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自從當了我的守護者,道法真的比以前還精湛不少,難怪剛才進來的時候,我還有些奇怪這千年醋壇子跑哪裏去了,原來是隐身跟着我進來了。

“你幹嘛偷聽我們說話。”我挑眉看着他,問了起來。

“我沒有偷聽啊,我就是跟着你光明正大進來的,誰讓有的狐貍學藝不精,沒有發現,怪我了?”封塵一臉傲嬌的說道,一副我道行高是我的錯嗎?

“你!”我被封塵這話,嗆得無言以對,這家夥明明知道老哥現在正在無私奉獻,就不能對他好一點麽?

“好了,封塵說的也有道理,你現在已經嫁人了,自然是應該注意分寸的,剛才是我考慮的不周到。”老哥一臉淡笑的說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為什麽覺得老哥從龍宮回來以後,臉上的笑容就多了起來。

雖然愛笑是好事,可是為什麽會覺得怪怪的,難道是因為他不怎麽和封塵擡杠了麽?可是這也是好事,我幹嘛覺得奇怪?一定是最近發生了太多事情,我有些疑神疑鬼吧。

後來我和封塵回到房間之後,我還問了問封塵有沒有覺得老哥有些不對勁兒,封塵說沒有感覺到不對,看來真的是我多心了,否則以封塵的道法,加上白茵茵他們幾個,如果真的有問題,應該能發現才對。

“好了,傻女人,別胡思亂想了,好不容易回到家裏,我們睡覺吧。”封塵伸了個攔腰,慵懶的把我抱在了懷裏。

看着那張菱角分明的臉龐顯示出來的疲态,我乖巧的點了點頭,躺在封塵的懷裏。這兩天開車,确實辛苦他了,加上之前龍宮中了龍天魁的圈套,被四面獸所傷,如今回到溫暖的家裏,确實該好好休息才對。

可是他擡手剛把燈一關,便不規矩的在我身上游離起來。

“你不是說要睡覺了麽?”我冷冷說道。

“我就是在醞釀啊,你沒有看書麽?都說睡覺前做适當的運動,可以幫助睡眠的。”封塵的聲音,帶着滿滿的誠懇。

“老公,你這麽貪吃,真的好麽?”我無奈的看着黑暗中的封塵說道。

“我能怎麽辦,老婆這麽好吃?”封塵一邊回答,一邊人就壓了上來。

“色,鬼!"我不滿的低罵道。

“對啊,我是色,可是我只對你色啊,老婆。”封塵柔柔的在耳邊說道,輕輕咬着我的耳垂,那陣陣酥麻,便忍不住喉嚨發出一聲嬌羞的聲音。

“你看,你這聲音,我怎麽受的了,我也是一只正常的男鬼啊。”某死鬼幽怨的在我旁邊說道。

“你!”我臭不要臉三個字都還沒有說出口,嘴,便被封塵給堵上了,滿屋旖旎。

等封塵肯下來的時候,天都快亮了。

“老婆,累麽?”封塵眼神迷離的看着我,勾魂的桃花眸裏全是寵溺。

"你比較累吧?”我沒好氣的說道,這死鬼一折騰就是一晚上,真的身體都要被掏空了。

“為老婆服務,是我的榮幸。”封塵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你最近情話,倒是越來越六了。”我看着封塵,慵懶說道。

“那也要看對誰講,只有你喜歡,我每天都可以講給你聽。”封塵說着,手又不安分的在我身上游離起來。

“油嘴滑舌。”我白了他一眼,嬌羞道。看着窗外隐約透過窗簾的陽光,慢慢又閉上了眼睛,這老李回來了,我不用去局裏上班,似乎每天只要過着好吃懶做的養胎生活就可以。

除了礙眼的莫雨,我覺得在家裏休養,也是蠻愉快的事情。

本來我還有些擔心龍族會來找我算賬,可是過了兩天,依舊沒有動靜,大概他們還在忙着修補龍宮,暫時沒有時間來找我們算賬吧。我的身子雖然吃了龍心,可是除了覺得比平日裏精神要好一些之外,并沒有其他特別的想象,日子,似乎又慢慢回歸了平靜。

那龍族禁地的老人,也再也沒有出現過。當時他說出來就會殺我,可是後來卻再也沒有看到他的身影,那老人,到底是誰,當年為什麽我會封印他呢?

“哎呀,歡歡,我渴了。”莫雨的聲音,把我拉回了現實,此刻我們都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我舒服的靠在封塵身上,莫雨也慵懶的挽住老哥的胳膊,白茵茵抱着化作狐貍的南宮雲,在一旁輕輕微笑。

而黃喪倒是目不轉睛的看着電視,對周圍的事情,充耳不聞。本來他之前讓封塵給他解藥,可是封塵不答應,所以他基本也當我和封塵是透明的。

“好,我去給你倒。”老哥一聽莫雨要喝水,立馬就坐了起來,朝飲水機走去。

“歡歡,我還想加點糖,嘴裏沒有味道。”莫雨繼續撒嬌道,為了和我唱反調,她一直稱呼老哥歐陽言歡的名字,每次幾乎要和我對瞪百來次吧。

老哥聽了這話,默默的端着杯子走向廚房,莫雨一臉得意的朝我眨了眨眼睛,一副幸福女人模樣。

“我也渴了。”我偏頭看了眼旁邊的封塵,淡淡說道。

女人之間嘛,總是有點攀比心的。

結果那死鬼右手輕輕一動,手裏,就多了一個杯子,還冒着熱氣。

“加糖了,老婆,小心糖。”封塵面帶微笑的說道,規矩的把杯子遞到了自己面前,輕輕吹了吹,這才給了我。

關鍵時候,這死鬼還是挺給力的。只是莫雨真的把老哥當成自己的男朋友了麽?為什麽看了幾天悲情電視劇,一點也哭不出來,莫非她心裏,還真等着老哥給她求婚?

一想到這裏,瞬間頭痛起來,就算是假的,可是萬一她還當真了怎麽辦?一滴眼淚,換一個求婚,她還真的不要想得太好。

不過眼淚這種東西,只要是真心哭就可以的話?也不一定要感動啊,還可以傷心,難過,甚至,吓哭吧?心念至此,我主動拉着封塵上樓休息。

“老婆,今兒怎麽這麽早休息,餓了?”封塵一臉壞笑的看着我,雙眼放光。

我剛吃了三碗米飯兩碗湯,敢問餓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