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4-24 20:03:17 字數:7898

星有些火。“怎麽,不然你以為吻你的是誰?”

路绮雙頰酡紅。“沒……沒有啊!”

“說話那麽小聲,你心虛了?”他提高了音量質問。

“沒……沒有。”她的頭仍低低的。

“沒有結什麽巴!”

他仍然抱着她,所以她想掙紮卻被他緊箍得無法動彈。她無力地停住掙脫的動作,氣喘籲籲地躲在他懷裏。“人……人家以為是笨笨。”

好了,一句話徹底讓星崩潰,然後聲音又拉高了N分貝,他奮力推開她,雙手鉗住她手臂。“笨笨!?你認為吻你的是笨笨!?”不揍這女人,連老天都會看不過去。

她有點被吓住,吶吶地問:“你……很讨厭……笨笨嗎?”她天真地盯着他越來越難看的臉。

“你欠揍!”他喘着氣,心中的怒火已經越來越不可收拾。“居然把我當成那只賤狗。”

“笨……笨笨很可愛啊!”

可愛!?他陰着臉攫住她下颏,“你認為……我很可愛?”

“不、不是。”她連忙否認,雙手急忙揮着,怕他不相信。

“我不可愛?”

“不是,你很可愛……不、不是……”看到他準備要殺人的氣勢,她語無倫次地回答,然後皺眉。“你很生氣嗎?”

“如果你去吻別人,別人卻當你是條賤到欠揍的臘腸狗,你生不生氣?”他開始卷衣袖。

“對不起。”見他卷衣袖的動作仍然沒有停止,她怯怯地問:“你……你想打我嗎?”

“我是很想……”他朝她奸笑。“不過我有更好的方式。”在她還來不及反應之前,他已将她拉進屋去。

“要……要做什麽……”

她被拉到客廳,他移開水族箱上頭的玻璃片。

“你要做什麽?”她狐疑地盯着他從櫃子裏拿出水管和類似馬達的東西。

“教訓你。”他将水管放進水族箱裏,打開馬達。

“你真的要打我!?”她往後退了數步,盡量将彼此的距離拉遠點。他……不會這麽殘暴吧!

他快氣瘋了!星停下動作低下頭,半刻才擡起直視她。“幫我把馬達打開。”他故意忽略她氣死人的問話,強迫自己的思考邏輯配合她,因為她現在的智商可能還不及幼稚園程度。

路绮依言走到馬達旁,猶豫了會兒才按下一個開關。頓時馬達便開始運作,水族箱裏的水随即被抽出。她有些訝異,“這是在幹嘛?”水位一直變低,使得魚兒也随之往下降,他該不會要謀殺魚吧!?路绮突然吓到,連忙把馬達關掉。

“你在幹什麽!?”他憤怒的雷達眼立即掃射過去。

“你……你不能謀殺魚!”她鼓起勇氣頂了回去,身子卻開始顫抖,頻頻往後退,想遠離暴怒中的他。

“我謀殺魚!?”他提高聲調,不敢相信地再問:“你說我謀殺魚!?”

“你……你把它們的水抽走,它們會死掉的。”魚少了水是活不成的,她認為自己的想法沒錯。

“這是你的結論?你以為我把水抽走就是要殺它們!?”他情願謀殺她。

“對……對啊!”見他站起身朝她走來,她困難地呼吸,往後退的身子在抵住櫥櫃後停了下來。“你……你……”

“閉嘴!”受不了她的結巴,他雙手拍上櫥櫃,讓兩人的身子平貼,臉蛋離得好近。“你可以恢複一下腦子思考的方式嗎?”

她被他的氣息攪亂了呼吸頻率,眼前的他變得迷罔而虛渺,她恍惚地應了聲,有些快暈過去的跡象,身子也軟了。

他氣急地警告她:“別給我昏過去,否則我就強暴你。”敢在他面前昏倒,絕對要她好看。

他後面一句铿然有力的警告她聽得非常清楚,她立即睜大眼睛,聲音顫抖。“你……你……你不……能……”

他挑眉一笑。“哦,你真這麽認為?”

