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妻,怎麽可以被別的男人抱着!不可以,絕不可以!
就算不愛,就算有目的,她也是他名義上的妻子,他的女人。
帝冥殇很不爽的走來,非常霸道的拉住伊兮白手腕,一點不溫柔的拽進懷裏。
她需要懷抱,需要安慰,都該找他才是,呆在別的男人懷裏,算幾個意思?
伊兮白愣愣的在他懷裏呆了幾秒,那沒有溫度,宛若冰窟窿的懷抱,硬生生給她冷的直打寒顫。
而且吧,小心心越發的不舒服,就像被只又大又粗魯的手,無情揉捏,似要捏碎。
痛的她神經緊繃,全身痙攣,眼淚狂飙。
推開帝冥殇就往冷言淩身後躲,眼神飄過恐懼,害怕,比見鬼還恐怖。
小心心碎裂一樣痛,讓她特別無措。
想到他的身份,伊兮白是真怕了。而且聽着好像很高級的樣子,應該是個大鬼,更有些怕怕的。
徒弟哭的那叫一個慘,還一副很怕怕的樣子,冷言淩心賊痛,卻又有點小高興。
徒弟應該還沒有愛上帝冥殇,如此甚好。
只要徒弟不喜歡他,那麽斷了他們之間的一切關系,都不算太難。
“徒弟乖,不怕,有師傅在。”某師傅哄着徒弟,一點不嫌棄的用衣袖抹去徒弟臉上的鼻涕和眼淚。
心疼的不要不要哦。
被晾一邊的帝冥殇,怔了片刻,她居然推開他,而且她在怕他!
為什麽要怕他,他一沒傷她,二沒欺她,為什麽要怕?
帝冥殇想不通,前段時間不還一聲聲喊着他‘神仙哥哥’,還叫的那麽親切,那麽甜。
可這會兒,她居然在怕他!
這究竟為何,難道女人都如此善變?
呵,也許吧,他又何必糾結!
他們之間,不過是利用和利益的關系罷了,怕不怕,愛不愛又有什麽關系?
可是,為何心髒會不舒服,一陣陣的痛?
好奇怪!
一些莫名情緒,使得帝冥殇無法平心靜氣,特煩躁,冷眸看向冷言淩身邊那只受到驚吓的小兔子。
越看越煩躁,何必怕他,他又不會要她的命。
“即使害怕本帝,你也是本帝的妻!”他涼涼道,像宣布又像強調。
伊兮白聽的全身一顫,卻沒說話,她怕,怕說錯什麽,會被他捏死。
鬼,不都是很殘暴不仁的麽?
她選擇沉默,但冷言淩并不想做鴕鳥。
“她不是,你們什麽關系都沒有!”冷言淩很霸氣的說,徒弟不會是他帝冥殇的妻,就算結了冥婚,那也不是,永遠都不是!
一句話,聽的帝冥殇更加惱火,冷眸寒光閃動,“是不是,本帝說了算,他人沒資格!”很狂妄,很霸道,很自信的語調。
他什麽身份,什麽地位,他想做什麽,誰能管,誰能阻止?
答案當然沒有,從來沒有!
“把她留下,你,可以走了。”帝冥殇依然望着伊兮白,聲音冷到沒溫度。
伊兮白不敢看他,鴕鳥的躲在師傅背後,使勁兒搖着小腦袋,“師傅,我不要留下。”
她害怕,哭唧唧嗷——
當然,冷言淩是不會把她留下。
徒弟是他的,他在哪裏徒弟就必須在哪裏!
“放心,師傅不會把徒弟留在這種鬼地方。”
“嗯,師傅最好。”某傻徒弟重重點頭,手爪子緊緊握着師傅的手。
聽着他們的對話,再看他們的動作,帝冥殇整個人都不好了,莫名其妙的很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