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她撫着脹痛不已的脖子拚命咳嗽,可這會兒她氣都還沒順過來,又讓凜王給揪住了頭發。
凜王在她面前半蹲着,揪着她頭發的手一使勁,就是要逼她的藍眼珠直視他盛怒的黑眸。
“聽說你昨夜一頭撞在牆上,是想尋死?幸好常聿早派人盯着你,不然本王就讓你拉着去做伴了。”
“什、什麽意思?”她聽得滿頭霧水。
美人自殺,關他什麽事?他不是該高興嗎?
可是聽她這樣無辜的反問,令她渾身發冷的那對黑眼珠立刻眯起來,紅潤異常的薄唇也掀起冰冷的笑意。
“當本王想不到你的用意嗎?你對本王下了這該死的情蠱,已控制本王的心脈。你一死,本王不就得跟着陪葬?”
随着他冰冷的指控,他扯着她頭發的力道加劇,讓她疼得迸出眼淚。
可她現在沒空喊痛,只顧着抽氣連連。
她聽過情蠱這東西!有一回酒樓裏說書的就說過幾個關于情蠱的故事,說在這世上有一群人他們會培養一種叫做蠱的東西,能幫人也能害人,他們的女子自小就會用自己的氣血養蠱,養出來的蠱就叫情蠱,專門施展在自己喜歡的男子身上,為的就是要跟他在一起一輩子不分開。
據說情蠱會讓男子日夜思念下蠱的女子,超過三日還會心痛而死呢!可惜事實證明情蠱再厲害也只能控制男子的身體,不能控制男子的情意,所以那些故事統統都是悲劇收場。
想到說書人形容蠱毒發作的慘狀,阿寶就渾身一抖。
她還以為那些都是說書的胡謅的故事,沒想到是真的。
“不會吧?”她咽了咽口水,看起來就像是頭一次知道這件事一樣。
而她的确是,只是眼前的男人不知道。
“你這是什麽震驚的表情?難道你真是一時想不開才一頭撞在牆上?怎麽可能呢?現在你應該要很得意本王夜夜都召你侍寝,羨煞後院裏多少美女佳人才對呀!怎麽舍得尋死呢?”他雖然勾着笑,但看起來就像要将她千刀萬剮一樣陰森可怕。
千刀萬剮?好像真有這種酷刑,娘呀!
“對不起!都是她,不!是我的錯!我不該對您下那個什麽情、情蠱!我現在後悔了!求求您別殺我!”要殺也幹脆一點,千萬不要千刀萬剮我啊!──後面這句阿寶沒說,怕一說反而提醒了他要這麽做,那不就是挖坑給自己跳?
“你後悔了?那就解開它,本王會重新考慮饒你不死。”黑眸一眯,給了她一個大赦的機會,但她卻一點也不高興。
“解開它?我不會啊!”她實話實說,畢竟說書的沒說過怎麽解情蠱啊!
阿寶覺得自己很老實,但凜王随後的表情就讓她恨不得甩自己幾巴掌,再把那幾句老實話給吞回肚子裏去。
“原來你這是在戲弄本王?”俊美的面容由柔轉陰,黑眸裏閃動着令人心悸的陰狠。
“不是!不是!我是忘了!因為我昨夜一頭撞在牆上,所以現在什麽都不記得了!”阿寶的頭搖得跟波浪鼓似的,就怕一個解釋不清楚,這男人真的會千刀萬剮她。
“你以為本王會信?”他的表情越發陰冷。
阿寶猛地一抖,知道自己這下子真的完了。
她雙眼緊閉,靜待未知的疼痛,可這明顯氣壞了的王爺沒有毆打她,也沒有一刀砍了她的腦袋,反而是将她攔腰抓起,一把扔到又大又軟的床鋪上。
跌得頭昏眼花的阿寶都還沒來得及坐直身子,就給一個大山似的影子壓倒躺平在床上。
這影子自然是凜王。轉眼脫個精光的他不但整個人貼上她,雙手還不停在她身上游移。
這、這實在太逾矩了!
