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會哄女孩,畢竟身邊從來沒有過女人,他不懂她們的心思,更不懂她們的世界。

可看着小白兔哭,他會心疼,會無措,只能把她摟進懷裏,緊緊抱着。

“別哭,也許他是有事情離開。”他不知道此時此刻,該對她說什麽好?

“真的嗎?爹爹是有事,不是不要我,對不對?”小白兔紅着眼眶,眼巴巴望着他。

“嗯。”帝冥殇點頭,“你這麽乖,他怎麽舍得不要?”

這話,他并不肯定,因為不知道她爹爹是個怎樣的人?

“可是……都十幾年了,爹爹為什麽還不回來?”

“……”

這個問題帝冥殇無法回答,但他想知道答案也不難,“真那麽想見你爹爹?”

“嗯。”伊兮白重重點頭,“我一出生便沒了娘親,爹爹是我唯一的血脈至親。”

“你別哭了,回頭詳細和我說說你爹爹,我幫你找找。”帝冥殇動容了,決定幫她找,找人對他來說并不費事。

他只需要下令,讓手下十殿閻羅翻翻生死簿,找人在簡單不過。

“夫君,你真幫我找爹爹?”伊兮白期待的注釋他。

“嗯,幫你找找看。”帝冥殇低頭凝視,并不嫌棄的擦掉她臉上未幹的眼淚,“但你不能再哭。”

帝冥殇對眼淚什麽的很無奈,什麽都會的他,唯獨偏偏不會哄女孩。

如此,他不想見到她哭。

“好,我不哭,我再也不哭了。”伊兮白手爪子抹着小臉,咧嘴一笑,笑容堪稱難看至極。

而且她把淡妝哭花了,現在活脫脫小花貓一只,樣子滑稽。

帝冥殇看不慣,還是白淨小兔子好,于是貢獻出絲帕,“擦擦臉。”

這樣子,太花了。

“噢,謝謝夫君。”某小白兔一點不客氣,接過絲帕胡亂在臉上蹭。

她動作粗魯,帝冥殇看的嫌棄,那一定不是她的臉,下手那麽重,都紅了。

“真笨。”他嫌棄的取過她手裏絲帕,超級溫柔,無比認真幫她擦,仿佛他擦的不是臉孔,而是件絕世珍寶。

每一下都那麽溫柔,小心翼翼,不多會兒小花貓又變白白淨淨的小白兔。

“好了。”帝冥殇對自己的勞動成果很滿意,牽着小白兔柔軟又溫暖的小手,向前走去。

小白兔很乖,跟着大灰狼。

人來人往的街道,有兩雙眼睛,難以置信的望着他們背影。

古曉月心髒被剛才所見刺的生疼,手中不覺用力,竟然捏碎剛買的美麗瓷娃娃。

“你的藥,對他果然沒用!”古曉月瞥了眼身邊白發貌美的紫衣女子,嫌棄道。

“也許吧,畢竟他是鬼帝,冥界之主,我的湯藥對他效果不大很正常,再者都那麽長時間了。”孟婆淡淡道。

雖然這是在拆自己的臺,孟婆覺得無所謂。

她的湯藥本來就是給普通鬼喝的,即使當年大人喝的湯多加了些別的藥物,但是藥都有有效期,不是?

更何況是對鬼帝大人,藥效能保持到這時候,她已經非常滿意了。

“鬼女大人,有些事,早已命中注定,冥冥中自由安排。”孟婆說的莫測高深,而後繼續逛她的街。

難得偷得浮生半日閑,她的好好玩玩,多買買買,然後在看看有木有帥哥美男什麽的。

“命中注定,他們也是冤家,是敵人!”古曉月冷哼,丢了變成碎片的瓷娃娃,起步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