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哈哈哈哈哈,看槍看槍看槍。”米羅狂笑着,他的食指不停地扣動,每次射完後就把槍扔到一邊,然後換上一把填滿子彈的。手臂揮動的度快到出現了殘影。

紮克利很無奈,這是何等的精确率,何等射擊度。如果沒有人牽制他,恐怕軍隊很快就會在這恐怖的殺戮度下潰敗的。暹羅國居然還有這種狙擊手在,不除掉他的話,這次戰争恐怕會失敗。

即便紮克利不是那種智慧型的将領,更像是沖鋒陷陣的将軍,可這點眼光還是有的。他清楚地認識到這樣的狙擊手對于戰争的影響之大。如果自己這方的中低層将領都被殺光的話,那軍隊的指揮系統就會陷入癱瘓。

“啊咧……”艾涅爾驚嘆。米羅的能力出了他原本的估計。如果不是缺乏足夠的子彈,恐怕當初達特茅斯的叛亂軍他一個人就能解決。雖然是旁邊有一群人在幫忙裝子彈的緣故,但是能夠暫時壓制住紮克利讓他無法靠近就已經很厲害了。

不過,怎麽感覺米羅一拿上槍就有點黑化了啊,是我的錯覺嗎?

龜次郎看着米羅,驚訝地說道:“竟然有人能夠憑借槍械壓制住一個劍豪就?”

沒辦法,他的眼界就只有這麽一點。暹羅是由武士建立的國家,崇尚武士也是這裏的傳統。人總是活在自己的認知當中。在他的心目中,武士是高貴的,武士是強大的,沒有任何其它職業能和武士相比。

困守一地,坐井觀天,狹小的眼界限制了他。他沒有看到世界的遼闊,沒有看到大海的無垠,沒有看到暹羅國外的多姿多彩,強者如雲。當然,這和暹羅國的封閉性有一定的關系,但更多的,是他那顆固守的心!

子彈總有用盡的時候。當米羅放下手中的槍想要更換時,卻現旁邊已經空空如也。

“哈哈,不小心射太多了,浪費了不少子彈。”他摸了摸後腦勺,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表情。

“沒……沒事,閣下請随意。”龜次郎臉上的震撼依舊沒有褪去。他本來以為對方只不過是一個跟班而已,沒想到竟然也會擁有這麽強大的實力。他試想過,如果紮克利剛剛面臨的情況換成自己來面對會怎麽樣,答案是在一分鐘內被打成篩子。

終于停了,紮克利松了一口氣。再久一點,自己都有可能失誤,在刀尖上跳舞的感覺實在是太驚險了。

“現在可不是放松的時候,有破綻啊。”戲谑的聲音從後面傳來。緊随其後的是一條如鋼鞭抽下的龍尾。

雖然一開始芥川煌說想要和紮克利一對一,假如他殺了對方,也算艾涅爾殺的,報酬照付。艾涅爾為了省事,當然選擇糾纏,而不是拼死搏殺,可現在有這麽好的機會,他也不會放棄。

而且芥川煌其實也并不是有十成的幾率殺死他,如果失敗,最後還是要交給艾涅爾解決。因此殺死紮克利能夠獲得一個惡魔果實這條約定依舊沒有被廢除。

遭了!

紮克利已經無從躲避,而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倉促之下絕對擋不住對方蓄力一擊。這種時候就體現出他的戰鬥經驗了,用劍幾十年的老劍客輕車熟路,他不是第一次應付這種情況了。

他沒有躲避,也沒有格擋,而是用劍向着艾涅爾的心髒刺來。艾涅爾如果用手擋掉,那麽身體就會失去平衡,從而是自己的尾巴甩偏。如果不去格擋,那麽後果可能是同歸于盡。

雖然知道自己的防禦力很強,生命力也很強,但是他可不想用自己的心髒開玩笑。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會死。他和對方也沒有什麽生死大仇,沒必要這麽拼,不對,即便有生死大仇,他也不會用性命去拼。

猥瑣育成長才是他一開始規劃的道路。為了一次雇傭就用生命去賭,不劃算!

艾涅爾選擇防禦,他用右手擋掉襲來的利劍,尾巴依舊朝着對方揮去。因為平衡的問題,他在空中重現調整了揮動的方向。正是這點空隙,為紮克利贏得了躲避的時間。他劍尖在艾涅爾的尾巴上一點,借着這股力道向後撤去。

這時兩人已經離開了米羅的射程。

紮克利下達了撤軍的命令,眼睛死死盯着艾涅爾,生怕對方動攻擊。

“算你走運。”艾涅爾覺得自己一人殺掉對方無望,也就沒有繼續追擊。轉身向葉山城飛去。

今天的戰鬥着實給低迷的暹羅軍隊提升了不少士氣。尤其是那些看到米羅把紮克利壓着打的人。在他的出色表現下,艾涅爾反而被忽略了。

畢竟他和紮克利打的有來有往,雖說一直是他追着紮克利,但始終沒有造成實際上的傷害,反而吃了點小虧。

反觀米羅卻是全程火力壓制,把對方打的喘不過氣來。紮克利只能不斷後退,連他的衣角都沒有摸到。

“沒有殺掉那個家夥,看樣子得留給你來解決了。煌。這可能就是命運吧……啊哈哈哈哈哈。”艾涅爾大笑着。

“你這家夥,我明明說過要把他留給我的。”芥川煌看着艾涅爾,“你剛剛是想殺了他吧。”

“嗯哼哼哼……他還活着不是嗎?如果這麽容易就死了的話也只能怪他運氣不好而已。這裏就交給你們了,他們大概短時間內不會再來進攻。我先回去補補覺。”艾涅爾打着哈欠。

“哇……帥呆了。米羅,你教我用雙槍吧。”以藏雙眼放光拉着米羅。

“呀哈哈哈……我也只是看準了打而已。”米羅有點不好意思,他真沒什麽可教的,純粹憑借天生的見聞色霸氣加上直覺而已,并沒有受過系統性訓練。

“喂,小鬼,難道不覺得我也很帥嗎?”艾涅爾路過的時候說道。

“你?”以藏鄙視地瞥了一眼,“遜斃了。”他對于艾涅爾被斬擊擊飛的一幕映象尤為深刻。

“切~不和你這個小鬼計較了。”

“自己還不是小鬼一個。”以藏斜着臉。

艾涅爾忽然停住了腳步。

“你……你要幹嘛?”以藏警惕地盯着他,以為是他不高興了要來教訓自己。

艾涅爾沒有理他,跳下城牆。他差點忘記收屍體了。黑暗向四周擴散開去,把南安普頓丢下的屍體全部吞噬。他沒有去動暹羅這邊的,畢竟這是他的雇主,惡魔果實才是大頭。為了這點小利益引起什麽沖突不太劃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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