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雅馨被朱語妍罵得頗為郁悶,心情也瞬間跌落谷底,她一直害怕孟家有門戶之見,果然沒有猜錯,孟煜城難道真的特意支開她,而在公司與別的女人見面嗎?她怎麽想也覺得不太可能。
康泰安慰她,「別聽那個女人胡說八道,我覺得你跟總經理很般配。」「咦,你知道了?」沈雅馨有點不好意思。
「早就看出來了,你們不會還以為別人都不知道吧?」康泰露齒一笑,「那個總經理對你的态度又蠻橫又保護,太明顯了。」「我們說好暫時不告訴別人的。」沈雅馨懊惱地扯了扯頭發,正猶豫着不知道該不該回公司去看看時,手機鈴聲響起,她一看是白婉鳴打來的,忙對康泰道了個歉,接起電話。
「雅馨,你不在公司嗎?」白婉鳴的語氣聽起來有點焦急。
「沒有,我在外面陪客戶,你去公司了嗎?」
「嗯,我覺得你最好回來一下,孟煜城那邊不太對勁。」挂斷電話後,不等沈雅馨解釋,康泰就說:「快回去吧,我正好想自己四處逛逛,不用管我。」康泰的體貼讓沈雅馨十分感動,她點點頭,拿起包包就沖出包廂。
匆匆忙忙跑回公司,白婉鳴正在走廊入口等她,見沈雅馨來了忙迎上去說:「你別太着急,最好聽孟煜城解釋一下。」解釋?他做出什麽需要解釋的事情了嗎?沈雅馨顧不上問白婉鳴怎麽得知她和孟煜城的關系,反正連康泰都看出來了,白婉鳴身為女性應該對這些更加敏感。
「他在哪裏?」
「貴賓會客室,我看他們走過去了。」
沈雅馨一路小跑,怎麽也不敢相信他會做出欺騙自己的事情,白婉鳴在電話裏說,她剛到公司就看到孟煜城的媽媽,帶着一個美得像瓷娃娃的女孩子進了辦公室,她覺得有點奇怪,又聽秘書們說,奉茶的時候看到孟煜城拉着女孩子的手,态度和對別人不太一樣就更加懷疑了。
直到她尾随在他們身後,聽到孟媽媽對女孩子說進了孟家門怎樣怎樣,才最終坐實她的疑慮,忙打電話給沈雅馨。
噙着委屈的淚水,沈雅馨跑到會客室邊,隔着厚厚的玻璃門,她看到孟煜城微笑着對那女孩點點頭,孟媽媽則一臉慈祥的笑容,原來他真的欺騙了她,沈雅馨搖頭再搖頭,無法接受眼前的一切。
她似乎聽到了心碎裂的聲音,陣陣的眩暈感令她不得不捉住白婉鳴的手才能站穩腳步,「我們走。」她說,頭也不回地離開公司。
沈雅馨失蹤了,只要想到那天下午的一切,孟煜城的心就堵得發疼。
那天他開會開到一半,被母親從會議室硬拉出來,非要他見見阿姨家的親戚,他本來不想見的,是母親說那女孩父母雙亡,身世頗為可憐,阿姨想讓他幫忙安排在公司工作,大概是最近被沈雅馨所感染,他難得好心地應允,并要宋建東替她安排一個工作。
結果等到晚上,他抱着期待回家時,本應乖乖在家等待的小女人卻沒有出現,當他發現無論什麽方法都聯系不上她時,處事不驚的孟煜城徹底急了,他動用所有人脈發狂似的尋找她,她卻像人間蒸發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直到兩天後文烨然回國,順着康泰提供的資訊,這才把一條條線索連在一起,很明顯,這是孟煜城的阿姨和母親一起使用的計謀,而她們的目的非常簡單,就是要逼走沈雅馨。
孟煜城與父母攤牌,宣布要娶沈雅馨進門,父親贊同之餘問他為什麽要發火,母親則目瞪口呆的問他,難道他不是同性戀?
