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了他的手中,紫色的光芒映着如玉的手,交相輝映般的美麗。
雲荒聽了劍眉一立,腰杆一直,面色一正,說道,“是,主子!”
逆天改命(一)
雲荒聽了劍眉一立,腰杆一直,面色一正,說道,“是,主子!”
原本綠野環繞,疑似銀川的瀑布和芳樹萋萋的景象,化為漫天的風沙,待一切消失殆盡,一條通向着無盡深淵似的通道出現在兩人面前,高速旋轉的的勁風一閃而過後,出現的才是古墓最真實的寫照。
雲荒和那男子進入了暗沉無比的通道,四周是用朱砂寫就的符箓,鎖着的是世上最悲、怨氣最深的魂,也同樣是魔鬼最香甜的食物。
它們怒吼着,想要逃脫被生吃的命運,可是自從千年之前,它們早就無法擺脫這種比被地獄的十八般刑罰還要痛苦萬倍的死法,一點點被撕裂成碎片,然後成為別人的食物……
雲荒身後的男子一身純黑的雲錦,肆意垂下的三千青絲,扶手而下,黑暗令人心生怯意的地下古墓,卻像是為此人量身打造一番,舉手投足之間的神秘和冷意和古墓裏的幽暗形成了強烈的呼應。
迎面而來的漆黑如墨的巨大屏幕橫擋在兩人中間,雲荒卻似什麽也沒觸碰到一般,直接穿過之後,一個巨大的血色湖泊翻滾着叫嚣着,那響聲,像是有無數的小鬼在裏面竊竊私語着一般,躁動不安,悲哀的氣息流動着。
男子踩着血色的水波,身姿輕快的來到血湖的中間,這時中間的祭臺像是歡快的旋轉起來,一陣紅光過後,一具高大的血色玉石棺材慢慢升起來。
但見那血玉棺材是采自父神身殁後的殒崖之上的血盤玉,密密麻麻的一筆一刻都是一道集聚死氣的道紋,是那種集聚先天之韻的道紋,天下之大,能畫出此道紋路的人也不過兩人而已。
男子伸出一只手輕輕推開那嫣紅的棺材,裏面只一個沉香木做成的枕頭,而傳聞沉香木,是天下聚魂最好的木頭。男子極其流利的躺進了棺材,像是為他量身打造的一般,與那棺材合為了一體。
雲荒緊張的神色漸漸放松下來,用力的按一按佩劍,雲荒在心底發誓,一定要讓主上早點擺脫這不見天日的棺材,正欲轉身,才聽到一聲略帶疑問的喊聲,“慢着!”
雲荒的腳步瞬間停住,緊張而焦急的問道,“怎麽了?主上!”要不是怕碰到了血湖上空密密麻麻的陣法,雲荒早就飛身而上了。
只見兩只如玉的手指夾着那棺材上面刻着魔界至高的聖物梼杌的棺材蓋,一點點推開,那只手就像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接着一整顆頭顱慢慢出現,只是除了那三千黑如墨的青絲還在,他竟是沒有臉一般。“雲荒,這陣法輸送的死氣為何慢慢在減少?!”聲音帶着隐含的怒氣。
“不可能!”雲荒的臉色一變,整個人愣在了當場,這絕對是晴天霹靂。可是震驚之後的他開始慢慢低着頭,不發一言。
那主上很是虛弱的冷笑了幾聲,“雲荒,怕是我們早就被人家算計了還不知道呢?”伸出一只手,來回掐算着,然後狠狠的咒罵了一句,“老不死的帝江和女娲,我顏傾墨和你們不共戴天,等我出去定然要殺光你們的子子孫孫!”
這聲詛咒夾雜着人間所有的死氣和怨氣,緩緩彙合成一條通天的怨氣直達天界,直把天界的衆仙攪得雞犬不寧方才罷休。
逆天改命(二)
這聲詛咒夾雜着人間所有的死氣和怨氣,緩緩彙合成一條通天的怨氣直達天界,直把天界的衆仙攪得雞犬不寧方才罷休。
雲荒大驚,怕主上一時沉不住氣,千年努力便是付諸一旦,卻聽到主上的聲音像是染了一層魔力一般,“這逆天改命本就是大手筆,即使瞞得過帝江,也瞞不過女娲。既然她不讓我動這些死人,那麽我們便動活人,可好?哈哈哈”顏傾墨的縱情的大笑着,在整個古墓的最底層回旋着。
雲荒一點即透,馬上躬身說道,“屬下這就去取那些女子來,女子體質屬陰和那些陰氣并不犯沖。因此吸食女子的鮮血,對于主上的恢複當有作用。”
“雖是效用沒有陣法輸送的死氣效果好,不過采陰之後,吸食她們的鮮血,再吞噬她們的魂魄倒也能滿足本宮一月出去一次的需求。你帶着我們的人從外到裏給我仔細的搜一搜,本宮倒要看看女娲提前在我這算計好了什麽?”
