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樓孟月因上衣掉落,微露出半邊乳峰及誘人的粉嫩乳尖邊緣時,驚鴻一瞥的衆人吞了吞口水,各個瞪大了眼準備往下看時,一個大大的手掌與一條堅實的手臂将所有美景全遮了住。

手的主人,自然只會是令狐荪。

就見他一語不發地用大掌覆住樓孟月挺翹又誘人的右半邊渾圓,又慢條斯理地将她身後的系帶接上、綁好,然後在在場所有男子的嘆息聲中,側身取來一顆葡萄遞至她的紅唇,但這回,樓孟月不吃了。

在衆人的注視下,她緩緩由令狐荪懷裏站起,優雅、高傲又冰冷的走向方才叫嚷且讓她出醜的醉男身前,低下頭冷冷的望着他,半晌後,她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醉男踹下椅子,用右腳狠狠踩住他的命根子,并将柳葉綁在她靴筒中用以防身的小刀一把抽出,緊抵在醉男脖子上……

“姑奶奶的胸,是可以讓你白看的?”

說這句話時,樓夢月的神情一如既往沒什麽波動,但她那異常淡靜的口吻,冰霜似的雙眸,以及冷豔逼人的氣勢,完全震懾住在場所有人。

“這……”盡管身子都僵了,脖子更沁出了血滴,但醉男那雙賊眼就是忍不住瞟向樓孟月的乳溝及乳緣,以及那只踏在自己命根子上的雪白勻稱大腿。“嗯?”見醉男不說話,樓孟月的眼微微一眯,握刀的手又用力一分。

事情發展至此,當一旁的圍事因不知道該如何處理而急急去找主事者時,突然,樓孟月手上的刀離開了醉男頸上,因為令狐荪手一伸,一把便将她攔腰扛抱在自己肩上,然後在匆匆趕來,自知處理失當而不斷抱歉的主事者示意下,邁開腳步向外走去,邊走還邊拍着樓孟月的翹臀……

“好了,別鬧!這麽美的胸給人看一眼也無妨,更何況就算多看兩眼也不會少掉你一塊肉……嘿,你!給我找間好點、有多點東西可以摔的房,要是我家小姑奶奶的心頭火消不了,到時再胡鬧起來,我可就不管了。”

“是的,抱歉,爺請往這邊走……”

“我不管,使用者付費。”手裏小刀被收走後,坐在令狐荪右上的樓孟月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冷冷瞪着他。

“摸的人是我,他們付什麽費?”聽到樓孟月的話,令狐荪笑得幾乎整個肩頭都在顫動。

“看過也算!”冷冷回頭瞟了眼還傻傻坐在地上的醉男,樓孟月又想起什麽似的繼續瞪向令狐荪,“還有,你得付費。”

“好、好,一會兒給你就是。”

安撫似的拍着樓孟月挺翹渾圓的雪臀,令狐荪在圍事将他們領至一間離賭場有段距離的私人別苑時,無事般的笑問,“倒是你,明明一直挺拿得住場面的,怎麽半途突然發癫了?”

“那薰香……”雖很努力想思考這個應該很重要的問題,但腦子裏天旋地轉的樓孟月,最後還是有些不支的将頭垂至令狐荪的頸間。

“薰的我好頭昏……”

“薰香是嗎?”聽到樓孟月的話,令狐荪一直直視前方的眼眸微微一閃。

“你不是嫌女人麻煩,幹嘛一直摸我?”

就在令狐荪抱着樓孟月進入別苑,而一名黑衣圍事遠遠迎向前來時,原本昏得不想說話的樓孟月突然又開口了,因為她發現由剛剛到現在,令狐荪的手一直在她的屁股跟大腿外側來回摩挲。

那種感覺很奇怪,雖一點也不會不舒服,但不知為何,她身上被他大掌撫摸過的部位,就是不知名的熱熱的,觸電觸電的。

“女人确實是麻煩透頂,但覺得女人麻煩不代表我不喜歡女人,更不代表我不喜歡摸好摸的女人,對吧?” 瞟了樓孟月一眼,令狐荪笑得更開懷了,改為撫摸她光裸的纖腰。

聽起來好像有點道理……

“我明白了,你喜歡好摸、不麻煩更不纏人,招之即來、呼之即去的女人。”思考了一會兒後,樓孟月緩緩擡起頭很嚴肅的說道。

“答對了。”令狐荪贊揚似的揚了揚眉。

“充氣娃娃絕對可以滿足你的需求。”

“充氣娃娃?”聽到這四個字,令狐荪愣了愣,然後在樓孟月很認真的對他解釋完什麽是“充氣娃娃”後,笑得寬廣結實的肩又一次抖動。

“別笑,我要吐了。”被令狐荪這麽一晃,胃本就有些翻騰的樓孟月搗着嘴有些難受的說道。

“別吐我身上啊,丫頭。”快速點了樓孟月腰側幾個穴道後,令狐荪又用手指輕按着她手腕處的內關穴,“好些了嗎?”