文烨然不得不佩服孟煜城的阿姨,能這麽恰到好處地将兩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真不愧她當年協助丈夫奪得夫家半壁江山,他也不得不感慨,戀愛中的人智商果然是零,若是放在平時,孟煜城絕不會這麽容易中計。
可是厘清了一切,最重要的事情還是毫無頭緒,沈雅馨在哪裏?
文烨然抽絲剝繭,終于想起沈雅馨接到的那通電話,誰給她打的電話?在這個時候,陽凱的監視系統起到關鍵性的作用,在查看了全棟的監視畫面後,文烨然看到了一個不該出現在這裏的人,白婉鳴。
她不但出現,而且看來她是和沈雅馨一起離開的,結合之前沈雅馨努力勸說孟煜城與白婉鳴和好的行為來看,白婉鳴也許真的被她說服,願意來找孟煜城談話,卻湊巧遇上孟媽媽帶着女孩去找孟煜城,她大概也知道孟煜城與沈雅馨的關系,于是打電話給沈雅馨,只有這樣才能說明她突兀的出現和離開。
文烨然試着聯系白婉鳴卻無法聯系上,但這也讓他松了一口氣,這至少可以說明,沈雅馨是和白婉鳴在一起的。
孟煜城望着牆上的照片,那是監視器捕捉到的一瞬間,雖然解晰度很差,卻依然能看出沈雅馨眼中的傷心絕望,他将她重重保護,只怕她受到傷害,沒想到最終傷到她的人竟然是自己。
「白婉鳴在高雄鄉下還有一處房産。」文烨然翻看着查到的資料,對着孟煜城說出她們兩人最可能藏身的地方。
孟煜城對着文烨然點了點頭,感謝之情不言而喻,他會找到她,然後把她牢牢地鎖在身邊,一生不變。
「雅馨,吃點東西吧,你不餓嗎?」從市場回來,白婉鳴端來飯菜給她,卻只換來她無力的搖頭,自從到了鄉下,這三天來她只吃了兩頓飯,再這樣下去她的身體真的會受不了的。
看着她消瘦下去的小臉,白婉鳴嘆口氣,那天從陽凱出來,沈雅馨眼淚汪汪地告訴她,說要離開臺中。
怕她會出事,白婉鳴只好一路跟随,最後卻不知怎麽鬼使神差地,竟帶着沈雅馨一路來到高雄,一貫不喜與人接近的脾氣,在沈雅馨的眼淚下全化為無奈,這個小丫頭難道是冷漠人群的克星?她也好,孟煜城也罷,都忍不住對她另眼相待。
想到孟煜城,白婉鳴的臉上帶上一絲不滿,她特地帶沈雅馨回到自己家,就是給孟煜城一個尋找她的機會,可是三天過去了,孟煜城連一點動靜都沒有,她不得不開始懷疑,也許孟煜城真的不像她想的那麽專一。
可是想到他看着沈雅馨的神情,她又不太相信,因為他的眼神看起來那麽專注而寵溺,經過之前幾天的調查,她帶着疑問去找當年白氏的員工二詢問,終于明白原來白氏的破産,真的是因為她的父母不肯改變初衷,在她父母的固執下,孟煜城做的任何努力都不會有任何效果。
她對孟煜城的心态半是解脫、半是感激,更多的卻是迷茫,恨了多年的仇人突然變成恩人,這種轉變實在讓人措手不及,也許就是在這種複雜的情緒下,她才會做出協助沈雅馨逃走的舉動。
哎,希望老天保佑,讓這個迷糊又真誠的小丫頭能得到她的幸福,至于她自己……白婉鳴看着窗外碧綠的田野,露出一個苦笑,她的感情早就随着父母一起長眠于地下了。
「我去替你熬點粥,無論如何你也要喝幾口,都三天了,這樣不吃不喝的,你打算把自己餓死嗎?」白婉鳴的腳步聲漸漸遠去。
沈雅馨從沙發背後探出頭,看了看又再度縮回去,已經過了三天嗎?沈雅馨恨不得把自己縮得再小一點,不想看也不想聽周圍發生的一切。
