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音看着男人的眼睛,幽深的瞳孔裏仿佛閃着星光,深邃而又迷醉。

眼前這一幕,她似乎期待了很多年,久到她都要徹底忘記自己到底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肖想這個男人的。

如今這一天似乎真的夢想成真了,可他真的像自己愛他一樣愛着她嗎?

白君影望着懷裏的女人一臉癡迷的神色,原本清明的神色被炙熱的欲望所覆蓋,女人雪白如玉般的肌膚染上緋色,透着淡淡的粉紅,幾近透明。

再也不壓抑自己內心裏的渴望,順着女人的鎖骨一路向下吻去,唇舌所及之處劃過一串電流。

一聲嘤咛從女人嘴邊溢出,男人唇舌帶着燙人的火熱,空氣中散發着意亂情迷的氣息,白君音雖然跟蘇荷在一起厮混了幾年,卻從來沒真正的經歷過這些。

只感覺渾身熱的難受,喉嚨處緊緊的發幹,只得緊緊的抱着在她身上煽風點火的男人,身體本能的告訴她想要索取更多,卻不知如何去做,雙腿不自覺的纏上男人的腰,身子在男人懷裏胡亂的磨蹭着。

“別亂動。”白君影強忍着笑意望着急不可耐的人兒,沙啞的聲音裏透着幾分隐忍,灼熱的柱物硬挺挺的頂在女人腹部,白君音的臉刷的一下紅了。

男人隐忍着的面色漲的通紅,白君音以為男人會像之前幾次一樣落荒而逃,摟在男人腰間的手一個翻身将男人反壓在身下。

“這次不管你說什麽都沒用,放過你我就不是白君音!”

女人信誓旦旦的口吻成功的取悅了男人,雙手好整以暇的放在腦後,眼含笑意的看着女人,“那,本座等着?”

“流氓!”白君音嬌嗔一聲,學着男人剛才的動作一路向下吻去,最後直接到那個地方….

“阿音,別…..”話音還未落下,爆炸般的快感如潮水般襲卷全身,白君影只覺眼前瞬間一片空白,耳邊只剩自己粗重的喘息聲。

——這種感覺要将他逼瘋了,體內的欲丨望像是要炸裂開來。

不由分說的拉起獨自忙活的白君音,狠狠地吻上女人的雙唇,帶着絲懲罰意味粗暴的啃咬着女人誘人的嘴唇。

“阿音,自己點的火,一會兒可別哭!”

男人突然的發難讓白君音摔了個頭暈眼花,還沒反應過來男人粗暴的啃咬随之落下,望着男人發狠的眉眼,白君音突然間産生了退怯的想法。

猜出了女人的想法,白君影狠狠地一把扣住女人纖細的腰身,啞聲道:“想跑?晚了!”

不給女人任何反抗的餘地,開啓了攻城略地的模式,白君影的腦子裏就只剩下一個念頭,狠狠要她!

一時之間,迷亂的呻丨吟聲混雜着粗重的喘息聲,在窄小的房間裏傳開來。

窗外剛冒出嫩芽的老樹,也被卧室內羞人的聲音感染一般,羞紅着老樹皮悄咪咪的卷起了枝葉。

當白君音再一次睜眼的時候,窗外已經是漆黑一片,費力的支起身子看着身邊空出的位置,不由得惱火!

下回再也不信蘇荷的鬼話了,什麽做這種事情神清氣爽,延年益壽,青春永駐,信了蘇荷的邪!

“醒了?”一身睡衣的白君音邊說邊褪去着那個與他極其不搭的卡通圍裙,走到床邊,将滿臉怨怼的白君音攬入懷裏,“今天真是哥哥不知輕重了,下回哥哥輕一些。”

嘴上這麽說,可男人臉上沒有一絲的愧疚,反而怎麽都掩蓋不住眉眼跟嘴角的喜悅。

白君音心裏問候完蘇荷,扶着酸痛不堪的老腰,氣鼓鼓的睇了眼厚顏無恥的男人,果然這男人都是經不起勾引的禽獸!

“生氣了?晚上哥哥可是做了大餐“犒勞”我們阿音呢~”

白君音推開眼前這個人面獸心的臭男人,拖着沉重的雙腿下了床,誰知腳剛一落地,大腿一個酸軟沒站穩再一次摔進了男人懷裏。

“你放開!我自己走!”白君音心裏那個氣!平時上天入地無所不能,怎麽今天才一個下午人就不行了!

而再一次享受着溫香軟玉在懷的男人,直樂得合不攏嘴。“好了,不鬧了。哥哥抱你去。”

然而當白君音看到滿桌的,黃豆豬蹄,清炖乳鴿,黨參烏雞枸杞湯時,再一次黑了臉,朝白君影吼道:“今天晚上自己睡客房!”