在令狐荪的穴道按壓下,真的感覺舒服許多的樓孟月正要回答時,突然聽得一個壓抑的低沉嗓音在身前響起……

“小柳呢 ?為什麽在你懷裏的人不是小柳,而是這個女人?!”

“誰是小柳?”瞟了身前那名俊挺但眼眸暗沉的黑衣圍事一眼,令狐荪故作不明了的望望樓孟月。

“我也不知道誰是小柳,但我現在知道……”仔細打量了一下那名黑衣圍事臉上的神情後,樓孟月突然冷冷一笑,“你,一定就是讓我朋友讨厭穿女裝的始作俑者!”

“你在胡說什麽?”聽到樓孟月的話後,黑衣圍事臉一沉。

“少跟我裝蒜。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現在那張妒火攻心的妒夫臉有多難看。要知道,像你這樣的臉,我在樓媽的同人志裏看得都不想看了!”伸出手指指着男人的心口,樓孟月邊說邊用力一推,“我告訴你,他是個男的又怎樣?你要是連這點覺悟都沒有,就快點假裝自己是個正常人,早早回家學人家娶老婆生孩子,因為你根本就沒有資格關心他,沒有資格喜歡他,更沒資格被他喜歡!令狐,走!”

樓孟月口中的“走”字才剛落下,令狐荪就大步繞過黑衣圍事,走進他身後的房裏,然後“砰”地一關。

“小樓,你今天很有氣勢那。”将樓孟月放至床榻上後,令狐荪懶坐至一旁的座椅上,伸長了腿為自己倒上一杯酒,邊笑望着她。

“反正我本來就不是男生喜歡的公主系,無所謂。”不安分的由床榻上爬起,樓孟月邊說邊從電視劇裏學來的,用口水将窗紙沾濕後,偷偷向外觀察着。

“公主系?”望着樓孟月詭異但可愛至極的動作,令狐荪眼底的笑意是愈來愈濃了。

“小柳啊。”确定那名黑衣圍事的确還守在屋外遠處,還與身旁兩三個同樣裝束的男人竊竊私語,樓孟月眯起眼想了想,将桌上油燈調暗後,又坐回了床榻上。“他那模樣确實挺招人喜歡的。”

點了點頭,令狐荪緩緩将杯中酒傾入口中,但酒才剛入喉,便聽到一陣怪異聲響由床榻上傳來,令他舉杯的手驀地定在空中。

“你這是幹嘛?”

“多明白啊,誘敵、欺敵兼氣敵。”冷瞥令狐荪一眼,樓孟月不再理會他,繼續開口,“嗯啊……不要……啊呀……亞美蝶、亞美蝶……歐伊系……歐伊系……”

望着樓孟月頂着面無表情的高貴冷豔小臉,找了個舒适的坐姿鬼哭神嚎,令狐荪雖聳聳肩繼續喝着酒,唇角的弧度卻愈揚愈高。

本想任樓孟月繼續自娛自樂的,但當令狐荪憋笑憋得氣都快喘不過來時,他終于還是忍不住了,“我說小樓,你該不會還是個處子吧?”

“不像?”聽到令狐荪的話,樓孟月愣了愣,緩緩轉眸望向他。

“差遠了。”

“不會吧?我看片子裏,那些女優都是這麽喊的……”樓孟月刻意壓低嗓音,話還沒說完,就望見令狐荪忍住笑對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前去屋內某個角落。

她才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就定位,便聽得窗外傳來的碎碎低語聲……

“你們聽聽,這屋裏傳出的叫喚聲那樣凄厲,怎麽聽也不像是被男人疼愛的女人發出的聲音!搞不好裏頭那家夥真是個男的呢!我曾聽人說,有種男人,上半身像女人,可下半身卻是個真真正正的男人!”

“若真是這樣,那麽這名西域富商的身份确實可疑,搞不好張爺方才的話才是真的……”

聽着外頭對自己叫床聲的議論,樓孟月真的傻眼了。

這是怎樣啊?難不成叫床還有古今之分嗎?

