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兒贊同的點點頭道:“阿俊,令魔君就是這副德行,希望你不要見怪,走我陪你去香四溢酒館。”
他們來到香四溢酒館,店小二熱情的把他們請到樓上那熟悉的雅間裏,那牆上還留着司徒淩俊的大作。
久兒深情的望着司徒淩俊道:“阿俊,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司徒淩俊瞪了她一眼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分彼此,說吧!什麽事?”
久兒轉過身去說道:“待團團長大成為人形時,我想讓團團跟着你會更好一點,可以嗎?”
司徒淩俊不假思索道:“當然可以,我早就想過這件事,玉葉公主那邊你就放心,我自會妥善安排。”
聽到這,久兒的眼淚瞬間湧出,她轉過身來,淚眼婆娑的撲到司徒淩俊的懷中,哽咽道:“阿俊你知道嗎?這句話我想了很久,不敢說出口,生怕你拒絕,破壞了我們的感情。”
司徒淩俊吻着久兒臉上的淚道:“傻瓜,你怎麽會有這麽奇怪的想法,我在你的心裏就那麽欠揍嗎?”說着他邪魅的笑着。
久兒被司徒淩俊的幽默征服了,她破涕為笑道:“等到令魔君這個做義父的功成名就,你就把團團領回到北安王府去,我們一言為定。”
這時店小二把他們點的菜,放到食盒裏拎到樓上,沖着司徒淩俊道:“王爺您們把這食盒拎回去,裏面的飯菜還是熱乎的。”
司徒淩俊從懷中掏出銀子放到桌子上,拎起食盒,他們向外走去。
這時店小二拿起桌子上的銀子,剛要往外走,被走進來的二皇子多勒和上官雄鷹攔住道:“小二,你要根本王說實話,本王饒你不死。”
店小二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給吓到,只見他結結巴巴的說道:“王爺小的什麽也沒做,您想要小的說什麽?”
二皇子多勒冷笑道:“本王只需要你如實的回答本王的問話,你可曾聽清楚了?”店小二慌張的點點頭。
只聽二皇子厲聲道:“他們是一對一雙人嗎?會經常一起來這香四溢嗎?”
店小二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一旁的上官雄鷹舉起手,只聽啪的一聲,一個巴掌扇在了店小二的臉上道:“是還不是?”
店小二委屈道:“那白衣女子是這裏的常客,那個王爺不常來,小的只知道他們認識,其他的一概不知。”
二皇子多勒聽了店小二的話厲聲道:“你的回答讓本王很滿意,今日的事情不許外露,否則殺無赦,退下吧!”
店小二驚恐道;”王爺,小的告辭。”說完他躬身退了出去。
這時二皇子的臉上挂着冰霜,他心想這個三驸馬的膽子曬幹了,比西瓜都大,竟敢在外面有女人,難道他就不怕父皇怪罪下來,殺他的頭嗎?他決定改日去看看三妹兒玉葉公主,順便看看她那膽子大的驸馬。
山莊裏,令魔君在酒桌上像個超級奶爸,他一只手把團團抱在前邊,一只手喝着女兒紅道:“北安王你們怎麽去了那麽久,看把團團給餓的。”
聽到這話,司徒淩俊一笑繼續喝酒,他已經習慣了令魔君那欠揍的樣子。
他看着團團,一只手裏拿着一個焦溜雞肉小丸子,不住的往嘴裏添,莊主看着他的外孫兒,狼吞虎咽的樣子愛惜的笑着。
久兒見阿俊和令魔君喝酒喝得像老朋友一樣,她好開心,于是她多喝了幾杯,醉眼迷離的走到司徒淩俊的面前,司徒淩俊抱起她向着他們的房間走去。
一連幾日二皇子多勒都來到香四溢,欲等那美若天仙的白衣女子,他想當面告訴她,那北安王是三公主的驸馬。
讓他離北安王遠一點,否則讓公主知道了,會掉腦袋,不是兒戲,如果這件事讓母妃知道了,那白衣女子的性命不保。
他念着她的好,想放過她,前提是她必須離開北安王,可是二皇子多勒一直未見那盛世容顏的白衣女子出現。
他在二樓的雅間裏,站在開着的木窗前,從香四溢門口進來的客人,他會盡收眼底。
這時只聽外面響起陣陣驚雷聲,瓢潑大雨随之而來,嘩嘩的大雨留住了剛要離開的二皇子多勒,還有那武狀元上官雄鷹。
這時只見有一個頭戴鬥笠的人走了進來,店小二急忙上前道:“這位客官想來點什麽?”
只見他把頭上的鬥笠摘下放到桌子上道:“小二給貧道來兩盤素材,再來三個饅頭。”
只見這道士,銀發盤起別着道簪,花白的胡須飄落胸前,再看腳下穿着黑色圓口鞋,手持拂塵,更顯得超脫出俗,道骨仙風。
這時跑進來一個白衣女子,她的白色長裙被大雨淋濕了,緊貼在她的身上,那曼妙的身姿美的淋漓盡致。
二皇子多勒的眼睛無法自拔,他回過頭見上官雄鷹的兩眼直勾勾的望着白衣女子那凸顯的胸前,他的腳用力的踩在上官雄鷹的腳指頭上,用牙縫裏擠出的聲音道:“看夠了嗎?”
上官雄鷹痛的擡起腳,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道:“二殿下微臣看您是重色輕友,才會下腳這麽狠。”
這時那美若天仙的白衣女子,發出了空靈般的聲音:“小二我要打包兩份焦溜雞肉小丸子,樓上的雅間還空着嗎?”
