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數計時

距離約定的三個月時間只剩下五天了,但是那個男人生氣了……幸福來敲門……什麽鬼啦!都怪娜娜那雞婆的女人,都說不要參加了,居然還私下把我的個人資料拿去主辦單位送審,現在可好了,居然通過了審核資格,還打電話來通知參加集體相親。

我才不會去參加什麽鬼相親呢,哼!

怎麽辦?他生氣了,只剩五天了,他會不會就這麽不理我了呢?

我們之間分開了六年的時間,我們還會這麽繼續蹉跎下去嗎?

不,我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該是換我擺低姿态的時候了。

他生氣了,而且很生氣、很生氣……因為她竟然找不到他的人。

他不肯接她的電話,總是讓她撥出去的來電響着,直到系統直接轉入語音信箱為止,讓她無法在電話裏第一時間向他解釋與道歉。

丹青等了一個晚上,發現這樣的情況仍是持續着,直到隔天一早,早晨清新的空氣喚醒了她。

睜眼躺在床鋪上,丹青發現自己的腦子再清醒不過,這些日子以來的點點滴滴全都湧回了腦海裏。

當然,她也明白他為何生氣,今天兩人立場若是對調,是她也會生氣的。

那好吧,她直接上門找人去,他總不好将她趕走吧?

有了想法,丹青立即起身,簡單梳洗,趕着出門去,她很快來到譚駿的屋前,只是在她第十次按下門鈴之後,她十分頹喪的發現他并不在屋裏的事實。

很好,現在就算她要擺低姿态,都不知道該擺給誰看了。

會是進公司了嗎?

無法多做思考,丹青立即攔了一輛計程車前往他的公司去。

這是她第一回來到他的公司,在接待大廳裏,面對總機小姐客氣的詢問下,她直接說出了譚駿的名字。

“小姐,不好意思,您并不在譚顧問預約見面的名單上,您要不要先留下大名與電話呢?”總機小姐十分客氣有禮的朝着丹青說道。

在公司裏,雖然所有人都喊着譚駿為譚顧問,但他實質的老板身分,衆人都是明白的,而他平時更是不随意接見訪客,所有人若是想找他,都必須事先預約。

總機小姐手上都有各層主管們與訪客預約的名單,但今天譚顧問并沒有接受任何訪客預約,事實上,他人現在并不在公司裏頭,可職務所在,她并不能随意向他人透露老板的去向。

跟他見面得預約?

“不好意思,小姐可以麻煩你向他通報一聲,說是丹小姐來找他,他不會拒絕跟我見面的。”好吧,她撒了謊,現在他正在氣頭上,肯不肯見她還真是一個問題。

不過,她人都來到他公司裏了,他不會真小氣得這麽不給她面子吧?

“不好意思,您還是先留下大名預約吧。”總機小姐保持着微笑,再次說道。

她不知道這名丹小姐是什麽來頭,但服務做久了,自然明白會直接找上老板的,自然都是身分特別的人,如何都不好得罪,捺着性子應對就是了。

“他……不在公司是不是?”丹青突然想起這個可能性,便毫不思考地脫口問道。

總機小姐沒料到她會直接地這麽問道,表情瞬間有些不知所措,因為她并不能點頭說是,更無法搖頭對訪客說謊,只能先回以尴尬的笑容,想着如何用不得罪的說詞應對。

總機小姐的表情已經給了丹青答案。

他并不在公司裏,那麽他會上哪去呢?

“金士惟……金先生在嗎?”差點就忘了還有這個人,譚駿的好朋友,也是他的工作好夥伴。

以前兩人交往時,譚駿帶她與金士惟見過幾次面的。

總機小姐看着丹青,十分好奇她究竟是什麽身分,因為她誰也不找,盡找老板們。

“您等等,我先為您通報一聲。”總機小姐撥打出內線。

很少人會直接來找老板們的,因為老板們的訪客約會多半都是事先安排好的行程,所以她也很好奇老板到底會不會願意接見這位小姐。

結果,她很慶幸為這位小姐做了通報的動作,因為老板大人居然親自下樓來迎接她,那表示她是重要的客人。

呼,還好她沒有草草把人給打發走。

“除了頭發長了些,這些年,你還真是一點也沒變。”金士惟堆着笑臉看着丹青,那愉悅的模樣不像只是做做表面樣子而已,他是真的很開心見到她。

“你也沒變,至少我仍是一眼就認得出你來。”丹青十分慶幸金士惟還記得她這個人。

“但你今天肯定不是專程來看我的是吧?”

