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誓一定要把這個女人趕走,這個女人一日不走他們終将會一日不得安寧。
緩過神兒後女人立馬從戚小龍懷中站起來,此時已天亮地上的蔡小西也醒了過來。
“十七你醒了?”攙扶師弟站起來戚小龍問,摸着脖子蔡小西一臉迷茫。“發生什麽事兒了?”
“你暈倒了,睡了好久。”
“是嗎?”眯着眸子蔡小西有些質疑,他只知道脖子很疼,還有腰感覺快散架一般。
“嗯!”堅定的眼神看着他,戚小龍點頭。
“那僵屍呢?”
“已經死了,被你殺死的。”
“是嗎?”蔡小西感覺很意外,就他那三腳貓的功夫居然能殺死僵屍?奇跡啊!
“嗯!準确的說是附身在你身上的兩童子殺死的。”
他就說嘛!以他的法力怎麽可能殺的死僵屍?盒子都說他垃圾了原來是這麽回事兒。
“那師哥,你們都沒受傷吧?”
“沒有!不過我就是想不通那僵屍為什麽不怕我們道家的法器?難不成法器過期了?”捏着下巴戚小龍深深的思索着,女鬼的一句話打破了他所有的疑問。“我發現那僵屍身上被人注射了東西。”
注射了東西?眯着眸子戚小龍非常好奇。“注射了什麽東西?”
“是的,應該是像甜蜜素之類的。”
“你是怎麽知道的?”接着戚小龍又問。
“是我們與僵屍搏鬥的時候童女用靈力告訴我的。”
這樣的話一切就說的過去了,他之前一直不明白那群人為什麽要提煉屍油?現在看來一定與這件事情有關。“那童女還告訴你什麽了嗎?”看着女鬼的眼睛戚小龍繼續問。
女鬼沒有回答,直接用搖頭做否定。
這下可難倒他了。甜蜜素?有什麽用呢?捏着下巴戚小龍陷入了絕境。“小西你幫我查查《茅山異錄》看看給僵屍注射甜蜜素有什麽意圖?”
“好的。”從布袋中翻出一本兒破書蔡小西盤腿而坐。
“找到了,據茅山異錄記載給僵屍注射甜蜜素是為了加快屍油融合的速度從而達到無色無味的效果,此法術已被茅山禁止。”
“原來是這樣,這群人提煉屍油是為了給商家出售,然後用打了甜蜜素的屍油來代替我們現在食用的菜籽油,簡直是太可惡了。”情緒激動戚小龍忍不住拍打大腿。
“那他們為什麽要這樣?”偏着腦袋譚雪妍問。
“因為菜籽油的成本高,再加上這些僵屍本來就注射了甜蜜素就算對外推銷出去別人也察覺不出來。”
“難道他們就聞不出來了嗎?”托着下巴譚雪妍一臉天真的問。
“別忘了,甜蜜素的功效是無色無味,難怪之前村子一直接二連三的死母雞原來是這麽回事兒。”
“這和死母雞有什麽關系?”女人問完男人問,蹲在地上蔡小西也跟着湊熱鬧。
“僵屍本來是不吃雞血的,但是打了甜蜜素以後就不一樣了,打了甜蜜素以後它們不喝人血只喝雞血而且全是母雞。”
“為什麽?”
“因為母雞補啊!”
額這回答,蔡小西想一頭撞死。“誰不知道吃母雞補?不然那些孕婦懷孕了幹嘛要吃母雞?”
對啊!孕婦!靈眸一閃戚小龍好像想到了什麽?“小西,你去清風寨去請些孕婦來。”
請孕婦?“師哥你瘋了吧?我一句玩笑話你還真讓孕婦來吃雞啊?”
“不是吃雞是治僵屍,哎呀一時半會兒跟你說不清楚你照做就是了。”
蔡小西不是很明白師哥的做法,孕婦治屍?虧他想的出來。搖了兩下腦袋蔡小西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了出去。
“小西上山請孕婦還需要些時間我們就趁着這段時間把僵屍找出來然後消滅。”
屍油案啊!屍油案!我一定要扒出你幕後的主使人。捏着下巴戚小龍一勁兒的在心裏默念,性感的胡渣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特別有男人味兒。
“戚郎你在想什麽呢?還有那女的是鬼的事你怎麽不告訴我呢?”
說到這件事她就心有餘悸,當初她以為那女人只是個柔弱的小姑娘沒想到是只鬼,現在就是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欺負她了。
“沒什麽。”雙手自然下垂戚小龍語氣平和,一旁的女鬼一直關注着倆人的舉動。“好了,休息去吧!晚上還要找屍呢。嗯?”拍完譚雪妍的肩戚小龍走了出去,今天天氣不錯正好可以趁此殺殺菌。
“戚郎,你為何對我如此冷談?”見戚小龍出去譚雪妍也跟了出去,男人沒有說話只是傻傻看着,看着頭上的雲,還有雲中間那湛藍的天空。
“你說這世界要是沒有鬼怪該多好啊!”突然,男人說話了,第一句就是這麽令人憐憫的問題,從男人那副凄冷眸子中譚雪妍看出了一個道士的滄桑。
“是啊!要是這世間沒有鬼怪該多好啊!要是沒有鬼怪你就不用做道士我也不用躲到深山裏去了。”
說來也奇怪,她當年救狼幼崽的時候也沒覺得奇怪怎麽突然就變成這副模樣了呢?難不成說那小狼成了精把自己咬了一口?想不通。
這件事一直是她心裏的一個結,這麽多年來她一直沒有對外人提起過,直到上次他誤打誤撞來到清風寨情急之下她才将此事告訴了他。
“唉!你我都是同病相憐之人,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
想到自己被遺棄的經歷戚小龍的心比紮了針還要疼,被父母遺棄過一次,又被師傅遺棄一次。呵!可悲!
天底下多愁善感的男人不多,他戚小龍算的上一個,舒适的太陽灑落在臉上他感到百般滿足。“話說你有找過你的親身父母嗎?”突然,戚小龍問到了這樣一個問題。
“沒有,我一出生他們就抛下我了,唯一留下的就是我腰間的這枚玉佩。”
提起玉佩譚雪妍在手中抖了抖,看着玉佩的樣式戚小龍總感覺在哪兒見過可就是想不起來。“那你比我幸運,我父母扔下我什麽都沒給我留下只在肚兜上給我寫了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