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蔥兒抱着青鳥大人上了船艙,夜幕低垂。水蔥兒蛇身的顏色和這個夜融為一致閃着迷離的光澤。青鳥大人暈死了過去,暈死的青鳥大人雙手死死抱着水蔥兒的蛇身。水蔥兒扭了扭怎麽也抽身不出。
水蔥兒有些喜歡男人這麽的抱着她,水蔥兒将碩大的蛇頭放在青鳥的胸前聽了聽心跳聲。青鳥大人的玉體橫陳着晶瑩剔透嫩的跟水似的。水蔥兒伸出蛇信子舔了舔,肚子餓了啊。青鳥大人真是秀色可餐啊。
青鳥咳嗽了一下,嘴裏嗆出水來。水蔥兒拿蛇眼盯着青鳥大人的時候青鳥大人吓的哆嗦了一下。又一個天敵啊,難不成今天就是死期?這青色大蟒不會像他吃蟲子一樣一口吞了他吧。
水蔥兒看到青鳥大人又一次吓暈了過去,這才變回了人形來。
她的小手晃了晃青鳥大人的身子,“青鳥,醒一醒啊。那蛇走開了現在沒事了。”
水蔥兒剛才看着自己的蛇身也吓了一跳。什麽時候變那麽粗了,這成長的速度也真夠駭人的。青鳥乖乖被吓傻了嗎?青鳥突然睜開大大的媚眼看着她。
“小姐,你幹嘛這麽摟着我啊。”
水蔥兒想解釋着,是你怕水才摟着我不放的。
青鳥大人渾身哆嗦了一下,将身子往後靠了靠。
“你怎麽能夠這樣呢?趁人之危就毀我清白,我以後還要不要見人了。”
水蔥兒看了一眼自己,衣服濕漉漉的有些淩亂。青鳥大人更是慘不忍睹,雪白透明的身子隐隐若現。==水蔥兒将頭背過去也覺得臉紅撲撲的。
青鳥大人在一邊扯着自己的衣衫,扭扭捏捏的急得想哭。
水蔥兒紅着臉道,“不是說吃虧的都是女人嗎?我都覺得沒什麽……”
青鳥大人更是着急了,一時氣不打一處來。“你當然不覺得有什麽,你總是和男人那個……可我不一樣,我有喜歡的人了。我不能對不起她。”
水蔥兒拿眼睛瞪着青鳥大人,心裏忽然受傷了。她小聲的解釋着,“我們沒有親親……”
青鳥大人冷哼了一聲叫起來,“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和貓貓那個了,你和牛生也那個了……”
水蔥兒微微的喘着氣,嘴唇緊咬着。一雙受傷的眼睛盯着青鳥大人看着。青鳥大人萬分委屈的別開頭。
水墨的官職被撤了,兵權交了。親王的頭銜還保留着。安親王府這兩日又恢複了往日的神采。水墨的十幾房老婆跟花蝴蝶似的飄來飄去,仿佛要嫁給太子碧綠的人是她們。阮小青現在的地位終于上來了,母憑子貴一點也不假。
阮小青穿着華美鮮豔的衣服端坐在正位上,水墨的小老婆們一個個的簇擁前來讨好獻殷勤。
“姐姐的命真好啊,有這麽争氣的女兒。太子殿下怎麽突然就答應婚事了呢?聽說那日太子殿下見了大小姐都着迷了。”
嗯嗯,又是一群附和聲。阮小青喜氣洋洋的砸了一口茶。
水蔥兒乖乖坐在閨房裏等待着嫁人,明日就是婚期。過了今日她就是太子碧綠的女人了。
水墨的房裏倒是從天而降一貴人,水墨想都沒想的跪拜了下去
“娘娘,您來了。”
這是一尊貴雍容的貴婦人,仙氣缭繞婉約淡定。
“淩波起身吧。”
水墨趕忙站起,禮讓座位。
貴婦人優雅的坐下,水墨垂着手站在了一邊。貴婦人開口笑道,“玉太子要大婚了,我這做娘的來看看。”
水墨謹聽着卻不敢插言。
貴婦人開門見山道,“我并不是對妖類有什麽歧見,當日玉太子愛上花妖牡丹甘願投胎做人。可是玉太子此等身份地位可是一妖孽能攀爬上的?牡丹也算吃了不少苦,我也從中阻攔了太多……這也是往事,只是玉太子近日這門婚事我還是覺得不妥……”
水墨冷靜的應着,“娘娘的意思是……”
貴婦人撫了撫袖子嘴角婉約出笑來,“只要不是妖怎麽都行……”
水墨去看水蔥兒了,水蔥兒笑眯眯的迎了上去。水墨見了心底裏倒是安心許多。
水墨撫着水蔥兒的腦袋笑着說,“爹爹和你商量一件事。”
水蔥兒笑着說,“爹爹說吧,我最聽爹爹的話了。”
水墨依舊笑着說,“本次的仙班大會爹爹找關系給你報了名,爹爹想讓你去嘗試一下。拼拼實力。”
水蔥兒心想這仙班大會是怎麽回事啊,這麽多人擠破頭了要去。聽說師傅就要去呢!
水墨笑着說,“你以為妖神那麽好當的,三百年一屆,一屆裏面就選三個。這時候人類,妖精,魔鬼,怪物都會過來……魚目混雜,想脫穎而出還得靠實力說話。”
水蔥兒心想連師傅都參加了,高手輩出啊。水蔥兒扯着水墨的袖子輕搖着,“爹爹,你也是人神嗎?”
水墨哈哈笑了,“我是神我不是人神……”
原來爹爹才是位潛伏很深的高人,比師傅的道行還要高。
水蔥兒有些委屈道,“為什麽我一生出來就是妖精,聽說生出人類的幾率也還是有的。”
水墨的表情有些淡了他淺笑着說,“別想這個了,爹爹不管你是人是妖都會喜愛你……”
臨近晚上的時候,宮裏浩浩蕩蕩的來了一隊人。多瀾國的皇室制度是待嫁的前一天迎回宮中,大婚日則在紫鸾殿前舉行封妃大典。而這待嫁的前一夜多少有點離譜。女子若不是處子就會被退婚,嫁入皇室的女子則會被打入冷宮。
青鳥大人已經在籠子裏瘋狂的跳舞了,他還真有些為水蔥兒擔憂呢。這女人不會被打入冷宮吧,自己是親眼見着貓貓和她共處一室翻騰了一夜。再說這女人逃婚一事也鬧得沸沸揚揚,更保不準清白。這不是明知前有虎,老虎嘴裏送肉嗎?那太子碧綠更不是個東西,就因為這個才允婚的吧。
阮小青倒是神氣異常的很,她賭上這一局了。誰叫水墨的小老婆們一個勁的看笑話……阮小青扔過來了一本秘籍和一顆朱紅血團,說是新婚前夜用得着。
水蔥兒翻開秘籍,怎麽瞧都覺得裏面的人痛苦的很。這個秘籍非得一男一女的練嗎?回頭得請教一下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