“快去快回,把人送到雍夢宮,退下即可。”
花晏歌看着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像是要去參加宴會一樣的女子,在心底暗暗發笑,“能不能活着回來還不知道呢?就想着日後的尊貴奢華……”然後轉過臉來,小心翼翼的扣手說道,“雲荒大人,這兩位都是剛來的處-女,美貌皆是上等,還請主子享用。”
一旁的一個女子整張臉,就寫滿兩個字,“傲嬌”,趾高氣揚對花晏歌說道,“哼,花晏歌,你已經老了啊。聽這裏的喪屍丫頭說主子自從第一次碰了你以後,就再也沒有招幸過你。呵呵……”女子拿着一朵繡着桃花的手帕,掩嘴笑道。
花晏歌臉色一白一陣紅一陣,心底恨意一閃而過,擡起雙手攏了攏那宛若雲鬓的發髻,踩着繡着雙鳳的繡花鞋,走到那女子耳邊,“主子每出來一次就虛弱的很,當心啊……”
女子滿臉鋪滿脂粉的臉色一抖,嘴裏發出一聲冷哼,心底卻有些顫巍巍的,誰不知道今個早晨主子不高興,一不小心吃了雅兒?卻也是扭着頭,用手不停地揪着手中的帕子,來掩飾內心的緊張和惶恐。
花晏歌扳回了一句,神色淡淡的走出了殿門,然後不忘回頭充滿深意的看了那傲嬌女子一眼,一陣陣黑色的風吹來,那女子本就是膽小之人,不禁“啊”的一聲抓住了另一人的一角。
旁邊數十個容貌一粒秀美的丫鬟忍不住都輕笑着,那女子偏是不知死活叫嚣着,“你們這些不要臉的死人,也敢笑我。”說完氣勢洶洶的朝一個女子打去,眼看一巴掌就要扇到了一個機靈的小丫頭身上,一股大力卻讓她怎麽也動不了。
雲荒的眼神幾乎都能冒出冰來,那女子方收住剛才的跋扈,頭頂上被澆了一頭的冷水般清醒了。自己剛才是怎麽了,這可是在魔頭的古墓啊……
雲荒一邊瞥過只留一個黃色背影的花晏歌,“這個女子心機倒是蠻重,只三言兩語便讓對手失去一切風度,得罪了最不該惹的人。這些侍女雖是數量衆多,卻都是主子的心腹,除了主子誰敢動過?”心底思索道,邊招手兩人扛着兩個美人朝雍夢殿走去。
血玉棺材內的恐怖死亡(一)
雲荒一邊瞥過只留一個黃色背影的花晏歌,“這個女子心機倒是蠻重,只三言兩語便讓對手失去一切風度,得罪了最不該惹的人。這些侍女都是主子的心腹,除了主子誰敢動過?”心底思索道,邊招手兩人扛着兩個美人朝雍夢殿走去。
被放置到空空的大殿,隔着包裹的軟絲被,兩個女子四目相對,其中一個大着膽子,臉紅紅的說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主子長什麽樣子?那……那方面的功夫怎麽樣?”接下來的聲音放得更低了,“聽說這裏的主子可是一個千年長存的屍體,你說屍體怎麽還會和正常男人一樣有那方面的需求啊?”
另一個女子緊緊的蜷縮在被子裏低聲說道,“噓噓,你小聲點。聽說這主子可是神通廣大。要是被他聽到我們在背後嚼舌根,就會被吃了的。看你也不像窮人家的女孩子,怎麽也被獻祭到古墓了?”
那女子臉上一頓,神色突然一變,“我自己非要來的,爹娘非要把我許給王尚書的傻兒子。我是寧死也不肯的,就偷偷的跑了出來。傳聞這古墓王是天下第一等的風流人物,我心底雖是害怕,倒也要看一看到底是這傳說中的死人到底是什麽樣!”細長的柳眉說話間頗為生動。
“我叫安簌染,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聽我爺爺的爺爺說這獻祭自古以來就有了,一開始是專挑那些皇族的女子。後來每年都要大批的女子,我們這些窮人的女孩便也有人被送了進來。”算得上是清秀的面龐滿是淡淡的哀愁,因為她想起和父母在一起簡單快樂溫馨的生活。
“你叫什麽來着?其實我發現你挺好的,只是脾氣有點急。剛才那個黃衣女子聽說深受主子寵愛你可千萬不要惹她了。”安簌染的眼睛清澈的如同天上的星星,不染一塵,是淳樸淡淡的自然美。
“梁絲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