原來心碎的感覺是這麽痛苦,那時的她覺得整個世界好像都塌陷了,她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只要想到和他呼吸一個城市的空氣,她就覺得要窒息了,所以她只好逃走,逃離那裏。
腳步聲傳來,沈雅馨以為又要被催促吃飯,悶悶地說:「我真的吃不下,可不可以不要吃?」可是身後的人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站着。
孟煜城貪婪地看着沈雅馨嬌小的身影,她就這麽一聲不響的消失了,讓他差點以為會永遠失去她,所幸要找到白婉鳴并不是件困難的事,她顯然只是陪沈雅馨離開,而不是真正想把她藏起來。
方才在門外遇到白婉鳴時她絲毫不吃驚,反而淡淡地說:「既然你找來了,說明你心裏還是有她,我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麽誤會,但以我的經驗來看,是誤會就總有解除的那一天。」她頓了頓,補充說:「白氏的事謝謝你。」文烨然說,多虧了白婉鳴,否則還不知道沈雅馨會做出什麽傻事來,所以他也對她點點頭,說了聲:「多謝你。」然後不顧她驚詫的目光,徑直走進木屋。
等了半天還等不到白婉鳴的回答,沈雅馨沒精打彩地轉過頭,「我真的吃不下……」是她在作夢,還是出現幻覺了,為什麽她日思夜想,将她的心撕成碎片的男人就站在她的面前?
還沒開口,眼淚就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撲簌簌滑落,他不是有了名門閨秀,為什麽還要來找她?沈雅馨還沒有想清楚,随即眼前一花,嬌小的身軀被扯進一個有力的懷抱之中,滿腹的委屈此時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化成淚水,熨燙在他胸口。
「又哭。」孟煜城板過她被淚水打濕的小臉,凝目看了一會,才珍而重之地吻在她唇間,鹹澀的淚水也在兩人的唇齒間蔓延。
「你為什麽會來?」她抽泣着,不争氣地重新生出了希翼,是不是愛一個人就會變得這麽卑微,除了他的愛,別無所求?
「帶你回家。」
孟煜城拉過她的小手,霸道地将一枚戒指套進她無名指,如果不是為了這枚戒指,他昨夜恐怕就已經趕到了,但是為了給她一份承諾,他特意多等了十幾個小時,「嫁給我,寶貝。」沈雅馨怔怔地看着無名指上閃爍的光芒,「如果我在作夢的話,求你千萬別叫醒我。」這個夢太美好,她夢到孟煜城在向她求婚呢。
「傻瓜,你沒作夢。」孟煜城心疼地摸着她瘦下去的臉龐,「我愛你。」沈雅馨一頭紮在他懷裏,又哭又笑,「我也愛你,我好愛你。」交纏的手指承諾着彼此的愛,持子之手,與子偕老。
回到臺中已經一個禮拜了,見了總裁和總裁夫人以及一大票孟家的親戚,沈雅馨這才有了嫁入一個大家族的現實感,一連串人見下來,她早就頭暈眼花了,更可怕的是這只是近親,遠一些的親戚還沒看到呢。
白婉鳴與孟煜城的恩怨也終于了結,白婉鳴以白氏繼承人的身分重新進入實驗室工作,正在開發新一種植物染料,更神奇的是,據文烨然的調查,白婉鳴很可能就是康泰口中的明明,只不過現在兩人還都不知道。
