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停頓,低頭靜靜凝視,原來小妮子竟是這樣美好。

眉眼如畫,楚楚可人,白淨的像個瓷娃娃,使人見了心生憐愛,想把她捧在手中,給她呵護給她寵愛。

看着看着,帝冥殇有些魔障,她呆萌的樣子,太像只無辜的小白兔了。

水汪汪的眼睛,紅潤軟糯的小嘴巴,太能讓人犯│罪。

帝冥殇視線定格,擡起那張可愛小臉,在她軟糯糯的小嘴上輕啄了下。

感覺還不錯,又深嘗了口,甜滋滋,她剛才是不是吃糖了?

伊兮白從花癡中回神,眨巴眨巴眼睛,傻呆呆望着帝冥殇,“夫君,幹嘛偷親我啊?”

“……”帝冥殇老臉一紅,什麽叫偷親,分明是光明正大的親好不。

她是他的妻子,親一下沒問題的。

他沉默,深幽冷眸依然凝視着她,發現她就是只軟萌萌的小白兔,呆萌可愛,看的他有點壓制不住某些邪惡念頭。

伊兮白一臉想不通啊,不明白夫君腫麽啦?幹嘛醬紫盯着她看,而且目光還怪怪的,有點像在看食物。

作為一個吃貨,她太懂這種目光了,“夫君,你餓了嗎?我有好吃的哦~”

某傻姑娘很自以為是的認為,然後豪氣拿出被啃了一半的糖葫蘆,超有愛噠送到帝冥殇嘴邊,“糖葫蘆,可好吃啦,酸酸甜甜還開胃,夫君你嘗嘗~”

帝冥殇有些嫌棄,這什麽鬼東西,他才不吃呢。

然而……下一秒糖葫蘆就被塞嘴裏了,然後甜滋滋的味道開始在嘴裏擴散。

“夫君相信我,咬一口,很好吃噠。”伊兮白瞅着帝冥殇,眨巴眨巴大眼睛,一臉期待。

瞅她那小樣兒,帝冥殇也不知道怎麽的,還真咬了口,然後羹起眉頭,他從不食酸。

看他一臉嫌棄表情,伊兮白郁悶了,不應該啊,糖葫蘆這麽好吃,“夫君,不喜歡嗎?”

他當然不喜歡,嚴重嫌棄,可并沒說,只淡淡道,“酸。”

酸的牙疼。

伊兮白愣了愣,然後把糖葫蘆塞自己嘴裏,吧唧吧唧啃起來,一點不酸呀,夫君你嘴巴沒問題吧?

她吃的香甜,帝冥殇看的牙疼,嘴裏還酸溜溜的,需要弄點什麽甜一下。

于是,那些邪惡念頭開始放肆造作起來,邪氣低頭,湊近啃糖葫蘆的人。

霸氣奪過她的糖葫蘆丢掉,捧起她可愛小臉,邪性的吻上她紅潤軟糯的小嘴,嘗了嘗,依然甜滋滋。

讓人流連忘返,只想與她的小丁香糾纏一番,嘗盡她口中甘甜。

唇齒相扣,霸道中帶點溫柔的侵略,沒放過任何一處。

他吻的霸道的有些瘋狂,某傻姑娘開始暈乎了,紅着小臉,狂眨眼。

內心小人在飙淚啊,夫君要吃人嗷,快不能呼吸了——

吻再繼續,再加深,心中的情動,無聲蔓延……

與此同時,一些支離破碎的畫面,在帝冥殇腦海中沉浮,特惹人煩。

最終它們成功打擾了他撩│撥自家小媳婦的興致,結束了這個瘋狂的吻,捧着她紅撲撲的小臉,移不開視線。

本紅潤軟糯的小嘴,此刻更加紅豔動人,但他的興趣已不在這裏,而在她眉間胎記上。

很想知道千年前的她是怎樣的,他們之間真的發生過什麽嗎?

是否真如冷言淩說的那樣,他曾傷害過她?

越想,帝冥殇越發的想知道,如果他當初真對她做了什麽,為何現在一點印象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