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有所懷疑,通常一個要進行暗殺的人的鞋子都應該是很輕的不會發出太的聲音的,一般是布質的,所以很容易進水。從進水到你逃脫回到治療室,時間并不算短,腳濕濕的一定很冷吧。所以我在第二天看到你紅腫的腳的時候我就已經全部都知道了。我和言榭的治療室外的對話是故意說給你聽的,因為我們知道在我們到一個人煙稀少的地方特別是我們分開的時候你自然會來找我的,就算被我知道真相你也有把握殺了我。汜弁笑了起來說,沒想到我遇到了兩只小狐貍,那麽,現在我真有寫舍不得殺你們了。
言榭還沒有拔出長刀汜弁已經貼了過來,言榭用慣了法杖顯然沒有适應過來,汜弁的匕首刺了出來,言榭剛想用刀去擋的時候,汜弁袖口裏的飛刀已經刺入了言榭的左肩。言榭當時覺得他敢打賭飛刀上面一定有毒。他剛想到這裏腦子就暈忽忽的,身體癱倒在地上。如果那時汜固的冰淩沒有出手,那麽言榭永遠都站不起來了。
汜固專修的是火系,顯然對冰系沒有過多的了解,汜弁很清楚,在這種冰天雪地下是不可能有人能使用火系術法進行攻擊的。所以他放心地使用出“兀突刺”那樣一擊致命卻絲毫沒有防禦姿态的技能。在他失去防禦狀态的那一剎那,他看到了汜固好像已經勝利般的笑容,還有汜固那句意味深長的話,請不要小看我對火系把握能力。然後,汜弁整個人燃起了熊熊大火。翻江倒海的疼痛在皮膚上一點一點地蔓延。他完全不敢相信,有人能在那樣冰冷的天氣裏煉造出那樣強大的火力。他至死都不信。
可是汜固在看到他面罩燒毀的時候清楚地看到那并不是汜弁的臉。汜固扶起已經昏迷不清的言榭飛快地趕往治療室。他在汜弁的床前發現了汜弁留下的字條,我們會再見面的。
或許汜弁早就已經知道他們對他的懷疑,他知道言榭守在治療室外面,所以他事先安排好人穿着夜行衣從治療室裏出去,自己再等言榭追蹤他安排好的人的時候離開。汜固緊緊地握緊了拳頭,他能想象出汜弁那嘲諷令人惡心的表情。
窗外洋洋缢缢的落雪又開始紛揚在阒靜闌珊的夜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