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到達非攻後,陸羽看見邵玉卿暈倒在地上,幾個林語兩個人将邵玉卿放到了床上,給他蓋上了被子。
然後陸羽把手放在邵玉卿的手上,給他把脈。
怎麽回事!毒素怎麽爆發的這麽厲害,魂力也消耗的太厲害,經脈紊亂,怎麽這麽嚴重。
“怎麽了,陸羽。”林語看着陸羽低着頭,一言不發。
“……毒素爆發了。”沉默了好一會,就在林語認為陸羽不會說話的時候,陸羽出聲了,一看,發現陸羽滿臉要去,嘴巴緊緊抿着,眼神深沉,讓人看不出她在想什麽。
過了一會,陸羽伸出手貼在邵玉卿的身上,将自己的魂力度到邵玉卿體內,慢慢的游走。不一會功夫,陸羽已經滿臉蒼白,額頭上滿是汗水。突然,陸羽的離開邵玉卿,吐了一口血出來。
“陸羽,怎麽樣了!沒事吧。”林語看到她吐血了,慌張的扶着陸羽,緊張的看着她。
“噗,我沒事,該死的,盡然壓制不住毒素。”陸羽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咬牙說着。
“那怎麽辦。”林語擔憂的看着陸羽。
陸羽沒有說話,起身拿出了随身攜帶的銀針,喂邵玉卿吃下一顆後,将銀針慢慢插入邵玉卿的身體上,然後在用魂力包裹着銀針,引導藥效更快的發揮。
然後,沒什麽用處。陸羽憤恨的咬牙切齒,雙手緊握。
“林語,你在這裏等我,幫我先看下玉卿,我馬上回來。”
沉默了許久,陸羽看向林語,囑咐她照顧邵玉卿,然後轉頭離開了房間。
出了非攻後,陸羽飛快的朝着煉丹堂跑去,速度快的衆人只能看到一道黑影從眼前閃過。
陸羽的速度非常快,不一會就到達了煉丹堂,不坐片刻,急忙跑到了風行水的住處,找到了風行水。
“師傅,求你救救玉卿,他毒素發作,徒兒無能為力。求你救救他。”
陸羽見到風行水後,不等風行水開口,就急忙央求道,滿眼期冀的看着風行水。
“什麽!毒素發作?你都壓制不住,這麽嚴重。走,帶我去看看。”
風行水本來一臉茫然的看着陸羽闖了進來,聽到陸羽的話後,一臉一臉震驚,急忙讓陸羽帶着他去看邵玉卿。
于是,陸羽帶着來到了邵玉卿的房間裏,看到邵玉卿躺在床上不省人事後,急忙大步走向邵玉卿,伸手給他把脈。
風行水臉上的神情越來越來嚴肅,看的陸羽一陣心驚膽戰,等到風行水把完脈後,陸羽已經按耐不住了。
“師傅,怎麽樣?玉卿他……沒事吧?”陸羽快速走到風行水眼前,焦急的看着風行水。
……“毒素爆發的太突然,又極度狂躁,我可以試試。”
沉默了半天的風行水擡起頭看着陸羽,滿眼深沉。
“徒兒,你跟那丫頭先出去,邵玉卿交給師傅,我會盡力幫他把毒素壓制住的。出去吧。”風行水看着陸羽,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好。師傅,玉卿就交給你了,我出去了。”
陸羽看着風行水,又轉頭看了看床上的邵玉卿,談了口氣,拉着林語走了出去,并将門給關上了。
玉卿,有師傅在,不會讓你有事的,你放心,我一定會把藥材找齊,然後幫你煉制出解藥,徹底的解了你的毒素。陸羽出去後,坐在院子裏的石凳上,低着頭,滿眼陰沉,雙手緊握。
大概等了一上午的時間,等到風行水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師傅,你怎麽樣?”
陸羽看到房門打開後,風行水走了出來,只不過,風行水的臉色略顯蒼白,陸羽急忙上去扶着風行水,讓他坐在石凳上,擔憂的看着風行水。
“哼,還算你有點良心,老頭子我沒事,你進去看看邵玉卿那小子吧。”
風行水看着陸羽擔憂的樣子,哼了一聲,便讓陸羽去看看邵玉卿。
“嗯。”陸羽進了房間後,走到邵玉卿窗前,看着邵玉卿,伸手給邵玉卿把脈,發現他體內的毒素已經被壓制了下來後,松了一口氣。
不一會,邵玉卿就醒了過來。
“羽兒,你怎麽在這裏?”邵玉卿醒來後看到陸羽在這裏,開口問到,只不過由于剛剛醒來,說話的聲音中帶着沙啞。
“嗯,你毒素爆發,林語過來找我。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師傅已經幫你把毒素壓制住了。”
陸羽到桌子旁邊給邵玉卿倒了杯茶水,喂他喝了下去。
“小子,你醒了啊。”這是,風行水從外面走了進來。看着邵玉卿。
“多謝風導師幫玉卿壓制了毒素。”邵玉卿看到風行水,感激的看着他,想要起身,卻被陸羽壓制住。
“行啦,小子,你體內的毒素已經快要壓制不住了,徒兒啊,你們得盡快找到剩餘的藥材煉制解藥了。不然,就算是我也無能為力了。”風行水看着陸羽,神情嚴肅。
“我知道了,師傅,我會盡快收集要藥材的。那師傅……”陸羽沉默了一會,點點頭,看着風行水欲言又止。
“行啦,老頭子不是那麽多嘴的人,放心吧。”
風行水看着陸羽欲言又止的樣子,就猜到了他想要說什麽。
“嘿嘿,謝謝師傅。”陸羽松了一大口氣,尴尬的笑了笑。
另一邊,婉寧已經看出陸羽的勢力越來越大,非攻邵玉卿、學生會陳瑜、還有靈鏡導師等人都是站在陸羽一邊的。
再者,陸羽的實力也越來越強,并已經超過了她,再不動手,怕是後患無窮。
但婉寧深知絕不能自己動手,之前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手已經領自己快成衆矢之的,如若再有,成功還好,若是不成,被人發現後,怕是六途學院內就難有她容身之地了。
思來想去,婉寧心中靈光一閃,已有謀劃。
婉寧以有事需要密談約出三皇子邵玉恒,兩人深夜在後院竹庭中相見。
“有何事,非要深夜才能相說?”
邵玉恒三番幾次的被陸羽破壞好事,心性已經是越來越暴躁,态度十分不好。
婉寧見此倒也不急,反而更加高興,邵玉恒越是不冷靜,就越能為她所用。
“三皇子可還記得程安瑤一事?”
此話一出,邵玉恒臉色驟變,淩厲的眼神好像一把刀,戾氣極重,他當然記得,這些天來這件事就像是一塊重石,一直壓在他的心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