他的笑好……好……魔鬼。“我……我是這麽想啊,因為是你說會……”

他低下頭,唇輕輕觸着她的,性感沙啞的嗓音像魔咒,字字敲進她心坎裏。“你是這麽想……”然後,不讓她有反抗機會地撷取她的芳香。

他的雙手捧着頰側将她壓向他,放肆地啃齧,身體緊靠着她,膝蓋自然地置于她雙腿中。

他火熱的氣息燙得她無法思考,而他的吻又是那麽的令人無法抗拒。

天,她的嬌美讓一股情欲在他體內翻騰,讓他想細細品嘗她美麗無瑕的肌膚。他沿着下頰一路吻至頸項,落下了數個吻,也讓她疼得猛推開他。

“不……不要!會痛。”他怎麽可以像狗一樣亂啃人家,好痛耶!

她的拒絕才讓他正視到一個問題,她的身影已不知在何時深深盤據在他心底,讓他想狠狠地愛她,怕她恢複記憶而離去,更怕她會忘了他。“绮……”他的俊臉埋進她頸窩,微喘地喊着她。

路绮驚訝萬分地推開他,“啊!你叫我了,你叫我的名字了!”然後又興奮的抱住他,躲在他懷裏悶笑。“好高興喔!”

她的身子不停扭動,惹得他滿身欲火高漲。“你高興什麽……”他聲音變得粗嘎。

“你叫了我的名字啊!你以前都叫我單細胞生物,現在終于喊我名字了。”她躲在他頸項旁,甜甜地笑道:“那表示你不讨厭我了。”

他含笑低喃:“笨女人……”他将她擁進懷中抱着。

她迷失在他溫暖的懷抱和柔柔的嗓音中。“你可不可以……以後都叫我绮。”

“你希望我叫你绮?”他的手伸向她纖細的柳腰,如潮的欲望綿延而上。

“嗯,我喜歡聽你喊我绮。”那會讓她有種親切感,忘記害怕。

他離她半寸,盯着她嬌容半晌,又傾身吻住她。他第一次有這種感覺,不再讨厭女人、不再讨厭擁抱女人,反而發現擁着女人是種不錯的感覺,而她也是第一個能待在他身邊這麽久、不怕他惡言相向的女人。他笑了,這小麻煩……

他開始咬着她的頸項,白白嫩嫩又細滑的肌膚,嘗起來實在不錯。

“你……好……好癢……”她又推開他。

他皺眉,卻又被她天真的表情惹笑。“你又怎麽了?”他有些挫敗,第一次推開他是因為痛,這次又為了什麽?她的手伸向他下颏。“你的胡子紮得人家好痛又好癢。”

她的觸摸讓他沉默了半晌。“我要你。”他很認真地道。

“啊!?”她愕愣了下。

“我要你。”別再讓他說第三次,這是他第一次向女人求愛,最好別讓他說第三次。

“你要我……”她想了下。“可是我們現在就在一起啦!”

“你到底懂不懂‘要’的意思?”星氣急地大喊。

“要……不就是要嗎?”要就是要,否則還有什麽解釋?

“我想和你溫存、想愛你!”他真敗給這白癡女人!害得他不只欲火上升,連怒火也跟着來,內外夾攻,看來他必定死于被火焚身的命運。

他要愛她!?“好啊!”她開心地叫道。“好啊!我讓你愛。”她将身子投向他懷抱。

星将她的身子接住,低咒:“媽的!你到底是不是在說真的?”

“真的、真的,我要讓你愛。”她好喜歡、好喜歡他,真的好喜歡。

他狡猾地暗笑,“我的愛是這樣……這樣……和這樣的哦。”他輕咬她的雪膚,拉下衣服親吻她的乳溝。

“好熱……”怎麽她的身子好像在冒火,好熱好熱,而且沒法呼吸。

他擡起頭,望着她充滿欲望的眼眸。“這就是愛,這樣你還要嗎?”

