“放心吧,我沒什麽事的。”言詩琪小聲的說着,什麽也沒有去在意,與任我行一樣,完全忘了自己是在戰臺上。
“你這個傻瓜,說什麽沒有事情,你自己看看你的傷勢,明明那麽嚴重,你不用死撐的,這個仇,我會給你報的!”任我行很是暧昧的說着。
讓人看不清她與任我行的關系,此時任我行也沒有說那麽多,只是緊緊的把言詩琪抱在自己的懷裏。
言詩琪看着任我行的側臉,此時顯得十分的帥,而且非常的有型,沒有一絲多的毛孔,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帥氣。
躺在任我行的懷裏,言詩琪感覺到了自己莫名的心動,這種心動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可是是現在的任我行十分的帥氣,也可能是他在關鍵時刻救了自己。
而且現在的任我行那麽的關心自己,這是別人做不到的,待在他的懷裏言詩琪也覺得十分的安心,這種安心是說不明白的。
她只知道,在這一刻,看着任我行的側臉,她的心在撲通撲通的跳,因為某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