文烨然說,本着對委托人負責的精神,他還要進行更多的調查才能确定,不過在沈雅馨看來,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偵探根本只是想看熱鬧吧。
生活似乎又回到正軌,唯一讓沈雅馨不安的只有一件事,自從回來之後,孟煜城一次都沒有和她「那個」過,難道是她沒有魅力了?洗完澡,沈雅馨趴在浴室的鏡子前,仔仔細細審視自己。
經過孟煜城一番養豬式的喂養,那幾天瘦下去的臉頰再次變得飽滿紅潤,一雙水汪汪的杏眼明亮而清澈,粉嘟嘟的櫻唇因為郁悶而微微噘着,怎麽看都和以前沒有太大的區別,不過想想白婉鳴,再想想那個漂亮的瓷娃娃,沈雅馨有些洩氣,人比人真的會氣死人啊。
不,不對,沈雅馨眼中一亮,還是有得比的,至少看起來,她比她們倆有料那麽一點,雙手托着圓潤的雙乳,忽然想起孟煜城愛撫它們的感覺,他一開始總會很溫柔……「如果每次提早下班都有這麽棒的畫面欣賞,我得認真考慮一下要不要多翹班幾次了。」孟煜城站在浴室門外,緊緊盯着她玲珑有致的身子,感覺引以為傲的自制力正在離他而去。
他今天臨時改變行程,想帶她出去吃飯,結果回來叫她半天都沒人答應,他心裏一驚,還以為她又逃了,順着房間尋找時卻看到如此香豔的場景。
「呀!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沈雅馨羞得滿臉通紅,老天爺,他什麽時候回來的?手忙腳亂地抓過浴巾想要裹上,浴巾卻被孟煜城奪走。
「從你撫摸自己開始。」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帶着壓抑的情慾,醫生說她需要幾天的時間休息,已經過了一個禮拜了,她應該已經調整好了吧?
「我、我沒有。」
沈雅馨想抗議,可是鐵證如山,她做了,而他也親眼看見了,所以就算要解釋,她也不知道該解釋,難道要說她在觀察自己身體哪裏更有魅力?不用想也知道會被他曲解成什麽樣子,更何況那也不算曲解。
「哦,那你在做什麽?」
「什麽都沒做,你出去啦。」
被赤裸着打量全身的感覺實在是又羞又窘,更可怕的是孟煜城居然開始寬衣解帶。
外套、領帶、襯衫……沈雅馨像着魔一樣移不開視線,她還是第一次這麽清楚地看到他的身體,那充滿彈性和力量的肌肉勻稱地覆蓋着全身,配合勻稱修長的體型,實在是帥呆了。
他的腹肌好漂亮,怪不得他可以輕而易舉地擺弄她,咦,等等,腹肌?沈雅馨這才留意到孟煜城已經脫得只剩一條底褲了。
「哇,你不要脫了。」
底褲下膨脹的物體不用說也知道是什麽,她是在思考為什麽他不跟她那個,可是不能在她還沒作好心理準備時,就立刻和他赤膊相對啊。
顯然她的抗議被徹底的忽視了,孟煜城悠然自得地脫掉底褲,低笑着把她摟在懷裏,「這麽怕羞,你身體有哪個部位我沒有看過?」「沒有。」他說的的确是事實,但是完全改變不了她的羞怯,「如果……那個……回床上不可以嗎?」「你還記不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麽?」
「什麽?」
孟煜城笑得高深莫測,「你離家出走前答應過我,做什麽都可以。」轟!沈雅馨的臉已經紅得快滴出血來了,結結巴巴地問:「那個、那個還算數?」「你說呢?」孟煜城看着她紅豔豔的嘴唇,小腹一陣發緊。