她主動獻上笨拙的吻,竟引來他更加亢奮的欲望。“好……我喜歡這樣的感覺……愛我……”

他不再多說,抱起她直奔二樓房間。當她意識到自己身在何處時,人已經躺平在超級大床上,而他則叉腰站在床尾盯着她。“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最後機會,若她不懂得把握,可別怪他沒給她時間思考和後悔。

“後悔什麽?”他不是要愛她嗎?

他狠狠地咒了聲,俯身壓在她身,開始攻擊她的唇,手不由自主地沿着衣領解開扣子,當她完美的軀體呈在他面前時,他的欲望已達飽和。

她羞愧地別開臉。

“後悔了?”他急忙拉起自己的衣服解開扣子。

“沒……沒有啊!”好讨厭,他的身子……

“沒有幹嘛別開臉?”他迅速卸下所有束縛,再度欺身而下。

她羞紅着臉不語。

他扳過她的臉。“你還有三秒的時間思考,究竟還要不要我繼續?”他可是很尊重她的。

“繼續……”他在說什麽?

他狡猾地笑了,将臉埋進她身體裏,卸下最後屏障,像膜拜完美女神,開始将吻落下,撒遍全身。當她情不自禁地弓身迎向他時,他才敢放任自己探入她體內,和她合而為一,實現諾言,好好的愛她……

☆☆☆

天吶!她和他……

路绮捂住臉,羞赧不已,不敢相信自己竟和他……

可是那律動好美妙,就像聖歌一樣,純潔而且動人;而她也喜歡擁着他睡着的感覺,有他在身旁,她睡得比平常安穩而且深沉。

好冷!她拉緊被子,忽然身子被一股暖流由後包覆住,她轉身面對他。

“那麽早就醒了。”他輕點她的唇瓣。“我有弄疼你嗎?”誰會曉得她仍是處女,她在美國長大,思想行為應該很開放的。在這一刻,他真恨自己,他的動作該更輕柔才對,卻一時被情欲沖昏了頭,姿意狂野地愛她。

她埋進他胸膛裏,顯得很不好意思。

“很疼嗎?”他關心地問。

她猛烈搖頭。

“餓嗎?想吃什麽?”

她興奮地擡頭,“薄餅。”

他愛憐地抱緊她。“不是有人強烈抗議,說早餐吃薄餅很怪嗎?”

“可……可是很香,芝士的味道好香。”

“當然,我叫他們放了雙倍芝士,當然香。”他在自己又想愛她的當兒,忍痛分開彼此。“想吃薄餅是嗎?我去打電話。”

“嗯。”

“你去梳洗一番,等會兒下樓就有薄餅吃了。”他套上袍子下樓,将卧房空間留給她。

路绮洗了個熱騰騰的澡,纾解了一身的疲勞後,走出浴室,突然一陣冷風正面吹來,讓她冷得全身起雞皮疙瘩,馬上沖去關上陽臺上的落地窗。

突然她的眼睛瞄到了門口的身影。奇怪星為什麽和人在大門口吵了起來?她迅速穿起衣服奔下樓。

“星……”她猶豫着要不要過去。

而三個陌生人全盯着她看,其中一名外國人更以一種興奮的眼神看着她,她下意識拉緊領口。“星。”

“進屋去!”星憤怒地朝她揮手。

“路绮!”麥克對着路绮大喊,眼中流露出驚喜的神情。終于找到她了。

“先生,請讓我們進去。”公良宗遠冷靜地要求。“我們是來找那位小姐的,而且我們确信她是我們要找的人。”

“這裏是我家,休想我會讓你們進來。”他害怕的事還是發生了,只是沒想到這麽快。

“你憑什麽不讓我們見绮?她是我的女朋友,憑什麽不讓我進去!?”

星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再不離開別怪我叫警察了。”他轉身朝顫抖的路绮走去。

“我們是FBI。”公良宗卓再也忍不住了,大聲咆哮。本來他還想直接破門而入,媽的,這人渣實在讓人看了很想狠狠揍一頓。

星身子僵直,然後轉過身,神情冷靜地道:“這裏不是美國,不是你們的管轄地,臺灣只有警察局和調查區,沒有什麽FBI。”他冷笑。“就算你是FBI又怎樣,我一樣不會放你們進來。”

他回身走到路绮身邊緊緊抱着她。

“他們是誰?”她吶吶地問,身子被她扳過往屋子走去,而她的目光仍一直望向那三人。

“绮!”麥克大叫。怎麽可以!他最愛的绮竟被陌生男人緊擁着,這怎麽可以。

路绮驚訝地想轉過身。“他認識我,他知道我叫绮!”