她記得打工那會兒,交片子給她的人還說那幾張片子在日本賣得特別好,要她加快速度趕工啊……

臉色不斷變化着,半晌,樓孟月像決定了什麽事似的一咬牙,由左靴掏出一張銀票塞入令狐荪手中,“拿好。”

“這是?”瞟了一眼那張金額意外驚人的銀票,令狐荪擡眼望向樓孟月。“讓我發出應該有的聲音的酬勞。”

樓孟月壯士斷腕般的望着令狐荪。“不收。”

丢下一句話,令狐荪懶洋洋的将銀票塞回樓孟月手裏。

“你必須收。”又一次将銀票塞至令狐荪手裏,樓孟月望着他的眼眸,一個字一個字說道,“我承諾,這事絕不會讓任何人知道,特別是你的月下美人。”

“哦?為什麽?”令狐荪饒有興味的盯着樓孟月的眼眸。

“我承認我确實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也不知道你究竟做過些什麽,但我知道,你想扳倒李胖子,并且已布局多年,所以你此次入關,是為了完美收官。”

“嗯。還有嗎?”

“小柳等待着這個或許有些後知後覺,看似無情,卻顯而易見一直為了他而待在城裏忍辱負重搜集情報的笨男人,也等的夠久了。”

“一箭三雕,聽起來似乎是個相當劃算的買賣。但我有一事不明啊,小樓。”聽完了樓孟月簡潔而切中其要的論述,令狐荪似笑非笑的望着她,“這麽做的你,又得到了什麽好處呢?”

“我?”微微愣了愣後,樓孟月總算想起自己要什麽了,“我……我要崩玉。”

“沒問題,崩玉歸你。”

将銀票塞回樓孟月的靴中後,令狐荪将她攔腰一抱,直接抱進自己懷裏,俯下頭便由她雪白的頸項開始親吻起,大掌來回在她的裸腰處摩挲。

“什麽……唔……你……”

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樓孟月,在頸部與腰際同時傳來一陣溫溫麻麻的觸電感時,有些不自在的輕輕嘤咛一聲。

“腦子放空,心随意走,要不讓人聽出你還是個小嫩瓜,此刻身為你夫君的我,臉上多無光啊。”聽着樓孟月含着些許不自在的低吟,令狐荪在低笑聲中,将唇移至她耳後的柔肌處柔柔親吻、舔弄着。

“嗯啊……”

究竟怎麽喚才能不像小嫩瓜,樓孟月不明白。但當令狐荪的唇一路由她耳後,延至頸項,再至她裸露的肩頭上時,她不由自主的微仰起頭、閉起眼,讓自己專心感覺着,呢喃着。

“很好,有點樣子了。繼續感覺。”望着樓孟月閉上雙眼,完全信任他,任他炙熱又濕潤的唇瓣在她雪頸上來回游移的柔順,聽着她口中發出的如夢如幻的輕吟聲,令狐荪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了。

“若有不舒服的感覺就讓我知道。”

繼續輕吻着樓孟月曲線優美的雪白頸項,令狐荪将她的雙手拉起放至他的頸後,然後在耳畔愈發輕急的氣喘中,伸出大掌,由衣外輕覆住她豐盈而挺翹的雙峰。

“唔……”輕摟着令狐荪的頸項,樓孟月的心跳漸漸加速了。她這輩子從未與人如此親昵過,更無人這樣碰觸過她,但她卻一點也不覺得讨厭,只覺得在他的碰觸下,她的體溫不斷升高,而被他吻過的部分,更如同被火燒灼般的炙熱……

“記得我帶你去看過的那顆胡楊樹嗎?”凝望着樓孟月星眸半睜半閉,雙頰嫣紅,臉上冰雪線條慢慢化開後,那張介於冷豔與少女間的絕美容顏,令狐荪的手開始動作了。他緩緩撥動、搓揉、擠壓着她那對美得足以令天下男子心顫,豐盈得足以令天下男子垂涎的渾圓雙乳,然後低聲問道。

“嗯啊……記得……”當胸前的椒乳被如此碰觸,一股古怪的戰栗感,令樓孟月在聲聲嬌喘中,不由自主地弓起腰,腦中回想着那棵歷經千百年風霜與孤寂,卻依然堅韌、充滿生命力地傲立在一整片黃沙之中的胡楊樹。

“那棵跟你很像,而你也很喜歡胡楊樹……”

“你知道我喜歡?”輕輕撫弄着樓孟月胸前那對誘人的渾圓,令狐荪在聽到她的低喃後淡淡笑了。

盡管她弄不懂自己什麽時候知道,但她就是知道。

“那你想必也知道我的夢想,便是在那胡楊樹下,将我深愛的女子玩弄得欲仙欲死,玩弄得死去活來。”

“誰知道你這夢……啊呀……”

當令狐荪在迷人的地笑聲中說出那般邪肆的話語,樓孟月驀地睜開雙眼,頰旁紅成一片地嬌嗔着。但話才說道一半,一聲甜膩得不能再甜膩得嬌啼卻出現在屋內!