「好、好嘛……」不能說話不算話,沈雅馨認命地點點頭,只是不到一分鐘,她就後悔了。
「對,好好含住,不要用牙齒。」孟煜城微微喘息着,看着她生澀地用小嘴服侍着自己的壯碩,雖然毫無技巧可言,可還是輕而易舉地讓他脹得發疼,「嗯,就是這樣,再多吃進去一點。」沈雅馨原本只覺得又羞又窘,可是聽着他舒服的喘息聲,她的身子居然也開始熱起來,這是為什麽?他明明沒有碰她呀。
乳尖突然一緊,愉悅的感覺讓她忘記嘴裏還含着他,忍不住低叫一聲,耳邊傳來孟煜城的揶揄,「小壞蛋,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麽這裏變硬了?」哪有啊,沈雅馨想否認的,但另一邊的乳尖又被捏住,兩只手同時的玩弄令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模糊不清地嗚咽。
「嘴上不要停,繼續舔。」孟煜城繼續下着指令,手上把玩着她嫩嫩的胸乳,愛不釋手。
沈雅馨有苦說不出,他這樣摸下去,她哪裏還有精力去舔她?沒一會,她就再也受不住他的逗弄,可憐巴巴地說:「不要再摸了,好難受……」「哪裏難受?」孟煜城明知故問。
「身上……哪裏都好難受……」
她張着濕潤的大眼,哀求地看着他,不算陌生的情慾随着他的手指在全身擴散,可他卻不像平時那樣碰觸她,弄得她好難過。
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引得孟煜城抓着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她一會,這才沙啞着嗓音說:「乖乖舔,等下獎勵你。」這個青澀的小女人,在他的教導下終于漸知情慾,他沒有忽視她并攏雙腿的動作。
沈雅馨只好再次含住他,按照他的指示舔舐柱身,吮吸頂端的膨脹,甚至張開小嘴努力将他的半截分身吃進嘴裏,只是他太過巨大,她的嘴又太小,再怎麽努力也只能容納下一半,可是光看着這幅淫靡的畫面,他就硬得幾欲爆發。
紅潤的小嘴因為舔弄而倍加嬌豔,來不及吞咽的口水順着嘴邊滴落,拉出細細的銀絲。
孟煜城垂首看着她不斷地并攏又打開雙腿,了然地低笑,伸手探向她腿間的幽谷,摸到滿手的滑膩。
沈雅馨被他突然的動作吓了一跳,差點哽住,她被他按住頭不許她挪開,他的手指卻輕輕撫過濕潤的花瓣,細細地施以愛撫。
「唔唔……」她搖頭,企圖阻止他的行為,可惜因為嘴裏還含着他的碩大,所以只換得他舒服的低喘。
她擺動臀部想躲開他的挑逗,他的手指卻如影随形,怎麽也甩不掉,另一只手更過分地尋找到她硬起來的乳珠,捏住輕輕拉扯。
太過分了,這樣弄的話,她真的會受不了的……無法呻吟出聲的難過,逼得沈雅馨更加緊地吸住他的慾望,似乎這樣能緩解自己體內流竄的燥熱。
「寶貝,真乖,做得真好。」她軟軟的小舌無師自通地繞着他的前端,反覆的吮吸,玉一般的手指攀扶着含不進去的半截龍身,又被他拉着去揉搓囊袋。
一定是有什麽地方不對了,嘴裏含着他,耳邊聽着他低啞的誇獎,還有他的手指,撩撥着她溢滿蜜汁的花谷,她竟然變得開始享受,甚至主動把嘴張得更大,試圖把他含得更深。