星不讓她轉過身,霸道地将她帶進屋裏。“不,你聽錯了。”他将門重重的關上。

“绮!”麥克抓住大門欄杆想翻過去,公良宗遠一把拉下他。

“你別太沖動!”

“我怎能不沖動!那男的竟然将手放在绮的身上,而且他憑什麽不讓我和绮見面,憑什麽!”麥克雙眼布上紅血絲,全身氣憤地顫抖。

公良宗卓嘲諷道:“你居然為了個女人氣成這樣。”

麥克揮開鉗制,沖向公良宗卓。“你去死!”但手部還未碰上他,人已經被他一拳打得飛離地,狼狽地跌倒在地。

“宗卓!”公良宗遠皺眉,不能茍同弟弟的作為。

“他早就欠揍!做事那麽沖動能成什麽大事,難怪一年到頭都被封在實驗室,就連出公務還要驚動我們來保護他,這種男人能做什麽?跟個女人一樣。”

麥克以手背拭去嘴角的鮮血,慢慢地站起身。“我不會放棄,我會見到绮的。”他背起袋子,一拐一拐地往下坡走去。

公良宗遠望了那腳步蹒跚的身影,皺眉道:“宗卓,你這次做得太過份了。”宗卓那拳肯定很重。

公良宗卓不屑地哼了聲。“那是他太經不起打。”

“別忘了,你曾有徒手宰人的紀錄,若再不克制一點,我會呈報上去。”

公良宗卓瞪着他。“你可真大公無私,連自家兄弟的後腿也想扯。”

“我扯你後腿?你憑良心講,我已經替你背了多少次黑鍋。”公良宗遠将手插在口袋裏,免得動手揍人。

公良宗卓的臉色很難看,不再多話,轉身就走。

公良宗遠搖搖頭也上了跑車,若他再不管好這唯一的弟弟,就再沒人能管住他了。

☆☆☆

路绮生氣地坐在沙發上,一句話也不肯講。

“你在生什麽氣?”星暴怒地質問。

她撇開頭,她只是想知道自己的身世而已。

“和我發脾氣?你活得不耐煩了是嗎?”從沒女人敢對他發火,而他也不能容忍女人這樣對他。

她終于開口了。“我只是想知道自己的身世,難道這樣也錯了嗎?”

他無語辯駁,有些怔愣住。

“為什麽不讓我和那些人見面?說不定他們可以告訴我,我究竟從哪兒來的,告訴我所有的一切。”她生氣地握拳擊桌。“我不喜歡這樣什麽都不知道。”

“路绮。”他眼睛瞪得好大,對她的反應有些不能接受。

她低着頭,淌着淚珠。“我到底從哪兒來的?”她開始緊抓發絲,猛力拉扯。

“绮……”他坐到她身邊抱住她,她則順勢埋進他懷裏。

“我想知道……想知道……”她想要知道失憶前的所有一切。

他的下颚磨擦着她的發絲。“若恢複記憶……你……你會忘了我嗎?”

“我喜歡你。”她在表白,可是卻哭得不能自己,他一定覺得自己很讨厭,因為他很讨厭女人在他面前哭,尤其她現在又是躲在他懷裏痛哭,哭濕了他的衣服,他一定更讨厭自己了。“可是我想恢複記憶。”

“你會忘了我嗎?”他絕不能讓她忘了他。

“不會……絕對不會。”她這麽愛他,怎麽可能會忘了他呢?

或許,該回小島一趟了……星的表情凝重了起來。

☆☆☆

壁一見到星,便驚訝地問,“你回來做什麽?不是該留在绮身邊照顧她嗎?”

“NASA的人找來了。”他心中滿是愁潮,淡淡地丢下一句話後,頭便轉向窗外。

“沒事吧?”

