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韓西恒帶走了他要的嫌疑人,她懸着的心才放了下來。
這片刻功夫,她的一顆心可謂是潮起潮落,波動特別大。
聽說韓西恒不是嫌疑人後,她又問,“我哥,為什麽要帶走嫌疑人?”
“嫌疑人是誰?”
顧北川回道,“是一直保護你的保镖張岩。”
顧北川一直都懷疑有人跟蹤韓靜姝,他一直在追查,終于查到是保镖張岩搞的鬼。
就在抓捕張岩的時侯韓西恒卻把人給搶走了。
聽說嫌疑人是張岩,韓靜姝并不吃驚,經歷過這麽多詭異的事情,她身邊出現一兩個壞人,又有什麽可驚訝的。
她和這個張岩無怨無仇,他想要害她一定是受人指使,“是什麽人指使他的?”
“不清楚,這要等抓到人才能問出來,他是受何人指使。”
“你給韓西恒打電話,問他現在在哪裏?”顧北川讓韓靜姝給韓西恒打電話。
“我哥為什麽要把他帶走?”韓靜姝不知道韓西恒為什麽要把警察要的人帶走。
“知道嫌疑人害你以後出于憤怒之心。”
聽到這兒韓靜姝松了一口氣,她給韓西恒打電話的速度也變的快起來。
電話很快接通,韓靜姝并沒有急切的追問韓西恒在哪裏,她像是沒事随便聊聊家常一樣和他通話。
她像是不知情似的問道,“哥哥,你現在在哪裏?”
此時的韓西恒因為張岩的事情正在氣頭上,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所以在得知張岩背叛了他處,他在警察的眼皮底下把人給擄來了。
他打算用私刑處理張岩,正讓人把張岩帶往愛民路的湖邊。
“哥哥在忙公司的事情,這麽晚了打電話給我有事嗎?”韓西恒壓着心中的怒火和韓靜姝通電話。
“這麽晚還在公司?”韓靜姝知道韓西恒在騙她,但她沒有揭穿他。
“是的,公司的事情比較多。”
“那我去公司找你。”
韓西恒聽到韓靜姝說要來公司找他,他急忙說道,“都淩晨了,你還不睡覺急着找我有事嗎?”
“沒事,就是失眠睡不着,想找哥哥聊聊天。”韓靜姝說着謊話騙韓西恒。
韓西恒知道韓靜姝有失眠的毛病,所以她這個點打電話給他,他并沒有起疑心。
在外面的韓西恒聽到韓靜姝要去公司找他,他自然不會讓她去,“太晚了,你別亂跑,你在家裏等一會,哥哥處理完手裏的事情馬上過去找你。”
見韓西恒拒絕見面,韓靜姝知道他在撒謊,他根本不在公司,她說道,“哥哥你忙你的事情,我現在去找你,陪你一起工作,明天早上一起吃早餐。”
韓靜姝一副要陪韓西恒熬通宵的樣子。
她性格倔強,聽不進人勸,說要做什麽就要做什麽,他怕她真的跑去公司,于是他說,“哥哥現在已經從公司出來了。”
一聽到韓西恒說從公司出來了,韓靜姝立刻追問,“要去哪裏?”
“出去辦點事情。”韓西恒說的很含糊,沒有說具體要去哪裏,去辦什麽事情。
“去哪裏辦事情,我過去找你。”韓靜姝追根問底。
沒等韓西恒回答,韓靜姝又說道,“我已經從家裏出來了,你告訴我地點。”
一聽韓靜姝說從家裏出來了,韓西恒着急的說道,“快回去,你怎麽能離開那兒,一個人跑出來了。”
“我就不該把你交給顧北川。”韓西恒後悔把韓靜姝交給顧北川保護。
“你說地址,我現在過去你那裏。”韓靜姝追問地址。
“哥哥現在在路上,我去的地方你适合去。”
“是要去會所嗎?”
“不是,我要去愛民路湖邊辦一點事情,你先回家等我。”韓西恒告訴韓靜姝他要去的地方。
聽到韓西恒說要去湖邊,韓靜姝追問,“你去那兒做什麽?”
“處理點事情,你在家裏等我,我一會就過去。”韓西恒讓韓靜姝在家裏等。
“噢。”韓靜姝應了一聲,就急匆匆的挂斷了電話。
一直在認真開車的顧北川,見韓靜姝挂斷電話,他側目看向她。
“湖邊,他正往湖邊去。”韓靜姝把從韓西恒那兒套來的消息告訴給顧北川。
顧北川一聽說韓西恒正往湖邊去,立即聯系沈蕭,讓他帶人沿着愛民路的湖邊搜索。
韓靜姝怕韓西恒憤怒之下做出什麽不理智的事情,她想趕過去阻止,于是催促顧北川,“開快一點。”
顧北川因為韓靜姝和韓西恒通話的關系,把車速降了下來,現在聽到她的催促,他又加速往湖邊的方向開。
沈蕭帶着人往湖邊一帶搜索,找到目标車輛的時侯,他把消息告訴了顧北川。
湖邊的一處無人河灘邊,停着幾輛黑色的車,張岩被人從車上帶了下來。
漆黑的夜,冷冷的風,還有那冰冷的湖水,都讓人害怕。
張岩被人從車上推下來摔在地上,他躺在地上嘴裏喊着,“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面對他的求救聲,回應他的是呼呼的風聲,還有湖水撞擊河岸的嘩啦聲。
韓西恒的車子停下來,他從車上下來,帶着殺氣朝張岩走去。
走到張岩面前,韓西恒擡起腳就往張岩身上踹。
“韓總,求求你,放過我吧!”張岩向韓西恒求饒。
韓西恒面對張岩的求饒毫不心軟,他揪起被踹倒在地上的張岩,握緊拳頭狠狠的揮了出去。
“說,是誰指使你這麽做的?”
張岩被韓西恒揮出的這拳打的鼻口竄血,他逼問道,“你向誰透露了消息?”
“除了向對方提供了我妹妹的行蹤外,你還做了什麽?”
韓西恒逼問張岩,手上的拳頭就沒有停。
“我真的不清楚,我只是給那個人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小姐的行蹤。”張岩哭着求着,“韓總,你就饒我一次吧?”
“你是怎麽知道她那天晚上要去大青路的?”韓西恒逼問道。
“看到了小姐手機上的短信。”張岩如實說道。
張岩說完韓西恒繼續逼問,“除了這些,還做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