因為他竟在說話之時,一舉推高她胸前的衣裳,讓她那對瞬間失去束縛而輕輕彈跳着的雪白椒乳整個展現在他眼前,蕩出一道羞人又眩目的乳波,而他,就那樣大大方方的将掌心覆在她完全赤裸的雙乳上,放肆的搓揉、推擠、捏弄着。

“你……”當柔嫩雙乳因令狐荪的逗弄而變得腫脹、酥麻,原本粉櫻花瓣顏色的乳尖緩緩挺立、緊繃成兩顆粉玉之時,樓孟月不經意低下頭望見他的大掌是如何緊緊握住、撥動她的雙乳,手指又是如何玩弄她的乳尖,身下私密之處泌出一股她熟知卻不熟悉的熱流,她連忙別開、不敢望向他的小臉不僅徹底紅了,連肩膀都紅了。

“濕了,嗯?”望着樓孟月忽地并緊雙腿,害羞可愛的反應,令狐荪笑得更歡暢,語氣也更放肆。

“是你要我腦子放空的,你怎麽可以……啊啊……”樓孟月紅着臉繼續嬌嗔着,但在雙乳乳尖突然被人一撚,并往外一扯時,她整個身子像被電擊似的,整個酥軟了。

“這叫情調,小樓。我們可是老夫老妻了,要像洞房花燭夜般的拘謹,那不是教人看出破綻來了?”

大掌輕輕往下,令狐荪一把扣住樓孟月纖細的柳腰,将她柔弱無骨的身子往前一拖,頭一俯,口一張,一把便含住她右半邊乳峰的尖端,然後放肆的用舌尖舔弄、用唇瓣吸吮、用牙輕齧起來!

“啊呀……令狐荪……”

雖早見識過這樣的畫面,但當自己親身體會之時,樓孟月才明白了這其間的暧昧與羞人,然後在被他吃吮得身子徹底酥麻且劇烈顫抖之際,無助嬌啼出聲。

“喚得真夠甜的,小樓,與方才的鬼哭神嚎簡直判若兩人呢。”聽着飄散在房內那甜膩又誘人的聲聲嬌吟,令狐荪絲毫沒有停下動作,還更加放肆的吐哺着她誘人的乳尖,而另一只手悄悄往他身下移去。

“不許你再胡說……呃啊……”當身子被安撫得愈來愈酥麻、虛軟,當整個人幾乎都要融化在令狐荪懷中時,樓孟月本就有些輕飄飄的腦子更不管用了,只能任着他玩弄,讓她身下的濕意愈來愈重、愈來愈濃、愈來愈羞人……

“好吧,那我說點正經的。我絕不會弄傷你的處子身,但一會兒若弄疼了你,一定要告訴我。”

望着在薰香的影響及他的撫弄下,星目迷離,朱唇微啓,雙頰豔紅,口中雖不住嬌嗔,卻沒有抗拒他的樓孟月,令狐荪悄悄退去了她裙下所有衣物,然後将自己的雙腿撐開,順帶帶開了她原本緊合的雙腿,讓她身下盛開的花瓣毫無遮掩、赤裸裸地綻放在空氣中!

“你……”當雙腿間傳來一股微涼,而耳畔傳來一陣磁性低語,樓孟月的雙頰滾燙得不能再滾燙,因為這個姿勢真的好暧昧,而他那恍若宣示将深入她從未有人碰觸過的體內的話語,更是暧昧得不能再暧昧……

輕咬住下唇,樓孟月點了點頭,在徹底的臉紅心跳間,在右乳依然被他緊握搓揉的情況下,望着自己裙擺緩緩被撩至腰際,而後,令狐荪的大掌穿裙而入,來回輕撫着她的腿際、雪臀,最後用手指輕輕撥開她身下微微顫抖的花瓣,一把攫住其間那顆早已溫潤的敏感花珠!

“啊啊……”那種感覺,樓孟月完全形容不出,她只是覺得當他的手不斷輕輕來回按壓、摩挲那顆敏感的花珠時,她的身體不斷的緊繃又緊繃,戰栗又戰栗,一股驚天的刺激在她的四肢百骸中流竄,讓她除了弓起腰、緊摟住他的頸項無助嬌啼外,根本無法思考。

“想不到那冰山美人叫起春來還挺甜、挺媚的。果真是出得廳堂,上得牙床的上等絕品,先前那陣鬼哭神嚎,肯定是在耍脾氣故意胡亂叫喚的。”

“那位爺也有本事,竟能讓那座冰山徹底融化成一池春水,普通人可還辦不到呢!”