“唉,他都告訴你了對不對?”他是譚駿的好友,若他什麽都知情,也不是件讓人意外的事。

“譚駿并沒有把你們之間的事情說得太仔細,他只說遇上了你,說要再次把你留在身邊。”他知道譚駿不是随口說說的,譚駿既然開口說了便會做到,“所以,他成功了嗎?”

“嗯。”丹青大方的點頭承認了。

沒錯,他成功了,非常成功。

“今天他一早繃着臉進公司,讓每個見到他的人能閃多遠便是多遠,你們吵架了?”這些年已經鮮少有事情能真正影響譚駿的情緒,能夠深深影響着他的人,一直都只有丹青,從前的她、現在的她,都能夠輕松辦到。

金士惟的問題讓丹青的表情有些複雜。

“不算是吵架,只是有件事情讓他誤會了,我是來向他解釋的,但看來他不在是吧?”他這是在躲她,是吧?

金士惟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并未發揮好奇心追問下去,而是主動提供了譚駿的去向。

“他兩個小時前搭機到香港出差去了,預定停留三天。”一早進公司就搶了另一名顧問的差事飛到香港去了。

聞言,丹青扯着一抹苦笑。

去了香港……還真是躲她躲得徹底了。

看見丹青小臉上寫着明顯的失落,金士惟好心的說:“你也可以去找他,我可以把他下榻的飯店地址給你。”

哪對情人不吵架的?重點是吵過之後,該如何完全去除心中的芥蒂,讓彼此間的情感要比先前更緊密結實。

六年前,譚駿是愛着丹青的,六年後的他仍是愛着她,他們之間絕對能有個令人欣羨的好結果的,這一點他從不懷疑。

“不了,他是去工作的,我還是留在臺灣等他吧。”幾天時間她能等的,只希望再見面時,他的氣已經消了。

“若是改變心意了,而他又小氣的不肯接你的電話,歡迎你随時打電話給我。”猜到譚駿肯定是不肯接她的電話,這才讓她跑到公司裏來找人,金士惟給了她一張私人名片。

“謝謝你,真的。”其實她與金士惟并不熟,但他肯這麽幫着她,真的讓她很感激。

“你太客氣了,我早将你當成是自己人了。”

聞言,丹青笑着說:“你對我們可真是有信心。”

重逢不過才近三個月的時間,他們可還有好長一段路得走呢。

“你可別當我是樂天派的人,而是我早知道譚駿的打算才這麽說的。”

“譚駿的打算?”他有什麽打算?

“其實早在六年前,他一直在等,等着你畢業之後便要向你求婚,他一心一意想娶你,那時的他沒能完成這件事,相信現在他會找機會完成它的。”他……六年前就想着與她結婚?

金士惟給了丹青完全意料之外的訊息,也讓她明白譚駿為何氣到暫時不想與她見面。

原本以為他為了她報名相親生氣,是因為她的舉動等同是否定了他這些日子以來的真心付出,但原來不止如此。

他想結婚,而她卻報名了相親,那等于是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

雖然這件事情是個誤會,但他并不知情,現在他只知道她打算去相親,打算以結婚為前提找其他的對象,卻将愛着她的他完全地排除在這計劃之外,難怪他氣得情願拿工作來填時間,也不想理她。

這一天,她反覆思索着是否要飛到香港找人去,但前思後想之後,她完全打消了這個念頭。

她學起了譚駿當初傳訊息給她的方式,現在換她傳訊息給他了。

再一次的等待是什麽樣的感覺呢?我本以為會像從前,只要靜靜的等着你,什麽都別想太多,這才能教自己安心,但這一回,我怎麽也辦不到。

心好亂,腦子裏一直不斷地亂亂想,想着從前,想着現在……想着要等到何時呢?

