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女人不解的問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就是淼淼吧,我是龍族龍天魁。”男人禮貌的朝我點了點頭。

這倒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因為之前封塵的幹娘讓我小心這個人,所以我一直以為應該是個刁蠻跋扈的男人,沒有想到居然這麽彬彬有禮。

"哦,你好,我就是淼淼,你怎麽知道我?”我點頭回應道。

“你是我們龍族要守護的人,自然是知曉的,家父已經知道貴客到來,設了宴席,大家跟我來吧。”龍天魁朝我們做了個請的動作。

老哥和封塵互看了一眼,封塵便拉着我的手,大大方方的從那群龍族人群裏穿了過去。

我們跟着龍天魁,很快來到了一座大殿門外,店外還寫了幾個字,彎彎曲曲的,有點像甲骨文。

“龍須殿。”封塵挑眉笑了起來。

這死鬼,倒是什麽都瞞不過他的眼睛。知道我看不懂又想知道,便自己說了出來。這名字倒也貼切,我看見殿外有兩根長長的白色東西飄蕩着,不知道是不是就是所謂的龍須。

大殿內,四周都是耀眼的光芒,那些在凡間被視若珍寶的夜明珠,這裏也就是燈泡而已。

“你就是淼淼了吧?”一個洪亮的聲音,在殿內響了起來,擡眼看去,便見殿的正中主位坐着一個中年男人,一身華衣,意氣風發,看氣質和模樣,應該就是龍族的族長龍騰了吧。

“嗯,我就是。”我禮貌回道。本來也想稱呼他,可是族長大人似乎有些過了,叫族長又有點不禮貌。還好龍族沒有鳳凰一族的讀心術,不然就真的尴尬了。

“久仰大名,不知道你這次來,所為何事?”好在龍族族長也沒有計較,而是直接開門見山的問起我的來意。

怎麽辦?眼下大殿裏還有不少龍族的人,看樣子應該是什麽長老幹事,難道我一來就說,哦,我就是來砍你們的聖樹的?這讓我怎麽開的了口呢?

“沒事,就是淼淼知道我要來龍族辦事,所以一起跟過來看看一直守護他的龍族,到底什麽樣,認個路而已。”低沉又充滿磁性的聲音在旁邊響起,便見封塵一臉壞笑說道,這死鬼,又在打什麽主意,他可是難得客氣的。

“哦,辦事?辦什麽事情?”龍騰笑着說道,看上去依舊和和氣氣的,并沒有封塵幹娘說的那麽可惡,莫非是幹娘情報有誤麽?

“不知道您可認識這東西?”封塵一邊說,一邊右手一亮,掌心便多了一個東西,正是之前老李給我們的鱗片。

“龍鱗?”這族長,倒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沒錯,就是我們的龍鱗,這東西,是哪裏來的?”旁邊一個白發蒼蒼的拐杖老人也跟着問了起來。

“最近我們陽城發生了很多命案,都是白骨精所為,而大量白骨入侵,很明顯就是有人故意帶來搞事情的。”封塵臉上還帶着笑,說起話來,可一點也沒有留情面。

“你的意思是我們龍族搞事情了?”剛才一直跟着我們進來的紅絲帶開始發話了。

“我可沒說,是你自己說的。”封塵一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你!”紅絲帶聽了這話,臉漲的通紅,卻又憋不出一句話來。想這龍族久居深海避世,哪裏比得上封塵這種老油條啊,而且我男人說話向來嘴毒,除了對我以外,其餘人在他面前,都是透明的。

“好了,龍星不要胡鬧了,封塵是地府的神級鬼差,斷然不會信口雌黃,只是修煉白骨害人,本來就是有損修為的事情,單憑一個鱗片就判定和我們龍族有關,是不是太過武斷了?”龍天魁在旁邊笑着開了口。

這男人說話,倒是溫和又不失分寸,難怪之前封塵說大家都很擁護他,看來應該平日了很得人心的。

“對啊,我也覺得龍族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所以特地親自來查看一番。”封塵面帶微笑的說道,桃花眸裏閃過一絲狡黠。看來我男人是準備借着查案的名義,讓我去砍樹麽?

龍族的人聽了神色各異,不過族長龍騰臉上還是一片和善,并讓人帶我們先去休息,說會配合封塵的調查。

雖然我心裏也沒底,可是看到龍族給我們準備的房間的時候,還是歡喜的。

表面上,龍族居住的地方,和凡間沒有什麽區別,可是沒有想到,他們的床,居然是水床,外面裹着一層海藻,裏面甚至還看見水在流動。

周圍的桌子,椅子,都是珊瑚和貝殼制成,若不是我手上還有封塵給我的粉色珍珠項鏈,我肯定以為是去了什麽情,趣酒店。

“老公,你說這個床會不會漏水啊?”我看着微微起伏的水床,表示懷疑。

“我們試試不就知道了?”封塵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讨厭,沒個正經的。”我白了他一眼,這話什麽意思,我自然是懂的。

“傻女人,我也就對你不正經而已。”封塵一邊說,一邊修長的手指,就勾住了我的下巴,勾魂的桃花眸直勾勾的看着我,寫滿愛意。

“老公,我看龍族族長兩父子也沒有那麽讨厭,你說要是我直接告訴他們我想砍聖樹,結果會怎麽樣?”我眨巴着自己的眼睛,朝封塵撒嬌。

“你可以試一試。”封塵點頭符合。

“真的,要是不答應怎麽辦?”

“不答應就算了啊,你不是還有老公麽?”封塵挑了挑傲嬌的眉毛。

“你的意思是?”我也挑眉看着封塵,壞笑起來。

“我的意思是,家有老公,萬事不愁,要是那老家夥不答應,老公給你擋着,你盡管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封塵一邊說,一邊雙手就在我身上游離起來。

“你幹什麽?”我一臉黑線的看着他。

“我說的這麽好,難道不你不想睡我麽?”低沉又充滿磁性的聲音,帶着三分戲谑七分幽怨。

“你這男人,一會兒不是說還有宴會麽?”我欲哭無淚,老公太色,是一種什麽體驗!

“所以這個時間,我可以犧牲自己幫老婆試試這床結實不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