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意思?”恒煜打量着坐在長椅上的小愛,她面帶笑容,眉目間散發着溫柔的目光,這個熟悉的神态跟伯言同出一撤。
“愛愛的靈魂已經失去一半了,現在由我代替她行動,這樣那個瓶子就會發現紊亂,吸取靈魂會被拖延時間,待它發現哪個靈魂才是它要吸取的時候,應該被我解開了。”用着小愛的身體的伯言,聲音是原本的主人,卻意識已經不是了,他低頭伸出手動了動手指關節,盡量去适應這個新的身體。
“愛愛?”恒煜聽後心裏不是滋味,他從來沒有聽過誰這麽稱呼小愛這麽的親密。
“我認識她的時候好像才5歲吧?我也忘了,那時候我就這麽叫她的。”伯言解釋道,他也明白恒煜的心思。
“是嗎?呵呵~”恒煜幹笑兩聲,掩飾自己的尴尬。
“我們現在該怎麽做?”風雪迫不及待的問道,它那雙眸子死死盯着伯言。
“嗯?”伯言站起身來,低頭看了自己的身體,轉了半圈,微微一笑說:“幫我換個衣服吧,我覺得我現在就是個變态,一個大男人穿個裙子的,呵呵~”
“幫你?”恒煜納悶的一問。
“風雪,拜托你了。”伯言看了它一眼。“知道愛愛的手镯怎麽用嗎?”
“不知道額,即使再怎麽親密,這個東西我不能過問怎麽使用的。”風雪為難的搖了搖頭。
一旁的恒煜聽後,立即走到房間的盡頭處一個箱子前,伸手打開那被塵埃掩蓋住的箱蓋,灰塵立即彌漫在他的四周,翻箱倒櫃的他拿出一件藍色襯衫與黑色中褲,關好箱子後,他拿到伯言的面前。“這是我小時候的衣服,拿去穿吧,不過。”
“我會蒙着眼睛的,就擺脫風雪幫我穿就好了。”伯言溫柔的笑道。
“怎麽。”恒煜剛想說風雪就那爪子,怎麽幫忙,卻見到風雪的身體被一團火焰吞噬,待火焰散開時,一位白發血眸的年齡女子出現在眼前,她的瞳孔跟貓一樣,随着光線的強弱伸縮自如,一身素白的漢服,一雙白皙的小腿在走動時時隐時現,光着小腳就這麽站着,頭發挽着一個簡單的發髻,一支碧綠的簪子以作固定,額前挂着一件吊飾,血紅的珠子在額前發出異樣的光。“你是?”
“我是風雪~”她摘下面紗,把她原本妖媚的模樣展現出來。“看來我也得換一下衣服,這衣服在我父母出事的時候就再也沒換了,我就這麽一直保持小貓的樣子。”
“原來~原來風雪你是這個樣子的?!”恒煜還沒完全反應過來,覺得眼前的風雪非常的不可思議。
“這個驚訝以後再說,我們先把小愛的靈魂給搶回來。”風雪随手拿起自己的面紗對折幾下,輕輕地綁在伯言的雙眼上,牽着他的手進了衛生間裏,不會兒,伯言再一次出現的時候就穿着恒煜給的衣服,似乎衣服有點不合适,看起來松松垮垮的。
此時恒煜在他們換衣服的時間,已經慢慢消化了風雪的另外一個樣子,他站起身來打量了伯言幾眼,對方依然一副特好商量的爛好人的神态,他收回了目光,說:“現在我們怎麽辦?”
“我剛才在想,那個瓶子應該是罕有的收集靈魂的特殊器皿,只是這器皿一般都是暗夜族的人才擁有,并且使用的原則是,這個人做錯了一件不可饒恕的事情,這是暗夜族其中一個懲罰物品,只要被懲罰的人離開的越遠就越快接近死亡,唯一的辦法就是把這東西搶到手,直接在被吸取靈魂者前打破就行了。”
“這麽簡單?”恒煜有些不敢置信的問,他還以為是個什麽神兵利器,想不到解決的方法就這麽簡易。
“雖然這東西很簡單就能解決,但是。”他頓了頓。“滅鳳不是我們能請對付的人,所以這件事并不容易啊~”
“那怎麽辦?”風雪焦急的問。
“現在,滅鳳一定以為愛愛已經不能動了,他只要坐享其成就行了。”伯言分析道。“要麽我們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那個東西偷來,要麽就是正面的去搶。”
“偷?”恒煜皺了一下眉頭,他并不認為這是簡單的事情,小愛昏迷前一直強調自己似乎被監視中,如果去偷,對方一早就知道了,萬一他來個誣陷,這不光彩的事情要是被莫雨生知道了,自己的下場不只是禁足了,簡直就要坐牢了。
“不如正面交鋒,但是我們該怎麽做?”風雪躊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