翹起的臀部不再躲避他,而是迎合着他靈活的手,每當藏在花瓣中的花芽被蹭過時,她都會發出舒服的嗚咽,然後将他吸得更緊。
「來,站起來。」
孟煜城聲音沙啞地說,也許下一次他會在她嘴中爆發,但是這一次他還有別的要教給她。
掀起水眸,沈雅馨不解地看着孟煜城,順從着他的牽引站直身子,被他擺弄成背靠他的姿勢,「要做什麽?」他的碩大直直地頂在她的翹臀上,讓她想忽略都不行。
他扳過她的下巴給她一個吻,然後把她摟在懷裏,一手捉住她的一方胸乳,另一只手直接分開花瓣汲取花蜜,塗抹在稚嫩的花芽上,開始或輕或重的揉撚。
「呀……」
她被他霸道的動作瞬間征服,連抗議的話都說不出來,兩腿軟得幾乎無法承擔她的體重,整個人都挂在他的身上,抑制不住地嬌吟。
「舒服嗎?」
他舔着她柔軟的耳垂,給她原本就要沸騰的身體再加一把火,多日沒有碰觸過的身體比記憶中的更加敏感,她的愛液不只弄濕了他整個手掌,還沿着她的大腿蜿蜒而下,腿根部一片淫靡的晶亮。
「寶貝,睜開眼。」
孟煜城誘哄着她,為她等一下的反應而期待不已,「看那裏。」沈雅馨被他催促着睜開眼睛,看向前方。
在她審視自己的鏡子裏,完整地映出他們兩人的身影,她滿臉情慾的潮紅,帶着不容錯辨的嬌媚,手臂糾纏在他身上,而他雙手擺放的位置更是一覽無餘,他怎麽可以……「你好美,哀求我的時候更是可愛極了。」他似乎還嫌刺激不夠,繼續在她耳邊訴說着讓她羞恥的贊美。
明明要拒絕的、明明不想看的,可是還是定定地望着鏡子,平時只能憑藉觸感和猜測來判斷他的動作,此刻全都看得一清二楚。
「不要。」
沈雅馨嘴上抗拒着,身體卻有着自己的意識,愉悅地歡迎他的逗弄,甚至已經開始感覺到那極致的快感即将來臨。
孟煜城立刻察覺到她的緊繃和抽搐,毫不留情地加快手指的蠕動。
「呀……」她驚喘一聲,立刻被他的動作帶入高潮,「老公……」她在他懷裏顫抖着,雙腿緊緊夾箸他的呑,抖得不成樣子。
太羞恥了,她逃避現實地閉上眼睛,不敢正視鏡子裏的自己有多放蕩,可她知道,他一定很滿意,因為他頂在她臀上的慾望已經戳得她有些發疼了。
孟煜城沒有給她太多的時間恢複理智,沈雅馨剛剛從高潮中平複,他立刻喘息着捧高她的翹臀。
「要做什麽?」沈雅馨被他粗魯的動作弄得差點摔倒,忙扶住身前的鏡子好保持平衡。
「抱歉。」孟煜城的聲音沙啞得不似他本人,「我有點控制不住,希望不會弄疼你。」逗弄她的計劃似乎出了點差錯,她的反應比他想像中更加可愛、更加性感,而他要命的被她深深吸引,再也克制不住想進入她體內馳騁的慾望。
這顆青澀的果實已然熟透,只待他的采摘。
抓住她想逃的翹臀,雙手揉搓柔嫩的臀肉,手指稍稍用力,兩片雪白的臀肉就被迫分開,露出粉色的小小菊穴,因為剛才的逗弄,她就連這裏也一片濕潤。
沈雅馨被他的動作吓到,掙紮着哀求,「別這樣,我們回房間好不……」最後一個字被他毫無預兆的進入逼得硬生生咽回腹中。
巨大的壓迫從花穴入口傳來,她連叫都叫不出來,只能瞪大眼睛喘息着,被動地承受着他的進入。
沒有被手指擴張過的花穴吃力地掙紮着,被巨大的龍首擠壓,顫抖着被迫張開。
「嗯……嗯……」
不算疼,但是有被火熱的鐵杵深深插入的錯覺,他比任何一次都要堅硬,就連他箝制着她腰肢的大掌都無比火燙。
