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沒有多少時日了,得盡快才是!”白鏡聽完祝希文的話,對衆人說着。
“嗯。”邵玉卿點頭道。
“所以我們的計劃一定要商量好才是!”祝希文說着。
衆人都點頭默認着。
“來者何人?”在城門上一個英氣十足的男子對着下面說着,聽着說話的聲音,氣沉丹田,聲音雄渾有力,看的出來,也算是一個高人。
“不好意思,打攪了,我們是六塗學院的學子!”
陳瑜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對着城門上的那個人說着。
“來人請上來說話!”知道是六塗學院的學子,城門上的那人語氣明顯好了很多,對陳瑜說着。
陳瑜也不含糊,一個飛身,飛上的城門,落在了那人的面前。
“在下陳瑜,是六塗學院會長!”陳瑜拱手介紹着。
“久仰久仰,我是方吳學院的會長路鴻!”
陳瑜打量着眼前的人,原來此人就是方吳國的學生會會長,怪不得剛剛他覺着眼前的人不一般。
“陳兄路途奔波了這麽久,辛苦了,快請他們進去吧!”路鴻客氣的說着。
“打攪了!”陳瑜笑着說道。
“砰!”
一聲巨響,城牆也開始搖晃了起來,陳瑜馬上用內力将自己穩住,路鴻也反應了過來,發動着內力,将城門給圍了起來,不讓這城門倒下。陳瑜見了也祝了路鴻一臂之力,兩人将城門穩定下來後,走到連忙城牆旁望下望去,看見下面已經打成了一團。
這下兩人明白了剛剛的震動聲是怎麽來的,只是兩人并不知道所為何事打了起來,但是兩位又都是學生會會長,連忙飛身到城門下,開始阻止這場打鬥。
“都停下!”兩人一下來,就大聲的說着,怎奈雙方打得太激烈,根本就沒有人聽這兩位會長的話。
路鴻和陳瑜沒有辦法,只得運功,兩人功力深厚,強大的靈力是一般的學生受不了的,漸漸地大家都停止住了打鬥。
“為何打架?”停下後,陳瑜冷冷的看着六塗學院的學員們說着。
“你們又為何打架?”路遙也一臉冷色的看着自己的學員們問着。
“會長,是他們,他們調戲我們的女學員!”六塗學院的一個學員對陳瑜說。
聽見了這話,路鴻的臉色已經沉了下來,六塗學院的人初次到這裏,他們方吳學院的人就幹了如此之事。
“你們呢?”路鴻冷冷的問着他們。
方吳學院的人都默不作聲,這下兩人都明白了事情的緣由,陳瑜沒有說什麽,這件事到底該如何解決還是路鴻的事,若是解決的不妥當再說。
“陳兄,不不好意思,你們初來乍到,我們學子就對你們的學子如此無理,我向你們道歉!”路鴻誠懇的道着謙。
“路兄言重了,但是這件事還請你們解決好,畢竟是女學員!”陳瑜說着。
“這個我是自然有數的。”路鴻客氣的說着。
這事就被兩人給壓了下來。
“我們今晚去探探玉龍門。”房間內,祝希文與邵玉卿和白鏡商讨着。
“好!”
太陽已經落山,天色也暗了下來,遠處有幾只歸鳥飛過,看上去十分的祥和,但是邵玉卿知道,今晚必定不祥和。
“白鏡哥哥嗎,你不準去!”在白鏡的房內,祝希娟正糾纏着白鏡。
她剛剛已經聽見了哥哥說的話,他們要去夜探玉龍門,白鏡昨日才和錢競打鬥過嗎,怎麽能再去呢,祝希娟死活不願白鏡前去。
“祝姑娘,別鬧!”白鏡很是着急,現在邵玉卿他們應該就要起身走了,但是眼下祝希娟還在糾纏着自己,白鏡很是着急。
“你不準去,你要是去,你就從我身上踏過去!”祝希娟堵在門口威脅着白鏡說。
白鏡別祝希娟糾纏的抽不開身,只是希望二人不會有什麽事才好。
當然那邊邵玉卿和祝希文已經支身前去了,二人似乎達成了共識,願意讓白鏡被祝希娟糾纏着,更有一個原因就是,時間已經來不及了。
兩人根據自己得到的消息,朝着玉龍門的方向走去,路上十分的寂靜,只是兩人總覺得着平靜的夜色中,有一股危險的暗流在湧動着。
“等等。”邵玉卿突然停下對祝希文說着。
一種危機感直擊了邵玉卿,讓邵玉卿馬上警惕了起來,他看向祝希文時,發現祝希文也一臉警惕,看來他也意識到了危險了。
兩人背靠着背警惕的觀察着周圍的環境,四下一片漆黑,只有風聲呼嘯而過。
突然一個巨大的聲音傳來,那是一股強大的氣流,直接打向邵玉卿和祝希文兩人馬上反應了過來。飛身躲開了那來歷不明大的氣流。
邵玉卿一落地馬上就觀察起了來,一雙銳利的眼睛如同鷹眼一般,在黑夜中尋找着那個攻擊他們的敵人。
“小心!”突然祝希文大叫一聲,馬上朝邵玉卿所在的地方趕去,邵玉卿馬上反應過來,但是還不等邵玉卿躲開,一股巨大的沖擊了直擊邵玉卿,邵玉卿只覺得身軀一震,一股強烈的疼痛感傳來。
祝希文連忙向那個人出手,那個人轉頭看了祝希文一眼,反應迅速的躲開了祝希文的攻擊。
祝希文一時驚呆了,那個人馬上就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自己還來不及開清楚他跑向何處現在就已經不見了,看來,這是個高人啊,一時祝希文心裏燃起了一股劇烈的危機感。
“小心!”突然邵玉卿朝着祝希文飛身來,将祝希文推開,祝希文倒在了地上,擡起頭來才看見半空中停了一個人,要不是邵玉卿救的及時,自己恐怕已經被那人所傷了。
“沒事吧!”邵玉卿走到祝希文面前問着。
“沒事。”祝希文皺皺眉頭說。
兩人盯着眼前的這個人,此人現在正看着兩人,由于天色太暗,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長什麽模樣,只覺得這個人是一個修為在兩人不知高多少的階上。眼前的人是一個極其危險的人。
二人小心的應對着,害怕那人又突然對兩人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