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華儀芯的僵硬,許宏昊奇怪的問道:“怎麽了?”

那無辜的模樣,讓華儀芯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難道說,他的手可以拿下來了嗎?

這樣特意的提出來,感覺……好尴尬啊!

“沒、沒事……”華儀芯搖了,只是,臉上突然飙升的溫度可是一點都沒有随着她的動作而下降,反倒是越來越燙了。

“那回去休息,明天咱們也該回家了。”許宏昊不動聲色的轉移話題,當然,他的大手可是沒有移動位置。

好不容易這麽光明正大的,還是儀芯主動要求的,他當然要多摟一會兒。

這裏的事情耽誤了好幾天,那邊華家的人應該也處理的差不多了吧?

都處理好的話,正好可以省得讓儀芯見到魏家的那些惡心的人。

在不舍得,許宏昊還是進屋之後,松開了手。

時間不早了,不好耽誤儀芯休息。

再說了,這種事情以後有得是機會。

不急!

他真的一點、都、不、着、急!

許宏昊深吸一口氣,壓下了心底的煩躁,洗洗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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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還是家裏待着舒服。”回到了家,華儀芯直接的倒在了沙發上,臉頰舒舒服服的蹭了蹭自家的抱枕,滿足的嘆息了一聲。

許宏昊看着華儀芯微微張開發出誘人嘆息的紅唇,喉結快速的上下滑動了一下,這才說道:“我把行李拎上去。”

“好啊。”華儀芯可是不會跟許宏昊客氣的,自己老公嘛,客氣什麽?

許宏昊上樓,将東西一樣一樣的收拾好,以此來平複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

至于華儀芯的行李,他是給拎到她的卧室了。

只不過,礙于裏面有儀芯很私密的東西,他也不好收拾。

雖說他很想幫着收拾了,但是,他忍了忍,還是忍住了。

不能因為一時的急功近利,就将事情給毀于一旦。

許宏昊剛剛把他的行李給收拾好,就聽到門鈴響了起來,趕忙的起身,下樓。

應該是華家的人來了。

樓下,華儀芯看着門口的可視對講,問道:“請問,找哪位。”

“華儀芯是在這裏住嗎?”大門外西服革履的男子有禮的問道。

“是,請問你是哪位?”華儀芯奇怪的問着。

她完全就不認識外面的人好嗎?

“你好,我是華家的律師,來談一談關于您父親的事情。”外面的律師客氣的說完,無奈的華儀芯卻是愣住了。

她完全想象不到,自己那個平日裏少言寡語的父親,竟然會跟律師有什麽關系。

現在走到大街上,去問問普通的百姓,尤其是五十歲以上的普通百姓,誰會想着跟律師打交道?

在他們看來跟律師打交道那都是高大上的行為。

“讓他進來,聽他說說什麽。”就在華儀芯猶豫不決的時候,後背貼上了一片溫暖的胸膛,許宏昊在背後環住了她的腰,在她的耳邊低聲說着。

有了許宏昊,華儀芯心裏的疑惑立刻就散去很多,有了底了。

這才打開了門,讓律師進來。

律師倒是很直接,報上了自己的來歷,說明了來意。

華儀芯聽完了之後,有點懵,轉頭看了看身邊的許宏昊,問道:“你聽懂他說什麽了嗎?”

“嗯,你父親給你留了一筆錢,還有一塊兒上好的玉佩。”許宏昊低聲說道,“不過,那玉佩都被你的繼母給賣了。”

“華,您可以放心,那些錢的話,你可以起訴追回的。”田律師建議道,“而且您父親留給您的那筆錢,一直沒有人動。是需要你簽字才可以領的。”

“至于玉佩的錢,是您的繼母投資到了魏佳鵬的公司,這個很好追回。”

“魏佳鵬不是破産了嗎?”華儀芯有點懷疑的看着田律師,“怎麽追回來?”

“這個您就可以放心,我是有辦法可以幫您追回來的。”田律師相當自信的說着。

華儀芯微微的一笑,問道:“是田律師您厲害,還是您背後的華家厲害呢?”

她又不是傻子,怎麽會聽不出來其中有很多不正常的地方呢?

尤其是這田律師,縱然好像是很客氣,但是,那高高在上的習慣還是不經意的流露出來。

完全就看不起她嘛。

“華聰明。”田律師倒是沒有絲毫的意外,若是華儀芯沒有反應過來,他才會鄙視她。

“您的叔伯都盼着您能回去,您的爺爺也在家裏等着您呢。”田律師說道。

“哦。”華儀芯微微的點頭,“原來我爸爸還有家人在世啊。”

很明顯,田律師有些不滿華儀芯的這個說法了。

皺眉的盯着華儀芯:“華老爺子還等着您回家,您看過兩天就起程如何?”

田律師嘴裏說着是商量,但是,那語氣可是不容置疑的。

直接的幫華儀芯做了決定。

華儀芯笑了起來,問道:“你要說的說完了嗎?”

田律師皺眉:“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說,你可以離開了。慢賺不送。”華儀芯直接的起身去開門。

田律師沒想到華儀芯竟然這麽的不識時務,直接威脅道:“難道華不想要你父親的遺産了嗎?”

“沒有那些遺産我也活得好好的。”華儀芯譏笑一聲,不屑的打量着田律師,“田律師,你怎麽就這麽肯定,沒有你的話,我自己就拿不回那些遺産呢?”

“我是有老公的人,他能幫我出頭的。”華儀芯毫不猶豫的話,讓許宏昊笑彎了眼眸。

“田律師,我老婆的事情,就不勞你費心了,請吧。”許宏昊直接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請田律師離開。

自從為華家服務,到哪裏都是被人捧着的田律師,這是第一次碰到了釘子。

看着這不識好歹的夫婦,田律師笑了一聲,疏離又冰冷:“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先告辭了。若是華改變了主意,三天之內可以聯系我。三天之後,恐怕那錢要追回來的希望就沒那麽大了。”

華儀芯什麽都沒有說,只是面無表情的看着田律師,這讓田律師相當的不舒服,轉身,憤然的大步離開。

早晚有她後悔的時候!

真是不識擡舉的!

“這什麽人啊?”嘭的一下關上了房門,華儀芯抱怨道,“以為他是救世主來挽救我這個身處泥沼之中的小可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