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莉對自己身體裏的不死鳥很是無語,有這麽腦洞大的神鳥嗎?
“不是的,我指的是你是怎麽看待他們的實力的。”
“在這個世界裏面,他們的天賦并不是很高,所以你現在的實力在這裏也是一個比較正常的天賦。如果你是在這裏生活的話,大概在18歲左右也可以進入中級魔法師巅峰。”
“所以那兩個女人不過爾爾,但是那個布林不對頭,很不對頭。”蓋文有些嚴肅的說道:“怎麽說呢,他給我的感覺就是很神秘,一點都感覺不到他的實力高低。要麽是他的實力已經比現在的我高不少,要麽他和你一樣是特殊的體質,或者是帶了什麽可以隐藏實力的器具。”
“蓋文,你現在的實力還有多少?”莫莉奇怪的問道。
“我的大部分實力都被封印住了,不過我現在的實力也有高等魔導師的級別,雖然無法幫你進行戰鬥,但是來查看你對手的能力還是可以的。”
“不過我感覺最後一種的可能性比較大,他如果真的像前兩種的猜測的話,肯定會有一些關于他的各種說法,而且這個部落也不會變成這種境界。”蓋文頭頭是道的分析着。
“那你的意思是,你認為他的實力和別人說的一樣,大概是在高級魔法師巅峰左右?”
“是的。你別多想了,這些多想的時間,還不如多多修煉,現在你才只是一個中級魔法師,你确定你現在的實力可以讓你通過這次的考試嗎?”
見他不想再回答自己的問題,莫莉停止了詢問,老老實實的盤起腿,盡可能的去感知這個世界的木元靈,沙漠的環境再加上這個世界稀少的元靈,莫莉感覺這比她平常的修煉更加的艱難。
不能放棄,自己曾經說過,想要變強,強到可以保護所有,不想失去所有。
莫莉停留在中級巅峰已經很久了,一直都無法突破那一層屏障,雖說她會有一點點的心急,但是莫莉還是忍住了自己的性子,沒有依靠任何藥物幫助,自己一步一步的慢慢積累。
她的精神力全部集中在魔法空間中,用自己積累的木元靈試探般的慢慢觸碰空間盡頭的屏障。當碰觸到的一瞬間,她調動起空間內所有的木靈元直直的沖擊屏障,沒有一絲的猶豫。
“哄——”
在一次次的沖擊下,本來是堅挺在莫莉面前的屏障在一瞬間倒塌,本來充裕的木元靈像是找到了一個突破口,源源不斷的朝屏障外流去,很快,空間慢慢的變大,整個空間內充滿了綠色的元靈,給人一種生機勃勃的感覺。
她沒有急着停下自己的動作,而是慢慢的松了一口氣,繼續吸取外界的木元靈,不過現在的速度卻低了不少。
等到魔法空間逐漸鞏固,再也不會出現什麽特殊的情況,莫莉才慢慢的收回了自己的精神力,睜開了眼睛。
“不錯不錯,你成功突破了呢,”蓋文滿意的聲音傳來出來:“不過,想僅僅依靠木魔法取勝的可能性還是太小,現在的你算上武技也就險勝過那個叫做阿玲的人,要是出現了一個大魔法師,你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你的意思是這是要我看自己的運氣喽?”莫莉苦笑了一下,擡頭看了看外面的天空,已經完全黑了下來,看來自己用了很久的時間啊!
“不過我的運氣應該不錯,畢竟廢材的我能夠遇見你這個神鳥,能說我的運氣差嗎!”
明天就要前往阿德林部落進行大比,自己必須好好的休息了呢,莫莉躺在床上,頭剛碰到枕頭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蓋文見她是真的很累了,就沒有再說什麽,自己安安靜靜的沉到了水底。
————————————
清晨,就有人乘坐着兩只巨大的鳥狀的靈獸盤旋在部落上空,不停的在空中發出“嘎——嘎——”的叫聲。
莫莉早早的就被這一聲聲的叫聲驚醒了,她跑出來一看,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三個人都已經在外面等着她。
“哼!脾氣真不小,還要我們等你!”阿玲看見她出來了,翻了個白眼。
“阿玲!”安娜輕輕的推了她一下,接着就笑着向莫莉說道:“莫莉你不要多想,我們也是剛剛出來,沒有等很久。”
莫莉抱歉的笑了笑,天佑在一旁忽然出聲:“并沒有等很久,大家都是剛剛出來的。”
說完,他就朝上面揮了揮手,上面的兩個類似大鳥的靈獸就朝他們飛了過來。
“這是阿裏巴克,是一種飛行靈獸,比較溫順,适合大量養殖,是一種較快的飛行工具,這次由它們帶我們去大比。”見莫莉好奇的眼神,文天佑向她解釋道。
說罷,他一躍而起直接坐上了阿裏巴克的背上,向莫莉伸出來一只手:“上來,我帶着你。”
莫莉看着天佑溫柔的笑容,聽話的将手伸了出去,穩穩當當的坐在了阿裏巴克的背上,天佑的懷裏。感覺到身下溫熱的體溫,甚至可以感覺到阿裏巴克細小的動作,莫莉有些受驚的緊緊抓住了天佑的手臂。
感覺到懷裏少女終于有了一絲小女孩的反應,天佑低低的笑了一聲,緊了緊懷裏,讓她更有一些安全感,就開始一甩手,喝了一聲。
“起——!”
莫莉緊緊的靠在他的懷裏,她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身後少年出聲時胸膛的振動,不由自主的紅了臉頰。
阿玲緊緊的盯着空中的兩個人,自天佑躍到阿裏巴克的背上的時候,就一直注意這兩個人,眼睛裏面好像馬上就要噴出火來了。
“阿玲,該走了!”安娜也早早的坐了上去,就等着阿玲上來一起走了。
阿玲低聲咒罵了一聲,就不情不願的飛躍上去,喊了一聲:“我上去了!”
就躍起來,紅發飛揚,看起來極其潇灑,待她做好往前面一看,自己心儀的少年壓根就沒有往自己這裏看一眼,便有了一絲沮喪,不過這種沮喪馬上就被憤恨取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