“先別急着聊天,再聽聽也不遲,畢竟這事事關重大。”

耳力本就過人的樓孟月,恍恍惚惚中聽得窗外細語閑言,而當她嬌喘微微的望向令狐荪時,就見他對她眨了眨眼,在得意的不能再得意的笑意中,邪佞至極地用手指在她顫抖的花瓣上來回輕抹,手指全染上她甜膩的蜜汁後,将手指抹在她微啓的紅唇上,“春水。”

“你……你……讨厭!”樓孟月羞得半句話也說不出,只能撇過頭去,再不望她一眼。

“又耍脾氣了?夫人。”任手指在那朵盛開的花瓣中自在梭游,令狐荪望着不肯望他一眼的樓孟月,暗暗一笑後,毫無預警地将自己的食指滑入她的處子花徑中!

“啊啊……”當處女花徑突然被侵入,一陣輕痛與一股詭異的存在與刺激感,令樓孟月下意識的小臉一擡,身子一緊,吟哦出聲。

“可總算看着我了啊,夫人。”見樓孟月終于擡起小臉望向自己,望着她眼底淡淡的痛意,令狐荪輕吻了一下她的頰,将手指先定在她緊窄、濕熱的處子花徑中,然後改用大拇指淺淺掃畫、按壓着她身下那顆敏感花珠,唇附至她的耳畔,“相信我,我絕不會傷了你。”

“嗯……”聽着令狐荪低沉的磁性嗓音,感覺着他那如羽毛般在她身下花珠處拂弄的小心翼翼與輕柔,樓孟月低垂下眼,顫抖着朱唇羞極的輕喃,“我知道……”

她真的知道。雖然他不斷說些讓人害羞的話語,但一方面是他天性如此,另一方面,是想讓彼此放松些,畢竟他倆并非情侶,卻要做情侶間的事……在耳環撞擊的叮當聲,與自己都不曾聽過的陌生嬌啼中,樓孟月在他的娴熟逗弄下,花徑早不感到疼痛,下腹也緩緩升起一股不斷盤旋、蘊積的不知名壓力,而她身下的濕意更是泛濫成災,不僅濕了她的雪臀,更濕了他的手……

“在你的家鄉,姑娘家都是幾歲成婚?”

望着樓孟月已然情動,就待由他帶她去領略歡愉的天真、嬌美模樣,令狐荪在微啞的嗓音中,輕輕拖高她的雪臀,大拇指繼續擰弄她身下花珠,食指則開始在她的花徑前端來回輕刺。

“呃啊……二十五、六……”

在令狐荪手指的雙重逗弄下,眼神逐漸渙散、身子逐漸緊繃的樓孟月,感受到一股夾雜着歡愉與刺激的電流緩緩在她體內蔓延,令她難耐的微弓起腰,嬌喘籲籲地呢喃着。

“那麽,在你的家鄉,姑娘家是用什麽樣的字眼,來形容自己的身子已然徹底得到了歡愉?”

感覺着樓孟月的處子花徑緊縮頻率愈來愈密集,身子也愈來愈緊繃,額前已泌出汗珠,後背衣衫更已濕透的令狐荪不間斷地用手指輕戳着那道只有他造訪過的柔媚花徑,更技巧的來回旋轉、按壓,在她的身子驀地一僵,眼眸整個迷離時,将穿刺速度調至最高!

“這……啊啊……高潮……”

當那股只聞其名的瘋狂快感狂潮,真實在自己花徑中爆開,并瘋狂竄向四肢百骸時,樓孟月眼前整個黑了,她只能瘋狂地嘤咛、嬌啼着,劇烈地顫抖着,在令狐荪幾乎沒有停歇的手指穿刺下,領略着人生第一回的高潮……

“那你,被我玩弄到高潮了嗎?小樓。”感受着樓孟月小小花徑緊緊夾住自己手指的那股異樣暢快,領略其間的瘋狂痙攣,令狐荪望着眼前那張高潮後又美、又媚、又醉人的容顏,眼眸徹底深邃了,繼續用自己的手,一回又一回将她送抵歡愛之巅。

“高潮了……被你……真的……”

體內那股一波接着一波,幾乎沒有停歇之時的驚天快感,讓樓孟月的意識徹底迷離,她只能雙手緊緊摟住他的頸項,任顫抖的朱唇胡亂嬌喊,然後,徹夜體會着他無止無境的各式玩弄,不斷高潮着,直至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