看着自己的碩大一寸寸隐沒在她的臀間,感受着她的內壁被他強迫擴張到極限的蠕動,孟煜城再也忍不了,低吼一聲,直接撞進她體內,等不及她的适應,他立刻快速的抽動。
「不要,慢一點,呀……」
沈雅馨拚命抓着光滑的鏡面,被他猛烈的動作頂得站都站不穩,可是已經被慾望主宰的孟煜城不聽她的哀求,只捉着她的細腰,讓她更好地迎合自己的撞擊。
她想掙紮、想尖叫,身體卻在他兇狠的抽插下湧出新的熱潮,為什麽,明明是這麽難受的姿勢……太過豐沛的體液随着孟煜城的動作緩緩流出,順着她白皙的大腿流到小腿,甚至連地板上都有,孟煜城的速度忽然緩下來,四處的移動着,似乎在尋找什麽,「咦?」沈雅馨暫時松了一口氣,從鏡子裏看着他。
「應該是在這附近……」孟煜城似是自言自語,又似在說給她聽。
「什麽?」
體內的硬物滑過一點,沈雅馨啊的叫出來,飽受蹂躏的花穴更是猛地縮緊,緊緊咬住他的巨大。
「沒錯,寶貝,這是你的敏感點。」
孟煜城喘息着伏在她耳邊告知,不等她回答,立刻對着那個位置開始用力的戳刺。
驚天動地的快感立刻将她征服,她連反抗的餘力都沒有,為了追尋更多的愉悅,她甚至擺動着臀部,在他深深進入時用力翹起,好讓他的撞擊更加有力。
「我的寶貝,你太棒了。」
知道她已經全然投入,孟煜城開始放肆地在她體內沖撞,甚至揉捏她的翹臀,手指也伸到她身前去撩撥不堪一擊的花芽。
「呀啊……」
沈雅馨承受不了更多的剌激,哭叫着到達高潮,整個人都癱軟下來,再也站不住了,她以為孟煜城會放過她,但是慾火中燒的男人怎麽可能就這樣滿足。
火熱的肉刃半點軟化的趨勢都沒有,孟煜城乾脆把她面對面抱在懷裏,以将她頂在牆上的姿勢,繼續着狂野的抽插。
牆壁的涼意提醒了沈雅馨自身的火熱,輕而易舉地被他再次帶入情慾的漩渦,高潮後緊縮的肉壁阻擋着孟煜城的入侵,卻又給他提供更多快樂,促使他更深更用力地戳入她的體內,榨取她所能提供的快感。
環着他的脖子,在他深深的戳刺中沉迷,這個姿勢讓她前所未有的無助,除了攀附他,她沒有任何可以依賴的物體。
「老公,快一點……」她放棄所有矜持,哭叫着求他賜予她更多,死亡般的快感漸漸籠罩,她開始抽搐緊繃。
意識到她即将再次被帶到高潮,他飛快地沖剌,「寶貝,我們一起。」她絞得死緊,幾乎要把他咬得無法移動,他以蠻橫的力道進行最後的沖擊。
「呀……不行了……」
她尖叫,身子劇烈顫抖,讓人暈眩的高潮将她攫住,而他也咆哮着在她體內爆發。
「你好壞。」沈雅馨顫抖着身體,在他懷裏磨蹭,為剛才瘋狂的舉動感到不可思議。
「不喜歡嗎?」
他的碩大依然在她體內,因為她貓咪一般的撒嬌而又有變硬的趨勢。沈雅馨被他無窮無盡的精力吓到,「我真的沒有力氣了……」「沒關系,我們可以回房。」孟煜城低笑,輕松地将她抱起。
「放我下來,那個還在裏面呀……」沈雅馨不敢亂動,只能緊緊地抱着他,像只無尾熊一般挂在他身上,随着他的走動,身子一顫一顫地撞擊在他的慾望上,腰都酥軟了。
「嗚……你太壞了……我不要了……」順着結合的姿勢,他放她在大床上,然後趁勢狠狠一戳。
她氣得揮手去推他,無名指上閃爍的光芒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拉過她的手指,在上面鄭重地印下一吻,「雅馨,我愛你。」混蛋,哪有人用這種姿勢訴說愛語啊!