那店小二急忙應允着:“姑娘小的幺麽着您該來了,給您留着呢!您先上去,一會丸子做好了小的給您送上去。”
說着店小二望了一眼二皇子多勒那開着的木窗,心裏不免有些為姑娘擔心。
這白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久兒,這時的久兒總覺得有雙眼睛在盯着她,她發現了那開着木窗裏面的二皇子多勒,那看她的眼神,讓久兒感到很不自在,他那深邃的眼神有種捕捉不到的氣息。
樓下坐着的老道士低着頭正在津津有味的啃着手裏的饅頭,久兒感覺這道士有些眼熟,便輕快的上樓,走進樓上的雅間。
這時那老道士擡起頭,見那玲珑剔透的白衣女子上樓時,她的腳似乎沒有踩着樓梯,是飄上去的。
而且她走過的地方有妖氣出現,那老道士放下手中的饅頭,想着這個剛剛上樓的白衣女子,就是出現在獨玉山的那只妖狐,當時被游牧國的皇帝呼淳給放跑了。
這老道士正是獨玉山道觀的清修道長,他今日會道友打此經過,忽遇大雨進來避雨,順便填飽腹中饑餓。
他從背着的布袋裏拿出黃紙和朱墨,只見清修道長迅速的在桌子上,寫下黃紙符咒帶在身上,等待着那妖狐出現。
這時店小二包好了焦溜雞肉小丸子,送到樓上來到久兒的面前道:“姑娘外面大雨滂沱,路上人煙稀少,您要小心啊!”久兒笑道:“不會有事的。”
久兒放下銀子,拎起包好的焦溜雞肉小丸子,輕快的走下樓梯,她發現了坐在那正用眼睛瞪着她的清修道長,于是久兒快速的向着門外走去。
後邊傳來清修道長那銅鐘般的聲音:“妖狐站住,哪裏跑?”
那能站住嗎,能跑多快就跑多快,久兒在風雨中快速的奔跑,後面的清修道長死命的追趕着她。
她欲飛起,卻被突然出現的雷鳴閃電擊落,她忍住身上的劇痛,從泥濘的路上爬起,踉踉跄跄的向前奔跑,這時天上的雷鳴閃電似乎在助力清修道長,使久兒慌不擇路。
這時久兒撞進了一個人的懷裏,那個人頭上戴着鬥笠輕聲道:“姑娘別怕,本王會保護你。
久兒擡起頭,見是二皇子多勒正微笑的注視着她,她望着這溫存的眼目,向後退了一步道:“公子您的那位漂亮的姐姐好些了嗎?”
話音未落,被後面追上來的清修道長,一張黃紙符貼在了久兒的後心上,久兒頓時定在那不能動。
眼睛淚汪汪的看着二皇子多勒,這時只見清修道長哈哈笑道:“妖狐上次讓你僥幸逃脫,貧道後悔不已,今日貧道要替□□道,降妖除魔。”
二皇子多勒笑道:“我乃當朝二皇子多勒,本王請問道長,這小女子與你有仇怨嗎?這大雨天你追着人家姑娘不放,是何道理。”
“是二殿下,貧道乃獨玉山道觀的清修道長,請恕貧道無理,這女子乃千年修煉的九尾雪狐,您不要被她的假善所蒙蔽,否則您的性命堪憂,請讓貧道把她帶走,貧道要在獨玉山的道觀設神壇行祭禮,将這妖狐打入輪回。”
這時二皇子上前抱住久兒,在她的耳邊輕聲道;“本王若是放了你,你會怎樣謝我?”
久兒被那黃紙符定住,能聽見但說不出話,她的眼簾垂下,不敢直視二皇子那似火的深邃的眼神。
這時的二皇子見大雨順着久兒那濃密的睫毛,如珠簾般落下,他的心再也不允許他猶豫,他伸手揭掉了久兒後背上的那個黃紙符咒。
只聽那二皇子嘆氣道:“清修道長,這麽大的雨,你的符咒怎麽能貼得住。”
久兒如獲重負,她快速的推開二皇子多勒,向雨中奔跑,這時陽光突現,大雨停息,久兒飛在空中沖着追趕過來的清修道長,發出空靈般的聲音:
“出家人乃慈悲之心,你為何這般苦苦相逼與我,我九尾雪狐從不害善良之人,你的天理何在?這次本尊放過你,下次對本尊再不依不饒,我定把你這牛鼻子老道變成一副皺巴的皮囊,挂在獨玉山道觀的門前。”
清修道長眼見着這千年的九尾雪狐逃之夭夭,遺憾的說道:“也許這就是那傳說中的,九尾雪狐有九條尾巴就有九條命吧!”
山崖上,久兒望着山下那徘徊的高挑身影,是否下山猶豫不決,那二皇子多勒在危急關頭,救了她一命,她和令魔君一樣都欠了他一份人情。
二皇子多勒在小河邊焦急的來回邁着步子,希望住在這的九尾仙子能夠看見他,出來見他,他有事要請她幫忙。
這時他的身後一個空靈般的聲音響起:“二殿下,您是在等本尊嗎?”
二皇子多勒優雅的轉過身,他上前雙手扶住久兒的肩膀,臉上泛起微紅道:“姑娘,不,是仙尊,本王今日見您,是有重要的事情想請仙尊助本王一臂之力。”
久兒笑道:“只要本尊能做到的,本尊一定會答應。
這時二皇子多勒說出了他要做的大事,久兒聽後,驚出了一身冷汗,沒想到他竟然是個貪心的人。
神仙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