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在,看你的樣子,你對他還是有感情的!”我忍不住開口,打破了此刻的靜默。
婉心閉了閉眼睛道:“是啊,我對長詩哥哥還是餘情未了,所以你要小心了。”
“你何必拿這些話來騙我,婉心,在意一個人,她看他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我想很有可能在來的路上,你一直都默默的陪伴着他,只是沒有讓他知道而已。”本來只是試探性的開口,但是看見她的樣子,忽然間,我知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們兩個,唉!”
“你何必嘆氣!”婉心看着我,她的臉上并沒有多餘的表情:“雖然不是人人都像你和長詩哥哥一般,但是卻也不代表我們之間完全的沒有可能。”
“我不是這個意思。”慌忙的開口,想要解釋,可是看着她的樣子,我語氣笨拙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安鳶,剛才因為你,陳許歌被踢傷了!”
“啊?”
婉心走到了我的面前,直直的看着我道:“這一次,我勉強的大度的原諒你,但是下一次,我不會這麽輕易的只是看着,雖然我知道我不是你們的對手,但是盡管我法力低微,也不容的人小觑!”
“我……”伸出手,我想要抓住婉心,可是我猜剛剛碰到她的衣角,她就在我的眼前消失了,微微一嘆,我的眉頭不受控制的緊緊的皺了起來:“我只是想和你好好的談一談,結果不曾想會是這樣的結果!”
微微一頓,我提步,朝着外面快速的走去,走到車邊的時候才發現,似乎他們等了我已經好一會兒的時間了,走到陳許歌的車子面前,我看着他有些蒼白的臉色,不免有些擔憂:“你這個樣子能自己開車嗎?”
“沒有關系,我是個男人,這點兒疼,受得住!”陳許歌皺眉:“不過安鳶師娘,我很奇怪,怎麽我睡了一覺,起來之後這裏這麽疼,甚至我覺得我的肺部都開始疼了。”
“我……”張了張口,我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他的問題,難不成我要告訴他,他之所以這個樣子,是因為他抱我當成了婉心,又或者把我的小腿當成了豬蹄,以至于被他親吻,某人吃醋生氣之後,給他的懲罰?
猛然的搖了搖頭,這樣的話,我是怎麽也說不出口的:“既然你能夠堅持,那我們就趕緊回去,看看可可是不是回來了,同時也好好的找個醫生給你看看。”
“好!”
若有所思,又有些擔憂的看了眼陳許歌,我回到了我自己的位置上,系好安全帶,看了眼在後面依舊睡的香甜的蘇牧道:“牧牧現在好像很喜歡睡覺,我見他的時候,大多數時間他都在睡覺。”
“牧牧這樣子睡着,也不把安全帶給他系上,會不會不安全?”
等了很久,我都沒有等到蘇長詩的聲音,不由得,我朝他看了過去,只是不看還好,一看他的側臉,他便立馬發動了車子,太猛,以至于我都不受控制的往前傾斜了。慌忙的看向身後,确定蘇牧沒事之後,我才勉強的松了口氣,嗔怒的瞪着蘇長詩:“你開車就不能穩點兒!”
蘇長詩沒有說話,車開得很快。
“蘇長詩,你在生氣!”看着他的樣子,即便是我再笨,我也猜出來了:“我都沒有生氣,你為什麽生氣。”
“你沒有生氣,你有什麽好生氣的。”蘇長詩開口,卻并不看我。
“你踢人的時候都不知道控制力道你看你把陳許歌踢成什麽樣子了。”下意識的皺眉,一想起陳許歌走路的樣子,我就覺得愧疚。
“傷害了陳許歌,你心疼了。”
“我是心疼了!”果斷的回應,我忍不住拔高了些許的音量:“他只是一個凡人,哪裏經得起你的一腳。”
“如果他不是凡人,我會讓他消失在這個世界。”蘇長詩說話的時候,額頭上的青筋若隐若現。
“你!”嗔怒的瞪着蘇長詩,我有些不敢置信,這樣的态度,這樣的話竟然是他說的:“難道你看着陳許歌的樣子,你都沒有一點兒的愧疚,蘇長詩,我記得你是有憐憫之心的!”
“你這是為了他,在指責我。”蘇長詩看着我道。
“你專心開車,別看我。”憤怒的移開視線,我發現我此刻竟然沒有辦法和他溝通。
“秦安鳶!你不覺得你現在很過分,為了一個都不太有關系的男人,指責,怨怼你的男人,這樣合适?”
蘇長詩的聲音聽起來很冷,尤其是,這還是我第一次在他的嘴裏聽到我的全名,如果我沒有記錯,他一直都是叫我鳶鳶的,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我盡量控制着我自己的情緒,盡管此刻我已經處于了快要爆發的邊緣:“蘇長詩!你明明做錯了,還不能意識到你自己的錯誤,我并沒有指責你的意思,可是你自己卻陷入了你自己的想法之中,我現在已經不能和你冷靜的交談。”
“我也不能!”
我沒有想到,蘇長詩會這麽回答我,我更沒有想到,從這以後,我們彼此之間會陷入冷戰。
“咚咚咚……”
房門敲響,我并沒有說話,但是我聽見了腳步聲,緩緩回頭,看着站在我身後的陳許歌:“你的腳好了。”
“都回來兩天了,醫生也用了藥,雖然還是有些不活動,但是大方向已經好了。”陳許歌走到我的身邊,看着我床上的蘇牧:“牧牧現在很好帶,大多數時間他都是在睡覺。”
“嗯。”
“安鳶,那個……你和師父是怎麽回事,我看你們最近都很別扭的樣子,我和他說話,他也不搭理我,你們……”
“陳許歌!”開口,我擡頭直勾勾的看着他:“我和他的事情你不用關心,我讓你去查有關風鈴草的資料,你查到了嗎?”
陳許歌看着我,點了點頭:“查到了,不過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