晚安。

第一天晚上,她給了他晚安訊息。

這則訊息裏,她不斷地打上想念他的字眼,但最後,她都一一删除了,她将所有想念的字眼消除,因為她打算親口告訴他。

第二天晚上,她傳出另一個訊息給他。

又過了一天,時間過得真快,等待其實并不困難,困難的是該如何把腦子裏一些亂七八槽的念頭排除。

這一整天到底想着什麽亂七八槽的事情呢?我自己也沒答案,因為它就是亂七八槽的。

你呢?在想什麽?

晚安。

她為何不先解釋相親聯誼的事情呢?

看着丹青傳來的訊息,譚駿不明白她為何不解釋,為何不先想法子消強他的怒氣呢?

到了第三天,譚駿在晚間搭機飛回了臺灣。

在回家的路途中,他拿出手機不斷地查看,但她并沒有傳來任何的訊息。

他有些心急,想知道她為何不再繼續傳訊息給他的理由。

或許待會兒他該直接上她屋裏找人去。

心底下了決定,不久之後,當他回到自家屋前,卻發現他可以省去主動上門找人的動作了,因為他要找的人目前正像個小可憐一樣蹲在他家大門口前。

“這麽晚了,為何自己一個人蹲在這裏?”譚駿的語氣略冷。

他覺得煩躁,更不認為她一個女人晚上待在外頭是一件妥當的事,誰知道她在這裏等了多久?

“我猜你今天會回來,所以才想過來等你的。”聽見他的聲音,丹青立即起身,她漾着笑容回應他的問題。

她完全不在意他那冷淡的語調,因為明白他這是在為她擔心着哪。

“若我不回來,你豈不是要等到天亮?”譚駿很想繼續板着一張冷臉,但看着她那甜美的笑容,再多的火氣都消弭了大半。

他打開大門,拉着她一塊進屋裏去。

“其實我也不知道,還沒想到那裏。”這回丹青笑得有些傻氣。

她仔細地看着譚駿的臉龐,發現他并沒有任何睡眠不足的跡象。

看來是她功力不足,傳過去的那些內容都太普通了,沒能讓他睡不着,唉……

她的回答讓譚駿忍不住瞪了她一眼,他一言不發的拖着行李回房間。

丹青像個跟屁蟲似的跟在他身後,看着他打開行李整理着衣物,一臉不打算跟她說話的模樣,她知道該是她把話說清楚的時候了。

“那個相親聯誼的事是誤會一場,是娜娜自作主張替我報名的,當初我己一再的拒絕參加,是她把我的話當耳邊風私下報名,我壓根兒早忘了這件事,所以……別生氣了好嗎?我真的打從一開始便沒有打算跟任何人相親的。”

“嗯。”譚駿淡淡應了聲,卻沒看向她。

丹青上前阻斷了他整理行李的動作,她将他推坐在床鋪上,居高臨下的看着他說:“我該跟你說聲對不起的,但你沒給我那機會便走人了,而現在我不想跟你說對不起了,因為這件事完全是搞烏龍的誤會,算來我也是受害者之一,所以我不需要向任何人說道歉,你說是不是?”

“是。”唉,他能說不是嗎?

看着他臉上的線條逐漸柔軟,丹青勾着唇角再說:“還有……我在我的書房裏撿到這本畫冊,是你的嗎?”

那本畫冊當然是他的,當初他總是神神秘秘的不給她看裏頭的內容,現在她明白為什麽了。

本子裏畫的,永遠都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她。

他總是在她認真投入工作的時候,偷偷畫着她,他的眼底只有她。

譚駿別開眼不回應,卻伸手打算從她手裏拿回畫冊。

“是你的嗎?”丹青握着畫冊不肯放手,“裏頭的頁面還有一半是空白的,如果不是你的,那麽我拿來塗鴉好了。”

“當然是我的。”譚駿一把搶過畫冊将它扔到一邊去,再迅速地将丹青拉向自己。

一個快速的動作,他用着自己高大的身軀将她困在他與床鋪之間。

“你今天有點嚣張,你應該再更讨好我一點才是。”他的口氣有些惡狠,但眼底真切的柔情穩穩地傳遞給了她,無聲地說明了他對她的想念。

早在他一搭上飛機的那一刻,他便後悔了,他的想念在那一瞬間便已經狠狠地向他襲擊而來,他完全無力招架,卻無法立即回頭,只能逼着自己裝酷、裝潇灑。

“為什麽要?你都已經回來了?”

