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何出此言?”
“扒衣女賊應該是在擺弄結界,只是……那個傳送帶就她一個人,她倒弄那東西打算對付誰呢?”
“是啊,實力懸殊那麽大,就算待會傳送帶合并了,随便誰遇到了她,都能把她解決了,太可憐了,這就是築基期對上玄光期的悲哀!”
“強者的世界,弱者何來發言權,她是自作自受!”
而與此同時,嘉賓席上,清風長老也注意到了自己弟子墨傾玄的怪異舉動。
“這個孽徒,到底在弄什麽?”清風長老是看不穿自己弟子到底在咕哝什麽玄虛。
“誰知道呢!”
“哎,這可是決賽啊!”
掌門淩勝也對墨傾玄居然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思坐在那裏不知道倒騰什麽東西。
還一臉忽然忘我的表情,真是讓掌門淩勝着急不已。
“這一次比賽結束後,一定要将墨傾玄關禁閉,她實在是太不懂事了!”
掌門冷冷的道。
清風長老也懶得為這個頭疼的弟子開罪了,“我支持你這麽做,這孩子,這一次太讓我們失望了!這可是比賽,她怎麽能那麽吊兒郎當!”
……
戰鬥中的張達和千陽的激戰依然在繼續。
張達帶來的震撼力,讓千陽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這是她第一次遇到這麽頭疼的勁敵。
雖然千陽自認在整個修仙界的玄光期的修者中無敵手,可今天碰到了張達,卻讓她前所未有的有種自己的最強怕是不保的錯愕感覺。
張達?他不過是來自一個并不算什麽大門派的碌碌無為的人而已。
可現在,他所展現出的爆發居然是如此的……恐怖。
千陽甚至能感受的到傳送陣外面的那些觀衆以及嘉賓席位上觀賽的各門各派的掌門此時的表情。
自己解決一個對手,何時這麽棘手過。
可偏偏面前的這個張達……
自己在他的面前居然不但讨不到半點好處居然還在節節敗退。
“真當我千陽的最強只是說說而已嗎!”千陽的心一衡,也顧不得保留實力這一說了,直接對着張達便亮出了自己真正的實力。
千陽的奧義和絕跡同時釋放而出,張達明顯的感覺到了她的威壓和強勢的圍攻。
盡管如此,甚至知道千陽的作戰經驗之豐富以及真正的實力要在自己之上,可那又如何。
張達的心十分堅定。沒有絲毫因為千陽的招式變幻而發生慌亂和遲滞。
幾番連擊之下,居然還是讓張達給躲了過去,雖然他受到了一點傷,可那都是輕傷,無關痛癢。
看到情形越發不受控制,千陽的臉色更加的陰鸷起來。
這個張達的招式不光難抗,連他的為人都是那麽的沉穩,似乎泰山崩于頂而面不改色,如此鎮定更是刺激的千陽心中憤怒交加。
而墨傾玄此時滿臉都呈現出了興奮之色。
她的結界果然進化了……
結界的範圍正在擴散,擴展……
再繼續,再擴展,很快将這整個賽場都變成自己的掌握範圍,她就這麽想着。
“這個笨蛋!居然還在那裏搗騰那結界,她就不趕緊想辦法做好布防,如果其他選手突破了過來,她不是死路一條了嗎?”
場外的觀衆看到墨傾玄依然是入迷一般的在折騰她的結界都有些看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