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律進來了房間,不客氣的做了下來。
“我這還不是感應到你在附近所以才來的,怎麽,你們任務完成的怎麽樣了?反正我這一路從南道北饒了這麽一圈算是将大半個元朝的惡妖逗除了。”
覃律說着将手裏的地圖扔到了桌子上,自顧到了一杯水喝。
“半個?你怎麽這麽快?”
仇三水不得不驚訝他的速度,怎麽比他們兩個人還要快?
“我自己一個人,又沒有什麽牽挂,當然比你們兩個人膩膩歪歪的要快。”
酸溜溜的話讓仇三水感到不好意思。
她這一路真的還喝南玄暝兩人在膩膩歪歪的邊做任務,邊游山玩水,順便還調調情,比起覃律他們兩人實在是太有點不負責了。
南玄暝的表情則和仇三水完全不一樣,他恨不得所以人都知道她和仇三水的關系,尤其是像覃律這樣和仇三水有瓜葛的男人。
“既然這麽快,就快點将剩下的任務也完成,跑來這裏打擾別人是何居心。”
南玄暝向桌子旁一座,俨然一副主人的氣勢。
“我是來找仇三水的,幹你什麽事?”
覃律嘴上也不饒他。
“啊!還沒吃飯吧,走下樓一起去吃個飯吧。”
看着兩人之間的火藥味十足,仇三水趕忙喊停,拉着覃律和南玄暝就要向樓下走去。
誰知剛将兩人拉起座位,南玄暝鷹眼一眯,啪的将仇三水拉着覃律的手打開。
“成何體統。”
說着單手摟着仇三水出了房門。
還站在房間裏的覃律看着走出房間的兩道身影不禁苦笑,青天白日,當衆摟摟抱抱,你們兩個成何體統?
因為是早上,客棧的樓下很是平靜,偶爾有來吃飯的,也吃完便走了。
仇三水三人坐在最裏面的一個桌子上,點了還算滿意的早餐,三人坐在一起也簡單的吃好了。
飯桌上覃律和南玄暝都沒有說話,當然仇三水也不想在這兩個別扭的人中間說話。
一個南玄暝,昨晚他們兩人還在打冷戰,看在他睡了一晚的地板,她也将就着原諒他,可是他竟然明知她的心,還這麽和覃律對着幹,明顯是不相信她的感情。
一個便是覃律,這厮也明知道她和南玄暝兩人之間的感情,但他就是有事沒事的來挑撥,就是要來氣一氣南玄暝,這明顯着給她喝南玄暝找不痛快。
這兩個人仇三水暫時都不想搭理。
飯桌上,覃律吃完放下了碗筷。
“吃完飯出去走走吧,我看這小縣城的集市還是很熱鬧的。”
覃律這話當然是為了仇三水好,知道這丫頭喜歡熱鬧逛集市,當然他還有私心。
依照南玄暝的個性他是絕對不會出去玩的,所以,陪着仇三水出去的定然是他,這樣,他和仇三水相處的時間不就長了嗎?
可是,南玄暝是誰,一眼便看穿了覃律的小心思,當然,他是不會同意仇三水和他有任何單獨相處的機會的。
“三水現在有傷在身,不适合出去,還是在客棧裏待着的好。”
其實在覃律說出來的時候仇三水便有一絲心動了,但是想想這大早上的集市也沒有什麽好逛的,也便沒了性質,哪知這南玄暝竟然幫她回答的這麽決絕。
仇三水看着覃律臉色明顯不好,剛想說幾句話,可南玄暝一把拉起她的手又向着樓上走去。
“南玄暝,你幹這樣也太不給覃律面子了,他好歹也算是幫着我們。”
仇三水在南玄暝身後小聲的說道,盡量不讓覃律聽到。
可仇三水話剛說完,南玄暝前進的腳步突然一停,轉過頭看着仇三水,仔細看來,他嘴角還帶着一絲笑意。
“你說這話不也把他當做了外人?”