就是今天。

從一早睜開眼的那一刻開始,丹青便已開始等待,等待那個男人再次開口向她提出複合的請求。

這一天,她将兩人之間的約會排得滿滿,期待着他會在某一個時間選擇向她開口。

然而,在度過了氣氛美好的晚餐過後,他卻仍未向她開口,這讓她開始心急了。

難不成他不好意思在外頭跟她提問,打算回到屋裏再說?

“我有些累了,我們回家去吧。”快回家吧。

“嗯。”譚駿笑着應聲,很快的順着她的意思回家去。

一整天,她盡力地表現着平穩的神态,不讓期待的心情洩漏太多,但她肯定不曉得她完全失敗了。

走路撞上路人,吃飯打翻水杯,說話上句不接下句,牛頭不對馬嘴,她的表現完全失常,她該照照鏡子看着她自己那完全期待的眼神才是。

回到屋裏頭,丹青更顯得不安了,不知道該如何表現得自然,只好朝他問道:“想喝杯咖啡嗎?”

“好啊。”

在譚駿點頭之後,丹青便進入廚房煮咖啡去。

她聽見了他跟在自己身後的腳步聲,他就站在廚房門口。

“你還記得今天是什麽日子嗎?”丹青背對着譚駿問道。

她得承認她的耐心巳經用盡,他遲遲不開口,那麽就由她主動些吧。

在愛情面前,面子早已經是不值錢的東西了。

“當然,我還記得我在三個月前對你說過什麽。”譚駿的聲音有些低沉。

“嗯……”丹青手裏的動作不停,繼續等着他把話說下去。

“我說過會讓你明白我們之間不會是負面的發展,我們可以擁有彼此,擁有快樂美好的未來,而我一直努力的實踐着這些話,你也看見了不是嗎?”譚駿說出了問句,聲嗓卻是肯定的。

“嗯。”丹青輕點着頭,一整天的期待即将有了結果,她能感覺到自己一顆心正蔔通蔔通的狂跳着。

“所以,你願意重新回到我身邊嗎?”譚駿懇切地問道。

他知道她不會拒絕他的,但約定就是約定,該要說出口的承諾就得做到。

他終于是問出了口。

丹青停下手裏的動作,她沒忘記自己該怎麽做,為了他死守三個月約定時間這件事,為了要小小報複他的死腦筋,她沒忘記要拿喬這件事。

“不要。”她拒絕了,但聲音裏有些隐隐的笑意,任誰聽了,都能明白她并不是真心的。

她只是想要他再軟聲讨好一點,但是他并沒有這麽做。

“我知道了。”他淡聲地回道。

接下來,丹青沒再聽見他開口說出任何字句,她聽見了漸遠的腳步聲,接着是開關門的聲響。

她急急的轉過身,發現原是站在廚房門口的男人真的不見了,腦子瞬間一片空白,但豆大的淚珠就這麽不聽話的奪眶而出。

他……怎麽可以就這麽走了?

就不能再哄她兩句嗎?當初是誰說不放棄的?他聽不出她語調裏那撒嬌的味道嗎?

一回的失去已經夠痛了,他這是打算給她第二回嗎?想比狠是吧?

這就是結果,結果她才是自己愛情裏的最大阻礙,是她不夠坦白,她搞砸了一切。

“可惡……嗚……”強烈的情緒一擁而上,丹青只能伸出雙手捂着臉嘤嘤啜泣。

當手掌裏布滿了濕潤的淚水,她以為自己就這麽孤單單地繼續在屋裏哭泣着,但這時耳邊卻傳來了譚駿的聲嗓。

他叫她別哭了,她以為這是自己太傷心的錯覺,但同樣的話語響起了第二次。

“別哭了。”不止是聲音,譚駿甚至伸出了手将她輕攬入懷。

“你……不是走了?”掩着臉的雙手被譚駿拉了開,丹青只能淚眼汪汪的望着他。

他沒走,他只是假裝他走了。

“一顆心全系在你身上了,我還能上哪去呢?”譚駿伸手為她抹去臉上的淚水,柔聲地再問一次,“你願意重新回到我身邊嗎?”

