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狀元郎
回到房中,張晨拿出了書籍,翻來覆去地觀察,對于剛才發生的事他感到十分的震驚,就好像靈魂出竅一般,莫非這本書籍是修煉靈魂的魔法書?還是繼續看看吧!張晨接着剛才讀的那些奇怪字符,忽然間又進入了一種朦胧狀态,正在這時候一個空靈缥缈的聲音在他的腦海中回蕩起來:“不錯的天賦,自己居然能領悟精神探測,不錯,不錯…”
“你是誰?”朦胧中張晨似乎看到一個黑色的背影。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讓你變強!記住下面的咒語,這是法術‘靈魂低語’,精神力強大着可以控制人的心智…”黑影喃喃地念着咒語。
“喂喂喂…你到底是誰啊?有什麽目的?”張晨萬分震驚,但還是認真記下了咒語。
“有緣人,我很期待你的成長,很期待,呵呵….”黑影的聲音幽幽道。
猛然間,張晨清醒了過來,望着手中的黑色書籍,他微微有些皺眉:“看起來這确實是本魔法書,可是朦胧間看到的黑影倒地是誰呢?”
正當張晨疑惑不解時,砰砰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夫君你在嗎?”門外傳來了拓跋嫣然的聲音。
“嫣然啊?自家媳婦客氣啥!進來!進來!讓為夫抱抱。”張晨趕忙把黑書往長袖裏一塞,伸手要去抱嫣然。
“夫君,有客人在。”嫣然紅着臉推開了張晨的熊抱。
“張兄,好久不見,啧啧啧,死而複生,氣質都大為不同了!”
只見一位儒雅書生出現在門口,這位書生面如白玉,眉清目秀,一襲淡綠色的儒袍更顯得他玉樹臨風,好一個漂亮的男子!看到這個書生,張晨的腦中立馬浮現出“漂亮”兩個字,這王淼長得非常帥氣,但是太過陰柔,一對柳葉眉彎彎似遠山,把那雙大眼睛襯托得格外的靓麗,再配上一張櫻桃小嘴,像極了一名美貌女子。
“這不是王淼兄弟麽!來來來,進屋說話,嫣然上茶!我要和王兄好好絮叨絮叨。”張晨十分高興,記憶中這王淼就是張晨的死黨,王淼的祖父是當朝宰相王東陽。王家世代書香傳家,正所謂文有琅琊王,武有燕山趙。琅琊王指的是王氏家族,燕山趙,自然是指冠軍侯張普勝。這文武世家的子弟能成為摯友也是頗為讓人驚奇。
“張兄,你還沒把嫂夫人給辦了啊?”王淼扭頭望着去拿茶水點心的拓跋嫣然。
“納尼?你是怎麽知道的?”張晨摸了摸自己的頭巾,似乎有慢慢的變成綠色的趨勢,“這厮莫非就是傳說的隔壁老王?”心中不禁有些警惕起來。
“啊?張兄你幹嘛用這眼光看我,我跟嫂子人可是清清白白的,比白玉都清白。”王淼急忙解釋道,“女子被采摘前後可是大大的不同,僅從步态就能看出端倪來,哈哈哈……不懂了吧,平時讓你多看書還不聽……”王淼越說越興奮,大有滔滔不絕之勢。
這小子平時都看的是什麽啊,不應該是四書五經、聖賢教誨、禮義廉恥之類的麽?看這厮的德行,真是有辱斯文,衣冠禽獸……張晨深深地鄙視了這家夥一把。
“停停停,有事說事,沒事滾蛋,再扯這些信不信老子哄你走?”
“嗨,張兄你以前不就好這一口麽?行行行,別推別推。張兄不恭喜小弟麽?小弟昨日金榜題名,皇上欽點的今科狀元?哈哈……”王淼一臉得意道。
“哦?你小子不是靠關系走後門,才當的狀元吧?”張晨開始潑冷水。
“看你說的,當今皇上英明神武,自然是慧眼識英才,像我這樣的國之棟梁,皇上必定欣賞!”王淼得意道。
“狀元就是這副豬哥德行啊,這大夏國也真是夠了,唉……”張晨苦笑起來,不僅為國家的未來擔憂起來,“你小子如果只是來炫耀功名,我可就讓你滾蛋了啊!”
“唉唉唉,張兄,別啊,說正經的,我跟你說一些機密之事!”王淼忽然一臉嚴肅道,“據可靠消息,那天你在怡紅樓絕對不是意外,八成是有人設計想要坑害你。”王淼抖了抖衣角道。
“什麽?你的消息可靠麽?”張晨一點都不意外,自從在侯府遇刺後,他就感覺到事情沒那麽簡單,這裏面肯定有巨大的陰謀。
“我叔叔可是刑部尚書,掌管着六扇門,這六扇門傳出的消息能有假?據說張兄你那事可能跟神刀門有關聯……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最近那婁家跟神刀門似乎走的挺近,也不知道這兩者是不是有什麽聯系,反正不太正常,神刀門從來不摻乎朝廷的事。那婁家再怎麽也是外戚大家,怎麽會結交江湖門派?”王淼撫摸着下巴,滿心疑惑道。
“婁家?神刀門?他們之間要沒勾當,打死我都不信,要不是本少爺機靈,早就又去找崔判官報到了!”張晨心裏暗恨,“敢暗算我,早晚給你們好看!”
