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降谷零貼貼

暗影

藝術館?地獄風格的展廳?這些關鍵詞真是鬧心的耳熟啊!?哦,這不就是前幾天我和降谷零一起去過的那間藝術館嗎?雖然最後因為不感興趣,提前離開去探店了,但我們也确實是到過現場的。

“兇手是誰?抓到了嗎?”我不可思議的追問,“那天,我們上午也去了那間藝術館,該不會當時兇手就在那兒吧。”

“兇手是現任館長,一個看起來挺和藹的老爺爺,”松田陣平可惜的嘆了一口氣,“為什麽就走到這一步了呢?”

“是的呢… …”我同樣遺憾的嘆息,“無論是何種理由,都不應該向同類舉起屠刀。”

“是呀,”說到這裏,松田陣平的目光逐漸怪異,他看着我調侃道,“你這算是運氣好呢,還是運氣不好呢?已經很多次了吧,每次都會被牽連進案/件,但每次又都牽扯的不深,嗯,你還是去神社祭拜一下吧,感覺你的運氣需要神明加持!!”

我将他直接塞給剛剛出來的諸伏景光,“你奏!你趕緊奏!景光,把你的哈士奇朋友帶奏!!你一個約會被打斷的人,居然敢嘲笑我的運氣?你才應該去拜一拜!”松田陣平哈哈大笑着趴到在諸伏景光的肩膀。

諸伏景光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一臉懵的看着我倆鬧,就在這時,店門被推開。我連忙收斂情緒,看向來人,發現是許久不曾光顧的黑衣男人。

“歡迎光臨柳記!”我熱情的招呼,然後目送男人走到便當區。這時眼角餘光看到諸伏景光的身體有些僵硬,心中奇怪,正想開口問他,卻被他幅度很小、卻極快的搖頭動作給堵了回去。

黑衣男人拿起一盒價格最貴的套餐,利索轉身朝我大步走來,我笑臉相迎,雙手接過,“先生,您還需要別的什麽嘛?”

“不用,”黑衣男人難得開口說話,上次聽到他的聲音,還是他點名要一盒煙,我低頭手腳麻利的結賬打包,最後雙手将便當袋遞給他。

男人緩緩接過,眼神如刀,透過額前的碎發犀利的掃視着我,他微微蠕動嘴唇,冷冰冰的語氣再次響起,他說,“最近見過工藤新一嗎?”

我:“… …”

我:“???”

“工藤同學啊,他好久沒有來店裏了,我還在發愁,他的便當費該怎麽退還給他… …”說着我皺起眉頭,真的開始愁容滿面的思考,是不是近期聯系下工藤有希子,明顯這小子是惹上了巨麻煩的事件。如果這小子真的深陷其中,自己掙脫不出來,又逞強不肯向大人求助… …

之前樂觀的選擇相信工藤新一能夠自己解決,果然還是太草率了吧?我擡手捂住下巴,自言自語道,“嗯,要不還是聯系一下工藤家的家長吧?”

黑衣男人勾起唇角,滿含惡意的看着我,低語道,“怎麽?你能聯系上?”

“我記得之前應該有記下工藤宅的電話!”我被他的語氣拉回現實,随即想起什麽,一拍手,開始翻找,“我好像記在本子上了,哦,這個!”

在櫃臺下的角落裏拿出一個筆記本,手速極快的翻找,然後洩氣的将筆記本攤開放在櫃臺上,欲哭無淚的嘟囔,“真的呢,只有工藤宅的電話。”

黑衣男人毫不客氣的從我手中奪過筆記本,随手翻了兩下,又丢回到櫃臺上,冷哼一聲,“哼,無聊,這種麻煩事。”

“先生?”我一臉疑惑的歪頭看向他的眼睛,“剛剛就想問了,您認識工藤同學嗎?”

“算是認識,”黑衣男人滿眼的惡意,絲毫不打算掩飾自己身份,他看着我威脅道,“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

“… …”我被他驚的深吸一口氣,“你…你是□□的吧,我知道你們是合法的,但…但我們家便利店也是正經的小本買賣,你要是敢傷害我的家人,我…我和你沒完!”

“阿舍!”諸伏景光用力捏了捏松田陣平的手,示意他不要出聲,自己深吸一口氣,走到我身邊,微笑着看向黑衣男人,“先生,我們不會多管閑事,請您不要恐/吓她。”

黑衣男人冰冷的視線看向諸伏景光,他在櫃臺下的手攥緊,我發現他異常緊繃的狀态,連忙用手挽住他的手臂。黑衣男人沒再說什麽,轉身離開便利店。

即使黑衣男人已經走遠,我們還是僵立在原地,誰都沒有說話,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我感覺腿已經開始酸痛麻木,松田陣平這才走到櫃臺前,大力的錘了一下,“阿舍,關上店門。”

“先不要,”諸伏景光啞着嗓子開口,“先不要輕舉妄動,我們現在什麽都不要做,”

“景光,我…我剛剛,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我擔心的擡頭看向諸伏景光,見他做過僞裝的面孔,臉色依然蒼白如紙,我開始不确定剛剛的反應是否出現了纰漏。

很顯然,剛剛那個我沒太當回事兒的黑衣男人,是諸伏景光在七年前出現在我家店裏的原因之一,或許和降谷零目前正在執行的秘密任務也有關系,我立刻扭頭看向松田陣平,擔憂的說,“會不會給松田醬帶來麻煩… …”

“還能有什麽麻煩?”松田陣平目光堅定,看向諸伏景光,“上次已經說過了吧,我已經做好準備。”

諸伏景光臉色沉重,他點點頭,聲音幹澀,“等晚上,zero,回來。”

剛提到降谷零,我的手機鈴音就響了起來,連忙查看未讀郵件,發現是他發來的短信——

降谷零:【阿舍,你什麽時候見過Gin?】

我滿腦袋的問號,這讓我怎麽回答,誰是Gin?擡手扯了扯諸伏景光的手臂,示意他看降谷零的短信,“景光,這說的是誰?”

諸伏景光:“… …”

嘆息一聲,諸伏景光擡手捂住眼睛,無力的回答,“告訴他,晚上回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