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兒見司徒淩俊已醒來,抹了一下眼淚笑着說道:“阿俊你總算醒了,你先別動,待我來為你療傷。”
司徒淩俊深情的望着久兒道:“哭什麽,有你在,這點傷不算什麽,心裏不痛才是最重要的,你看那些杜鵑花開的多鮮豔。”
久兒見他傷成這樣,還不忘逗她開心,她破涕為笑道:“都已經剩下半條命了,嘴還這麽貧,怎麽還想着沾花惹草不成。”
司徒淩俊笑道:“有你足矣。”
久兒瞪了他一眼,看着他的小腿皺了皺眉頭,見那被蛇咬傷的地方,傷口潰爛四周膿腫伴有黑色。
便對司徒淩俊輕聲道:“阿俊,傷口會痛忍耐一下。”說着她低下頭吸出一口一口的伴有黑色的膿血,司徒淩俊痛的皺了皺眉目。
只見久兒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瓷瓶,将瓷瓶裏面的藥粉灑在他的傷口上,她擡起頭,見司徒淩俊那寬闊的胸肌和肩膀的地方,被狼爪子抓的縱橫交錯。
那剛被清洗過的傷痕又流出了深紫色的血,她的心像似被針紮過,一陣一陣的痛,她将藥粉一點一點的灑在那些傷痕上。
此時的久兒在司徒淩俊的眼中,是一個賢惠的妻子,在他的眼前忙這忙那,他的心裏暖暖的。
這時的久兒擡起頭笑着,望着他的阿俊,見他正花癡般的望着她,她嫣然一笑,揚起一只纖纖玉手在司徒淩俊的眼前劃出一道屏障,擋住了他的視線。
司徒淩俊道:“我這摔斷的腿還有救嗎?”
久兒輕聲道:“阿俊,別急,先不要動,你的腿骨斷裂,現在需要接骨。”
話音剛落,她便雙手撫在司徒淩俊的那條摔斷的腿上,只見她手上的白光突現,真力凝聚。
司徒淩俊仿佛看見那條摔斷的腿在他的眼前浮現,腿上的血肉變的透明,腿骨清晰可見,只見那斷開的腿骨慢慢的接在一起,環環相扣。
眼前的畫面消失了,擋住司徒淩俊的屏障不見了,随之而來的是久兒送上的香吻,他頓覺周身的血液舒暢。
他伸出手抱住久兒,感激之情不予言表,他撫摸着久兒那長長的秀發輕聲道:“久兒我們仿佛隔世未見,有你真好。”
久兒愛惜的用雙手捧住司徒淩俊那有了潤色的臉龐,嗓音有些哽咽道:“阿俊,你知道嗎,當我聽說你墜入山澗,我整個人都不好了,像掉了魂一樣,我瘋了似的來到這大龜山。
用神識搜尋着你的影子,見到你那沾滿血的衣裳挂在樹枝上,我好怕,怕你回不來了,我發誓,哪怕是上天入地也要把你找回來,我尋你時,找到了你的倆個貼身侍衛,他們已經歸西了,我代你把他們就埋在這大龜山上。”
聽到這,一個鐵骨铮铮的漢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中噙滿的淚水順着眼角流下。
夕陽的餘晖照射在洞口,給這山洞裏增添了一份溫馨,司徒淩俊拿起兩個烤熟的雞腿和兩個烤熟的山雞的翅膀在鼻子底下聞了聞對着久兒笑道:“餓了吧!嘗一嘗我烤的山雞味道如何?”