尾聲
「雅馨,你在做什麽,再不換衣服的話就要趕不上婚禮了。」白婉鳴遍尋不到今天的新娘,最後好不容易在偏廳的角落發現那抹嬌小的身影,此刻她正以縮成一團的姿态,可憐兮兮地靠在沙發的一角。
孟煜城為了給心上人一個完美的婚禮,特地包下這間飯店和後面的整座小山,以絲帶、氣球還有大量的鮮花裝飾得如夢似幻,令每一個來訪的賓客都大感驚嘆。
可是婚禮最大的主角,新娘沈雅馨卻愁容滿面、一副郁悶的模樣,讓白婉鳴十分不解,「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嗎?」「婉鳴姐,我害怕……」沈雅馨癟癟嘴,外面那麽多人,真的吓得她腳都軟了,不只是數量驚人,頭銜也一個比一個響亮,讓她實在有點無所适從。
「有什麽好怕?都是一個鼻子兩只眼睛,快走啦,再不走趕不上換衣服化妝,伊林親自來抓你的話,就連我都救不了你了。」白婉鳴伸手拉住沈雅馨的手臂,盡管白婉鳴的力氣不算小,但想要拉起存心耍賴的小女人還是困難了些。
「雅馨?」孟煜城循着兩人的說話聲走過來,「伊林一直在嚷嚷大嫂失蹤了,要我來找。」看到她身上還穿着簡單的白色短裙,孟煜城又好氣又好笑,「你打算穿這件和我走紅毯?」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沈雅馨不由自主地說:「你好帥哦。」不是恭維,這身出自法國設計師康泰之手的西裝,恰到好處地凸顯出他完美的身體架構,視覺效果堪比男模。
白婉鳴搖搖頭,無奈地說:「交給你了,我去幫伯母招待客人。」沒救了,她可不打算在這裏當電燈泡,就讓孟煜城來解決他的嬌妻怯場的問題吧。
「為什麽還不換衣服?」孟煜城倚在沙發靠背上看着她,順手幫她理理散亂的浏海。
「我害怕,有好多好多不認識的人,萬一我丢臉了怎麽辦?萬一我踩到裙擺摔倒怎麽辦?萬一……總之要是有萬一怎麽辦!」沈雅馨憋了半天的擔心,此時連珠炮一般向着始作俑者開火,都怪他啦,非要弄得這麽驚天動地。
一根微涼的食指點上她的櫻唇,孟煜城似威脅又似誘惑地說:「再多說一個萬一,我就把它堵住。」「可是……」沈雅馨不甘心地換了個詞,「如果有意外呢?為什麽一定要在這麽多人面前結婚?我真的好害怕。」「因為我一輩子只結一次婚、只抱一次新娘、只給一個人戴上戒指,所以最好全世界都記住這一點,明白了?」霸道的口吻和表露無遺的獨占慾令沈雅馨張口結舌,而其中蘊含的深深情意更是讓她動容,這大概是盂煜城版「我一生只愛你」的表達方式吧,這個不會說任何甜言蜜語的男人,總是在用他的方式寵愛着她,「煜城。」「嗯?」
「我好愛你。」
湊過去主動在孟煜城的唇上印下一吻,所有的慌亂無措都因他的一句話而蕩然無存,沈雅馨微笑着揮揮手,「我去換衣服,你等要到婚禮開始才可以再見到我了。」雖然完全不在意什麽婚禮習俗,不過沈雅馨還是準備把這份驚喜留在婚禮上。
沈雅馨的禮服同樣出自康泰之手,他別出心裁地使用了諸多中式元素,而且一直保密到現在,連新郎都沒有見過,只知道主色調是紅色。
直到在紅毪的另一端見到走過來的嬌美人兒,孟煜城才第一次對康泰的設計徹底服氣,他之前還在想為什麽要在紅毯上多鋪設一層白百合,原來純粹是為了襯托這身豔麗的紅色婚紗。
婚紗整體是魚尾造型,上半身半透明低胸設計,使用的綢緞和紗羅,以暈染的方式營造出朦胧的視感,露出沈雅馨圓潤光滑的肩部,下半身則在大腿處散開呈魚尾狀,淡紅色的輕紗上鑲滿細鑽,随着她的走動搖曳生輝。
沈雅馨挽着她父親的手臂,踩着紅毯一步步走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