“FBI的人也來了。”星的手下意識地握緊。

井可緊張了。“那後來呢?沒出什麽事吧?”闖進NS好多次了,從沒出過差錯,沒想到這次居然捅了這麽大的婁子。

星一道厲眼橫掃向井。“你還想出什麽事!?”媽的,他現在心情極度不快。

“沒……沒……”今天星的火氣很大,還是少惹為妙。井識相的起身坐離他遠遠的。

“星,绮沒事吧?”室關心地問。從星帶路绮離開小島後,她就很擔心路绮的身子。

“你想她出什麽事?”星的炮口這回對向室。

“當然不是!”室也起身離星遠遠的,現在星被衆人孤立在一角,沒人敢接近他。

只有鬼坐在角落擦着武士刀,根本不理任何人。

“事情早晚該做個了結的,不是嗎?”壁撐着下颚,悠悠地道。

“了結……你想要我和绮做什麽了結?”星手臂上的青筋因肌肉過份緊繃而一一浮現。

“她總會有回NS的一天,或許該把她交還給NS,這樣對她、對ZC都好。”

星的銳利目光換了目标,直直朝壁射去,冰冷地讓人直打寒顫。

“別這樣看我,我會這樣說有我的理由。”壁不畏地道。

“你的理由就是欠揍。”

“你要這樣想我也不反對,但我勸你最好快刀斬亂麻,你們倆根本不适合,你和她等于是兩種世界的人,一個在明、一個在暗,何況你們本就不該相識,若你還不想讓ZC這麽快就瓦解,最好放手讓她走。”壁的話一向都能讓星抓狂。

突然,鬼手中的武士刀朝星砍了過去,架在他肩膀上和頸子平貼。星有些震驚,身子不敢亂動,生怕一個不小心成了鬼刀下的亡魂。

“你最好把那女人的事做個解決,若你膽敢讓ZC瓦解,我會讓你的頭和身體分家。”鬼冷冷的警告。

“鬼……”室被驚吓到。

“鬼,別玩了,把刀拿開。”壁煩躁地爬梳着頭發,見鬼仍沒有想移開的意思,他生氣地大吼:“把它拿開!”

鬼這才将刀子拿開,一揮套進刀鞘裏,架上牆。

“星,你非得把這件事搞定不可,聽見了沒有?”壁冷冷開口。真是頭痛為什麽ZC裏的成員一個比一個還難搞定。

“若你怕死,可以離開小島一陣子。”要他放了绮……下輩子吧!

“星,我知道你喜歡绮,可是……”室也開口想勸他。

“室,我念在你還帶傷在身,別怪我沒提醒你閉嘴。”

室馬上識相的閉嘴,為了生命着想,還是少發言的好。

井像個馬屁精,笑得好燦爛地向星示好。“星,你自己作決定,我不會多加幹涉,但最低限度我只只希望ZC別被NS和FBI剿除。”

“你閉嘴沒人會說你怕死。”星不吃他這一套。

“星,別把氣發洩在我們身上,你勢必一定要離開绮,為了ZC的安危,沒得商量。”壁不讓他反駁,霸氣地命令。

星站起身往門口走去。“既然這樣,那我也不用回來和你們商量了。”他又轉身,冷冷地問:“你們這是想踢我出ZC嗎?”

“你要這麽想我們也不能說什麽,但我們只是要你離開绮而已。”壁盯視着他。“若你選擇了绮而離開ZC,恐怕ZC的大門不會再為你而開,所有關于ZC的一切,你都不能擁有,我們會收回代號和手臂上的棕榈葉标幟。”

若決意離開ZC,則所有關于身份的代號和标幟都将被收回,從此不得提及關于ZC的一切,而最後剩下的只會是手臂上白得異常的洗痕。

星什麽也沒說,迳自轉頭走出大門。

屋內的氣氛像是凝結般,沉重得很。

室首先打破寂靜:“星真的會選擇绮而放棄ZC嗎?”

壁無法回答,只是靜靜地看了門外一眼,然後又低頭翻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