黨參烏雞枸杞湯,她可以理解,補血的。可是這黃豆炖豬蹄是什麽鬼??嫌棄她胸小?給她補補?

白君音低頭看着自己這發育的還算标致的身材,前凸後翹,該有肉的地方有肉,不該有肉的地方一丁點兒贅肉都沒有,白君影這是什麽意思!

突然間,腦海中閃現過一個身影,在看着桌上的這些,心中的憋悶之氣越來越重。

“啪”的一聲,白君音生生的折了一雙筷子,也不顧腿間的疼痛頭也不回的進房間猛地把門鎖死。

只留下端着剛出爐熱乎乎的黑芝麻粥的白君影,男人看着氣勢洶洶的白君音一臉茫然。

自知一時沒有把持住要她要的狠了點,這才特意問了江賢女人該怎麽補血,辛辛苦苦搗騰了一晚上,才等這小祖宗醒來。

難道江賢給的食譜有問題?早知道他就應該遵循時代的潮流弄一個燭光晚餐!

江賢:老板,我可沒讓你一次性做這麽多啊!還有那黃豆豬蹄是什麽鬼!

看了眼緊閉的房門 ,白君影無奈的嘆了口氣,終究還是小孩子心性,身體不受阻礙的徑直穿過房門,從背後環抱住站在鏡子前的白君音,柔聲哄道:“你已經是大孩子了,不能動不動就耍小孩子脾氣!”

看着腰間那雙粗壯有力的雙手,白君音忍不住的氣結,他睡了那麽多年睡傻了嗎!?

是她耍小孩子脾氣嗎?做為一個女人!還是一個才剛剛成為他白君影女人的人,她就被嫌棄了!而且她想到那個人,她心裏就如火燒!這股火在胸腔中上蹿下跳!

本以為男人最終會明白,卻沒有想到身後男人那原本安分的雙手慢慢的不老實起來。

耳旁也傳來男人短促有力的呼吸,白君音瞬間意識到情況不對,一睜眼就見鏡中的自己不着寸縷,白皙肉嫩的肌膚上遍布青紫的吻痕,而身後男人身上也是同樣的境況。

“白,君,影!”這是白君音第一次連名帶姓的喊白君影,也是頭一次喊得這麽咬牙切齒。

“我在。”男人飽含情丨欲的雙眸看着鏡子裏的女人,念及女人身體努力的隐忍着。

“你.去睡半個月客卧!”

“我拒絕!”說着抱起女人往床上一摔,身子重重的覆了上去,“兩個選擇,一.你出去乖乖吃飯,二.乖乖躺好,我吃你。”

白君音望着天花板欲哭無淚,誰能告訴她這個不知餍足的流氓真的是白君影嗎?她為什麽要把他放出來!溫柔體貼的霍庭深哪裏不好!她是有多麽想不開才把這□□攻心的男人給放了出來!?

“我選吃飯!”腰還在酸,腿還在軟,她實在是經不起白君影的任何折騰了!

白君影戀戀不舍的松開女人誘人的紅唇,應道:“好。你出去吃飯,我去洗個澡。”他這一身的火氣必須得涼水降降溫。

白君音:………她好懷念那個溫柔的霍庭深。

“傻孩子,他就是我!”留下這麽一句話,轉身進了浴室。

白君音氣憤的朝男人背影扔了一個抱枕,“他才沒你這麽禽獸!”

“嗯哼?那時候,只不過是有色心無力。”話一出口,白君影在後知後覺的發現說漏了嘴。

白君音開門的手一頓,隔着門問道:“為什麽?”

“阿音這是改變主意了?那正好,我還沒開始要一起嗎?”白君影打開門斜靠在門上,一改之前的沉穩正經戲谑道。

春風吹,戰鼓擂,當今社會誰怕誰?

白君音無所畏懼的挑了挑眉,不經意的敞開胸前的睡衣,露出半邊春光,挑釁的看着男人,“不說清楚,你可就只能吃素了。”

看着一颦一笑都有着別樣風情的女人,白君影只覺剛熄下去的火苗又有了擡頭的趨勢,“不知道是誰,幾個小時前在床上哭着求饒的?”

白君音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劃過男人的喉結,一路畫着圈圈,無比魅惑的雙眼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的雙眼 ,嬌聲道:“哥哥~你就告訴我嘛~”

就在白君影迷神想要脫口而出的片刻,原本迷離的眸子瞬間清明,一把抓住女人胡作非為的小手,冷聲道:“對哥哥可不能用媚術。”

男人不善的神色,讓白君音心頭一涼。“哥…”

白君影冷眼看着忐忑不安的女人,問道:“你對多少人用過這個?”

“我沒有。”只對你用過,還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