她猛然想起說書人說到情蠱發作的過程,又想到剛剛凜王說他現在心絞難忍,那麽如果說書人沒說錯,現在不趕快壓制他體內蠢蠢欲動的蠱毒,他就真的會暴斃慘死了。
可那壓制蠱毒的方法唯有……
阿寶心中一驚,隐約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
“不……”她虛軟地搖頭,發抖的小手徒勞無功地抵在男人滾燙異常的胸膛上。
“不要?敢情你對本王下蠱,是想讓本王欲火焚身之後去碰其他女人,然後暴斃身亡?”
阿寶瞪大眼睛,然後搖搖頭,頓了下,頭搖得更兇了。
她是不想他暴斃身亡啊!但是她也不想跟他……跟他……她從來沒有跟男子……
“就知道你在演戲!狡猾的女人!”他冷哼一聲,大手毫無預警地鑽入她的雙腿之間。
“不要!”她尖叫着推拒,臉蛋漲得通紅。
“你還是處子之身的時候,不是就能使出渾身解數誘惑本王?今天再裝出這等不經人事的模樣會不會嫌太晚?別以為這樣本王就會對你手下留情!”
話落,男人的大掌就惡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讓她吃痛地嘶叫,被眼淚浸濕的藍眼珠無助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臉,被黑眸裏的殘暴所震懾。
這麽好看的人,為什麽這麽可怕?
在阿寶眼裏,凜王現在的模樣就好像來自地獄的惡鬼,吓得她渾身不停打顫,可現在就算她再害怕也逃不開他的手掌心了。
她只要一掙紮,他掐在她身上的大掌就更加使力,弄得她好疼。或許她乖乖任他為所欲為會比較好?
驚疑不定的她這樣猜測着,可是還是被他下一個動作給吓得驚叫連連。
只見他動手撕裂了她身上的衣裳,逼她在他眼皮底下赤身裸體,再也沒有半點遮掩。
黑眸裏的火光瞬間變得熾烈異常,她在他緊迫盯人的注視下越發不自在,感覺自己全身都在發燙,只得無助地別開眼。
但他沒有因為她羞怯的姿态手下留情,而是噙着冷笑将臉埋進她白嫩豐盈的胸房。
她可以感覺到他滿足的嘆息,也可以聽到他獸般的低吼,這些暧昧的舉措都讓她渾身發軟使不上半點力氣,就像一只乖巧的小貓,由他恣意擺布。
不過她的柔順卻換來粗暴的對待,他的嘴唇用力地吸吮她胸口那片柔嫩的肌膚,粗糙的指頭也将她的乳尖蹂躏得脹痛不已,終于令她忍不住伸出手推拒。
可她不知道她這一反抗會迎來了最殘酷的處罰。
“呀啊!”
在她的驚叫聲中,她被他翻了個身,隐隐作痛的豐乳緊抵在柔軟的床褥上,一只大掌撈着她的腰肢,逼她做出令她羞愧欲死的姿勢。
可很快的她再也顧不上害羞,一股滾燙巨大的力量忽地闖入她的身體裏,劇痛貫徹全身,像是生生被人劈成兩半一樣。
“啊──”驚恐的痛叫跟滿足的粗喘同時響起。
阿寶緊抓着床單的指節全都泛白了,然而在她身後的他卻是使力掐着她柔弱的腰肢,将那可怕的硬物一下一下重重的往她體內抽送。
他就像餓了許久的猛獸一樣,迫不及待想吃到了嘴邊的鮮肉,而她就是他準備吃幹抹淨的獵物。
她懷疑自己會痛死在這裏,于是強撐着藕臂往前爬行,卻沒想被他一把抓了回去,同一時間那柱退出不少的火熱又一次狠狠推入她的身體,這一次一舉将她沒有足夠潤滑的那處細縫撐開到極限,逼她承受他過分的巨大跟粗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