沒錯,仇三水剛剛所說起覃律的時候,用的人稱是他和我們,這足以劃清三人的界線了。
仇三水看着面前的南玄暝微怔,這時她本能的反應就是回頭看向還坐在桌子上的覃律,看見他坐在那裏喝着水并沒有向着看她才松了一口氣。
“反正你對覃律好點,你若是再這樣就永遠睡地板吧!”
仇三水甩開南玄暝的手向着樓梯而上,南玄暝卻兩步跟上,跟着她進了房間。
身後的門被嘭的關上,仇三水只覺得身體被人向後一拉,她便被抵在了門上,南玄暝已經壓在了她面前,好在一只手還保護着她受傷的胳膊,沒有因為她這突然而來的動作而再次傷口裂開。
“起開,別肉沒吃到,再引的自己一身火!”
仇三水試圖推開南玄暝,奈何這家夥的手臂竟然像鐵箍般,推也推不動。
南玄暝唇輕輕抵着仇三水的唇,兩人呼出的熱氣纏繞在彼此之間,他的胸膛緊緊的貼着她的身體,彼此的構造不能再熟悉。
“真他娘的想幹死你。”
仇三水以為南玄暝又要擦火的時候南玄暝竟然離開了她,轉身走到桌子旁邊到了一杯涼水猛的灌了下去。
看着南玄暝這般,仇三水撇撇嘴,走了過去到是沒有坐下,只是站在一旁打量着南玄暝。
被注視着的南玄暝被仇三水這樣的眼光看的不自在。
“你看什麽?”
“在看你這人怎麽這麽善變,剛認識你那會,你可是對我兇的很,擺臉子那是家常便飯,怎麽這會子的熱情都快把你自己燒了吧!”
仇三水站在南玄暝身邊靠着桌子而立,說去當時的事情連她自己都差點笑出聲。
“你那會不是也讨厭我的緊!”
南玄暝又吞了一杯水,看也沒看仇三水,涼涼的說道。
“對呀,我那會可讨厭你了,總是這麽強硬,還有,要不是你那次将我從覃律手裏擄走,我現在說不定早和覃律在……”
仇三水說着說着坐到了南玄暝旁邊,但是她沒有說完,便住了嘴,看着南玄暝黑下去的臉,仇三水當然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麽!
“擄走?”
南玄暝含笑的鷹眼看着仇三水,但仇三水卻看出了一絲威脅之意。
“說不定?”
南玄暝站起身靠近仇三水,伸開雙臂将仇三水圈在了桌子上面,仇三水的背就這樣背抵在了桌子上。
“那個,我說錯了還不行嗎?”
仇三水看見南玄暝這般,自是知道應該說軟話求饒最管用。
“哪裏錯了?”
南玄暝不依不饒,低聲更靠近仇三水一步,彎着身子幾乎要和仇三水貼在一起。
其實南玄暝也只是要吓一吓仇三水,哪裏要給自己惹火上身,他看着仇三水已經變好的态度,剛想松開對仇三水的禁锢,哪只仇三水雙臂一擡,緊緊的摟住了南玄暝的脖頸
“我不管哪裏都錯了。”
說着,已經印上了南玄暝因驚訝而張開的嘴上。
就在此刻,不多一分,不差一秒,覃律推門進來了。
當然,面前這衣服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永遠印在了他的眸子裏,以至于以後得夜晚他想起此時,心裏都會如針紮。
“你們,這青天白日,也太把持不住了。”
覃律這些話,當然是忍着心裏的不痛快說的,而且他不自在到說起來都斷斷續續,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
被覃律這突然的闖門而入,仇三水和南玄暝當然不能繼續,南玄暝還好,算是自在。
自己親自己的媳婦還用的到看別人的眼色嗎?再說了,是他覃律自己闖進來的。
然而,仇三水卻被覃律看着萬分的不自在,試問,哪個女子被別人看見和男子親人會自在的?
仇三水推開南玄暝,臉紅的已經快到耳朵根子了,她側過身不在看向覃律和南玄暝。
實在是丢臉到家了,該死的南玄暝怎麽也不知道關門!
“有事嗎?”
南玄暝擺了擺衣服坐到了旁邊的凳子上,他這話問的當然是闖進了他們房間,撞破了他好事的覃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