都哭成淚人兒了,還能再拒絕他嗎?

譚駿勾着唇角,帶着得意的自信等待她點頭說聲願意。

啪!

丹青沒有回應他的問題,而是伸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譚駿眨着眼,一時之間不明白這是怎麽回事,但在呆愣過後,他開心的笑了,因為他明白了。

這個問題早就無須再問,她傷心的反應已經說明了一切,因為太過在意,所以為他的離去而心碎難受。

她的一顆心也全系在他身上了,她還能有其他選擇嗎?當然不。

“如果你只是想惹我哭,那麽你成功了,可惡……”丹青嘴裏忍不住罵着,卻也伸出了手輕撫着他微紅的臉頰。

剛才……她似乎是打太用力了。

“不,我沒要惹你哭的,我只是想聽你說一句話。”譚駿親了她一下,柔聲地命令道:“說你愛我。”

“我愛你。”

“很好,因為我也很愛、很愛你。”

尾聲

我的戀愛手劄

本以為這本記事本至少能寫過半數以上的,但現在連半本都寫不完了,因為那個男人昨天向我求婚了,而我很沒志氣的馬上點頭說好……

那剩下的空白頁數該怎麽辦呢?

改寫結婚手劄?

人妻手劄?

不行,這些字眼聽起來都弱掉了,我堅持繼續寫戀愛手劄。

結婚了又如何?哪條法律規定婚後的男女不能跟另一半繼續戀愛呢?

我就是要跟那個男人一輩子戀愛下去。

我愛他,好愛、好愛。

謝謝叔叔果麗

這是一個吃回頭草的故事?!

呃……換個說法吧,舊愛還是最美是不是?!

其實這個故事算是意外出現的,卻也不是真的那麽意外。

意外是意外它臨時搶出頭,不意外是因為這個想法在很早之前便有了,只是一直沒有努力去完成它罷了。

這樣回頭愛的故事其實是因為我叔叔的一句話而發起的。

有一回叔叔來家裏,我陪着他聊天看電視,忘了看了什麽戲,戲裏的某個角色感情是與同一人分分合合的,這時叔叔像是有感而發的說出了這麽一句話——

有些人就是要這麽分分合合,到最後才會知道對方真正的好。(難道是個人經驗談!!!!)

記得當時叔叔說出這句話時,我看着他,腦子裏開始有東西在跑了,不過我當然不會告訴他,說我偷偷記得了他這句話,嘿嘿……

那時我就想着要寫一個這麽回頭相愛的故事,但我每每記下的東西,往往都被擺着,有時擺到都忘了,唉……

還好這樣的想法,我一直有記着,所以故事終于是完成了。

真的是謝謝叔叔的一句話,不過他永遠不會知道我把他的一句話延伸成為了一個故事,哈哈……

回到故事吧。

雖然這一切都是我個人幻想之下的産物,但在寫的時候,我也試想着在現實生活之中,不管是不是個人情感問題,又不管是不是男人與女人之間,或許與朋友或家人,是不是人人都有着莫名與對方吵架的時候呢?

想着,故事便開始以着男女情感方向持續前進了,直到大家看見了這篇後記。

再來分享一下,我個人寫東西時,都會将角色先設定一下,但有時候設定一堆東西,在寫完整個故事之後,卻發現那些設定我并沒有寫進書裏。

例如:

丹青鬥丹萍=青萍;因為家裏有個小水塘,那時父母在水塘邊散步,母親肚子痛生了她們,就叫青萍,真是随便啊。

以上只是其中一小部分,而這樣青菜的寫法,我是寫給自己看的,所以往往在完成一個故事之後,有很多設定會被我給落下沒用,唉……

總之,謝謝各位看到這裏啦,咱們下回見,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