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你太野蠻了。”蘇牧皺眉:“好了,我錯了還不可以,大不了以後我不這麽說了,不過我之後娶的老婆一定要溫柔可人,絕對不能和你一樣。野蠻粗魯。”
“你說什麽?”可可扯着蘇牧的耳朵,眯起了眼眸道:“蘇牧,你是說我不可愛對不對?”
“這是你自己說的!”
“叔叔,你評評理,可可可不可愛?”可可做向日葵狀,眨吧着大眼睛看着蘇長詩道。
“叔叔?我爸爸在這兒?”蘇牧轉動腦袋,看向身後,吞咽了一口口水,笑了:“爸爸。”
蘇長詩瞥了眼蘇牧:“你們趕緊哪兒涼快哪兒呆着去,我和媽媽有事情說。”
“媽媽?”蘇牧看着我,睜大了眼睛。
感覺到蘇牧此刻老實了許多,看着我的臉色也有些泛白,不由得,我輕聲的笑了,看着可可嘟嘴賣萌的樣子,我也是由心的喜歡,忽然間,我心裏因為她而産生的那一點兒不愉快,頓時消散了。
“不許欺負可可。”
“媽媽,我哪有欺負她,是她在欺負我!”蘇牧扭開了頭,抱着手臂道:“我不開心了。”
“你不開心別傳染給我們。”蘇長詩拎着蘇牧,将他放遠了些:“趕緊給我離開,一會兒我出來的時候還看見你在這兒,你等着被流放。”
“爸爸,哪有人像是你們這樣當家長!”
蘇長詩眯起了眼眸看着蘇牧:“你對我不滿。”
“不是不滿,是抱怨,你自己想想,把我生下來又不帶着我,你合格嗎?”蘇牧瞪着蘇長詩:“別以為你看着我我就會退縮,我不會向惡勢力低頭的!”
蘇長詩挑眉:“你對我意見這麽大,那麽你自然也不會想要跟着我。”
“我的确是不想要跟着你,但是你也別想把我丢在這裏,誰叫你生了我,既然生了我,就應該對我負責!”
“小子不錯,竟然都可以挺直腰板和我說話了,要是以後,那可是更不怕我了。”蘇長詩冷笑。
“叔叔,我覺得蘇牧現在誰都不怕了。”可可望着蘇牧,嘟起了小嘴:“上一次他還和我說,等他長大了他才不要向你你一樣。”
“嗯?”
“他說,他可不要像你一樣,只守着阿姨一個女人。”
原本我還能夠溫和的聽他們聊天,但是我聽到可可的話,我頓時就不淡定了,看着蘇牧的眼神,也漸漸的變的危險了起來:“蘇長詩,你去把蘇牧給我帶過來。”
“他已經走了。”蘇長詩沒有動,伸手指着蘇牧移動的方向道。
“好啊,人不大,膽子倒是不小,非常不錯!”冷哼一聲,既然蘇長詩不幫我,那麽我就自己來,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之後,我撩起我的袖子,開始去逮他。
“鳶鳶,不管他,他還小,他不敢的。”
涮和被握住的地方,我一路往上,看着對我笑的非常燦爛的蘇長詩:“剛才你不是說的這麽狠,怎麽到了關鍵時刻,你反而倒是護着他了。”
“不是護着,而是收拾他有的是時間,不在乎這一時半刻,我現在在意的事情是另外一件,我想要單獨的和你說。”
狐疑的看着蘇長詩,看着他一臉嚴肅也不像是說假話的樣子,雖然我的心中還是很遲疑,但是我還是任由他将我拉進了屋子。
房門關上,我都還來不及有所反應,只見他從後往前抱住了我:“你說的要緊的事情,就是這個?”
“鳶鳶,你知道我不是。“蘇長詩将我的身體搬正,看着他:“剛才你和長夜走後,我和龍二談了談,雖然交流的不多,但是我想我們是真的被一雙無形的,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窺視着。”
“長詩,你這樣子逗我真的好嗎?”無奈的嘆了口氣,我伸手捧住了他的臉頰,看着他道:“我對龍二沒有感覺,甚至一定程度上還是厭惡的,你不用擔心我會移情別戀。”
“鳶鳶,我不是……”
“噓!”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看着他,我很認真的開口道:“我知道,你什麽都不要說,我現在不願意去思考一些複雜的事情,我現在最大的希望是把我的臉治好,然後趕緊去收集最後的一件物品,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鳶鳶。”蘇長詩握住了我的手,開口道:“我覺得事情沒有這麽簡單,這段時間,我們就住在這裏,一來,你好養傷,二來,我也需要時間去理理。三來,我覺得蘇牧他們現在可以就在這裏安家。”
想要開口說話,但是看着他陷入沉默,一時間我也不知道我應該說什麽。
“長詩。”許久的沉默之後,我決定開口道:“長夜和我聊了婉心和陳許歌的事情。”
“你不問我,難道你一點兒都不好奇?”我想要等他的回答,可是他卻是一如既往的沉默,微微一頓,我終究還是沒有忍住,開口道:“長夜似乎很在意婉心,對于陳許歌和她的事情,很有想法。”
“陳許歌是凡人,他和婉心相戀不僅僅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長夜只是在擔心,但是他總歸還是不會違背婉心的意思,你不用擔心。”蘇長詩拍了拍我的肩膀,往床的方向走去:“鳶鳶,你過來。”
“哦!等等,我為什麽要過來這裏,我又不困!”狐疑的看着蘇長詩,看着他脫衣服,坐在床上,我有些糊塗。
“我需要檢查,你的身上是不是除了臉,真的沒有別的傷口了。”蘇長詩看着我道。
“呵呵……是這個啊,我沒有騙你,除了臉,我真的沒有什麽地方受傷了,說起來可可說我現在的樣子很醜,你不覺得嗎?”
“啊!蘇長詩,你慢點兒,你這樣拉着我,萬一我臉上的東西蹭到你的衣服上,就不好了。”
“蘇長詩,你要做……什麽……”
蘇長詩翻身,将我壓在床上,居高臨下的看着我道:“鳶鳶,我不相信你說的話,眼見為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