“反正啊,張兄,以後要加倍的小心啊,尤其是在飲食之上。”兩人目光微撇,看着端着茶盤走來的嫣然,忽然都沉默不語。
“夫君,王公子你們聊什麽呀?怎麽嫣然一來你們就不聊了?”拓跋嫣然奇怪道。
“哈哈哈,我跟王兄聊的口幹舌燥,正差一杯茶水。”說着張晨接過茶杯,抿了一口道,“王兄莫擔憂,嫣然我信的過。”
“這是自然,嫣然嫂子當然不會害你,我只是擔心接觸你飲食的人太雜。防不勝防,還是不要讓過多的人接觸道你的飲食,我懷疑那天你是毒火攻心,雖然不敢肯定,但那天你的表現确實很反常啊!”王淼嘆了口氣,“老侯爺是帝國的柱石,唯一的軟肋就是張兄你了,如果你有什麽不測,可以沉重的打擊老侯爺,如此奸人也就有可乘之機,邊防不穩,匈奴亦有可能卷土重來,咱們大夏看似強大無比,實則危機四伏呀!”
想不到這個纨绔子弟居然有如此見識,看來平時灑脫不羁并不代表他就沒有真才實學,官宦世家豈有草包?看來真是小看他了。
“多謝王兄的指點,張晨受教了!”張晨起身恭恭敬敬的作了個揖。
“哈哈哈……張兄客氣了不是,嗨,不提這些麻煩事了。咱們還是聊聊我最近鑽研的《洞玄子》吧!”
“這厮真是……”張晨徹底無語了。
送走了王淼,張晨只覺得鼻子發幹,望着嫣然也如一朵花兒,秋水般的雙眸,雪白的肌膚,纖薄的羅襪露出了潔白的腳踝,真好,真好,這小嫣然真是魅力十足……啧啧啧,哎?張晨一摸鼻子,鮮紅一片。我了個去,居然流鼻子了!這是多沒有碰過女人了啊!
“啊,夫君,你流血了……”拓跋嫣然緊張起來,趕忙遞來了一只手帕。
張晨用這帶着花瓣芬芳的手帕捂着鼻子,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他暗下決心,一定要把這個要人命的小嫣然給辦了。
“嫣然,夫君需要你!”張晨在心裏吶喊道。
當晚月黑風高,張晨靜靜地坐在床邊望着眼前乖巧的嫣然。
“夫君,早些歇息吧。”說罷,嫣然跪坐在床邊伸手要幫張晨脫靴。
正在這時張晨兩眼放光,一把将她攬了起來,感受到張晨炙熱的體溫,拓跋嫣然又羞又燥,滿臉羞紅道:“夫君,不要!你大病初愈,要愛惜身子……”。
“你夫君我要變身月夜狼人了,我的小娘子,來夫君我這裏來吧,哈哈哈…..”張晨感覺鼻孔快要噴出火來,只見拓跋嫣然未着羅襪,雙足粉嫩雪白,晶瑩剔透。“這是怎麽保養的,這麽白嫩?”張晨一臉猥瑣,色眯眯道。
“不要,夫君……奴……”拓跋嫣然表情有些尴尬。
“你不喜歡我麽?嫣然?”望着仍在抗拒的嫣然,張晨感到有些沮喪,在這種情形下還被拒接,那就是真沒戲了。
“夫君,人家不方便。”嫣然怯怯道。
“沒事,你不喜歡,我不勉強你,誰讓我之前對不起你呢!”張晨更加懊惱起來。
“夫君,嫣然是真的不方便,不是不願意服侍夫君…人家…”嫣然臉紅如胭脂一般。
“啥?你不會是那個來了吧?”張晨忽然反應了過來,頓時一臉詫異道。
只見拓跋嫣然羞答答的點了點頭。
“老天爺你玩我,是吧?”張晨仰天長嘆哭笑不得。
沉默了片刻,張晨忽然邪邪的笑了起來:“嫣然,服侍夫君可不是就一種方法,知道嗎?”
“只要夫君如意,嫣然做什麽都可以。”拓跋嫣然滿含歉意道。
“為夫跟你說……”張晨拉着拓跋嫣然耳語了一番。
“好羞人…夫君真要嫣然如此麽?”拓跋嫣然捂着臉。
“夫妻恩愛之事,天經地義,不怕,親親寶寶,我的好嫣然。”
于是,在張晨的慫恿下,拓跋嫣然羞答答的點了點頭,然後慢慢地伏下了身子……
(構建和諧社會,此處省略若幹字。)
上書房內
一名身穿金龍禦袍的中年男子正一臉嚴肅的端坐在龍椅上,這名中年男子正是大夏國第二代君主李晟。他三十有餘,長得濃眉長須,标準的國字臉。只見李晟雙眉一揚道:“哦?我大夏竟然潛伏着如此高手?”
“啓禀陛下,此人是敵是友,尚不清楚,若中立尚且還好,若是敵人,可就麻煩大了!此人精神力之強,不是貧道所能企及的。黑暗法術和其他法術、內力頗為不同,那是邪惡無比的法術,貧道聽說過,有些黑暗法師是靠汲取活人的生命和靈魂提升修為的,再者修習黑暗法術的人大多性情古怪,難以捉摸,陛下一定要早做防範啊!”國師擔憂道。
“多謝國師指點,朕即刻派人手去調查此事。”皇帝點了點頭,“若此人意欲對朕不利,國師可有萬全之法?”
“陛下,老道這有本門至寶——冰心珠,一枚。有此寶物在身,可守住心神,免于被邪法傷害!”國師拿出了寶珠。
“國師有恩于社稷,先皇與朕兩代君王都受國師大恩,朕心在感激,實在無以回報!”說罷,李晟深深地作了一個揖。
“陛下折煞貧道了,先皇與陛下都是勤政愛民的聖明之君,貧道為先皇與陛下盡忠,即是對天下蒼生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