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8.
看着孟宴臣沉默不語溫妤自己尋思了一下,又反應過來不太對,“不對啊孟總,你倆要是同一個層次的人不至于說自己過得不好就見不得別人好吧,你說他跟你成長環境差不多,你家這個水平那他家又能差到哪去?
就你剛才說的馴獸,他為什麽要洗腦你把自己當獸?獸之所以稱為獸,是因為它們沒有思想只有本能,所以需要馴,需要讓它們聽得懂指令,我們是人,有自己思考的能力,是不是被馴化你得有自己獨立的判斷吧?
你三十好幾了不是十三,如果你沒有獨立思考的能力我很懷疑你在國坤如何做出正确的決策。”
孟宴臣轉頭望向她,“你這是用激将法?”
不得不說溫妤的激将法要比葉子曾經說聽live house都是年輕人的玩法更能刺激到他,他現在明顯産生了一種不服輸要跟她辯駁的想法。
溫妤平靜地回視他,然後輕輕笑了一聲,“你誤會了,激将法是有目的的,我只是合理懷疑以及作為一個朋友發現不對勁的事的提醒罷了。
至于你聽不聽,會不會深入去想是你自己的事,我做了我該做的,不是必須為了說服你。”
孟宴臣沉默半晌,才鄭重說了句,“謝謝,确實有些事我身在局中看得不清楚,需要其他人提醒,肖亦骁沒辦法做到,是因為他同樣跟我們認識太久,未必能意識到,人互相影響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溫妤擺擺手,“不客氣,我也不一定有幫到忙,只是聽你這段話不太理解,可能剛才我說的他負能量之類的話也有點過分了,抱歉。
或者你跟我說說,他有沒有跟你說過哪些方面覺得壓抑的?每個人對事情的觀感不同,也許他真有苦衷呢,我也不太想帶着揣測去評價一個人,老感覺背後說人壞話,這不太好。”
孟宴臣心态調整了一下重新啓動車子,思考了好一會才斟酌地說道:“她是說了一些父母令人窒息的事,比如小時候丢掉她最喜歡的玩偶,也扔掉了她自己做的的木雕,還有就是之前我們說過的家教太嚴,一道菜不能連續夾三次。
不過最嚴重的應該是她要為高中時談的戀愛報考本地一個比較普通的大學,被父母極力阻止了,然後給她送往了國外念書,拆散了他們。
等回國之後又安排了各種門當戶對的相親之類的。”
還有一個就是改姓的問題,這個孟宴臣不太想說,而且他察覺沁沁不開心之後問過母親,母親的說法他也能接受,“童養媳”這種說法不管是對孟家還是沁沁本身都有很大的影響,這件事問題還在他自己。
溫妤面無表情看過去,那股無語勁兒都快從眼裏飛出來了,“哇哦~這麽窒息不要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