一股烤香的味道讓久兒一把搶過一個雞腿,驚訝道:“阿俊,你是怎麽做到的。”說完她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司徒淩俊又拿出用細的樹枝穿成的兩串烤蘑菇道:“還有這個,你也嘗嘗,如果愛吃,洞外的松樹下還有很多等着烤呢。”說完他拿起一個雞翅膀陪着久兒一起吃着。
久兒一邊吃着,一邊看着眼前的這個他深愛着的男人,一言一行,舉手投足,都是那樣的揮灑自如。
她為自己感到慶幸,幸虧她來的及時,如若晚一步,她的阿俊就會被黑白無常給帶走,看到阿俊完好的坐在她的面前,久兒開心的笑了,這烤山雞配上烤蘑菇的味道,又香又爽,天下難尋。
他們的晚餐即簡單又溫馨,你一口我一口,吃出了幸福的味道,山洞不大,卻是他們倆個的人世界。
司徒淩俊的傷已無大礙,久兒告訴他由于傷勢過重,還要休養些日子。久兒為司徒淩俊療傷時,動用了真力,她疲憊的躺在司徒淩俊的懷裏,進入了夢鄉。
次日辰時,強烈的陽光從洞口照射進來,司徒淩俊感到身體已經不在發熱,他慢慢的爬起,他的腿已經可以行走。
他來到洞外,見那漫山遍野的山花,争缤鬥豔,林中的小鳥清脆的争鳴,身臨其境,有如世外桃源,他走到松樹旁,采摘了些蘑菇,又拾了些幹草走到自制的燒烤架旁。
他先用打火石取了火,那點燃的幹草随着噼啪噼啪的響聲燃起紅彤彤的火焰,司徒淩俊手拿樹枝把蘑菇穿成串,在自制的燒烤架子上不停的轉動着。
久兒翻了個身,伸手一摸,不見了阿俊,她站起身走出洞口,眼前的阿俊正在為她烤着新采摘的蘑菇。
此情此景讓她着迷,她站在洞口癡癡的凝視着司徒淩俊,眼中有欣賞,有喜歡,還有那深入骨髓的愛戀。
司徒淩俊擡起頭,見久兒跟玉葉公主一樣,又犯了花癡病,自己就是這麽有顏值沒辦法,他笑道:“聞到香味了吧!還不趕快過來。”
久兒聽話的坐到司徒淩俊的身邊,司徒淩俊把烤熟的蘑菇遞給久兒,他們在這世外桃源,吃着這美味的烤蘑菇,愛意濃濃,這天地間只有他們倆個人的世界。
天有不測風雲,一陣野豬的嚎叫聲打破了這美好的寂靜。
突然,一頭野豬嘴裏叼着一只兔子,向這邊跑來,另一頭野豬追上來不停的争搶,它們你追我跑,互不相讓,撕咬着 ,翻滾着,嚎叫着向這邊沖了過來,撞翻了司徒淩俊的燒烤架。久兒的小臉瞬間綠了,怒目圓睜,大聲道:“你們這兩個蠢貨,真是看不出火候,竟敢掃本尊的興。”司徒淩俊興奮的喊道:“久兒別讓它們跑了,這可是送上門的肥肉,哈哈。”聽到這,只見久兒伸出纖纖玉指發出刺眼的光芒,那兩頭不長眼的野豬四腳朝天軟軟的倒下,兔子從那野豬的口中掉落在地上。
這驚喜來的太快,司徒淩俊哈哈笑道:“久兒,我們有肉吃了,一只兔子,兩頭野豬,哈哈。”
久兒突然發現這個阿俊看上去有點可愛的財迷像,想到這,久兒突然哈哈的用那修長的白玉般的手指,捂住張開的櫻桃小口笑着,笑的前仰後合,那美姿簡直美翻了。
山裏的天氣真是瞬息萬變,剛才還是晴朗的天氣,霎那間狂風四起,烏雲蓋頂。
他們剛走進山洞,就聽到外面傳來了震耳欲聾的雷聲,雷聲過後,大雨像箭一樣從空中飛下。
傾盆大雨像珠簾在洞口滴落,司徒淩俊躺在幹草上,沖着久兒喊道:“過來為夫有話問你。”
久兒的那水嫩的小臉泛起微紅,她坐在司徒淩俊的身邊柔柔的聲音道:“阿俊,你的身體還需要休養,切不可操之過急。”
司徒淩俊詭異的笑道:“久兒為夫有一件事想要你告訴我。”久兒溫柔的輕聲道:“什麽事?怎麽吞吞吐吐的。”
司徒淩俊輕輕的咳嗽兩聲道:“如果哪天我看令魔君不爽,我們動起手來,我說是如果啊!,你會幫助誰?”
久兒聽到阿俊問這種奇怪的話,瞬間頭上一群烏鴉飛過,她翻了翻白眼道:“我一定會幫助令魔君。”
司徒淩俊忍住沒笑問道:“為什麽?”
久兒看着司徒淩俊道:“因為令魔君不會問你這樣奇怪的話。”說完她生氣的把臉扭向一邊。
司徒淩俊抱住久兒道:“你這是要謀害親夫啊!這還了得。”說完他松開抱着久兒的手,欲站起身想要離開,卻被久兒按住咬着牙說道:“阿俊你應該告訴我,你的皮癢癢了。”
司徒淩俊不依不饒道:“那令魔君如果說喜歡你,我是說如果,你怎麽辦?你會拒絕嗎?”
久兒那水嫩的小臉漲的通紅大聲道:“阿俊如果令魔君會說這樣的話,我會告訴他,我只喜歡你。”
司徒淩俊猛的吻住她的粉唇道:“我知道,我的心也知道。”
久兒開心的笑道:"阿俊你真壞,為什麽這樣戲弄人家。"她嬌羞的閉上眼睛道:“這裏是我們倆個人的世界,你想怎樣就怎樣。”
司徒淩俊緊緊的抱着久兒,吻着她那滾燙的滴唇,她柔情似水,無線纏綿。
這時,山洞外面傳來晟武将軍的呼喊聲:“北安王你在哪裏,聽到了請回話 。”緊接着是将士們的呼喊聲:“北安王,北安王我們來了,您在哪啊!”聲音此起彼伏,由遠而近。
受寵若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