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裏的時候,水蔥兒迎着皎潔的月光狠狠地搖了搖鈴铛。貓咪在一邊抱着胳膊無趣的看着。
水蔥兒将鈴铛揣在了懷裏,專心致志的等着來人。貓咪的眼半眯着他倒是想會會這個牛生。究竟是個怎樣的家夥竟然用這等招數騙丫頭。
水蔥兒左右看着四周,空氣裏一片寂靜。這個時候鈴铛忽然幽轉起來從水蔥兒手裏彈跳出來。貓咪警覺的傲叫一聲,就見鈴铛向他襲來。
貓咪伸出爪子就飛撲上去,鈴铛的周遭散發着鬼魅的光線在這個夜很是妖惑。貓咪撲過去的時候,鈴铛一閃落入花叢。貓咪有些惱怒起來,兩之前抓便又要去抓。鈴铛無處可藏繼續跳躍着向前……
水蔥兒張着嘴巴看向花叢的時候,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她扭轉頭便驚喜的掩住了口。
牛生還是一臉燦爛的笑,“愣什麽,還不跟我走。”
水蔥兒傻乎乎的道,“跟你去哪兒?”
牛生賊賊的笑了,“逃婚啊,你找我做什麽不是求我來帶你走的?”
水蔥兒激動地說着,“逃婚?跟你走?就你和我?”
牛生樂呵呵的點了點頭。
水蔥兒有些害羞了但是內心卻歡喜得不得了。
牛生怕鈴铛拖延不了多長時間便直接過來抱了水蔥兒,水蔥兒挨着牛生的身體一下子就眩暈了。她似乎說了句,“我想帶上我的貓。”
牛生笑了笑就當沒聽見,一道粉光閃過兩人便不見了。那鈴铛依舊閃爍着鬼魅之極,貓咪忽然大叫一聲。糟了,丫頭呀……
水蔥兒睜開眼的時候,就見鈴铛在她的眼前晃着,她伸手抓了去。接着就看見了牛生的臉。
牛生嘴角帶出一抹笑了來,“跟了我你不會反悔吧。”
水蔥兒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她怯怯地說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是誰?如果你是牛生的話我想我不後悔。”
牛生還保持着那個笑容只是他緩緩的轉身了,轉身的一瞬間笑容變成了猙獰。女人啊我警告過你不要相信男人的,可惜你太傻……
水蔥兒打量着這個簡陋的居室,一張破爛的床鋪,一張髒兮兮的桌子。桌子上的油燈的油已經耗沒了,換掉的髒衣服還仍在水盆裏……水蔥兒從破爛的床上爬起來,便笑着端起了水盆。
牛生挑着眉問道,“你會嗎?你可是堂堂的安親王府大小姐……”
水蔥兒将頭低了下來嬌羞的說道,“我可以學的。”
牛生吃驚的愣了一下,便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你哪也不要去,只能呆在這個院子裏。我需要去賺錢養家會很晚才回來……”
水蔥兒乖乖的點了點頭。
牛生笑着抽回了手,然後面無表情的走了出去。
牛生回望了一下剛才走出的大門,竟然是那枚精致的鈴铛。鈴铛被塞回了他的腰間,包括幻影裏的這座房子,包括這個傻女人。
水蔥兒失蹤的消息立刻傳到了水墨的耳朵裏,水墨愣了一下,便立刻封鎖了消息。阮小青這才剛剛回府就不見了女兒。她跑去水墨那裏,“爺,發生什麽事了?”
水墨冷冷的道,“你這幾日去哪了?”
阮小青吃了一驚,爺很少關心她的。幾時得知她出去了?阮小青嬌媚道,“我串了個親戚,我遠房的表妹那裏。”
水墨冷笑了一下,“你的寶貝女兒不見了,你還笑得出來。”
阮小青裝作吃驚的樣子,“哎呀,這死丫頭。會去哪裏呢?爺你放心好了,蔥兒不會有事的。我是做娘的,她要是出什麽事我會有感應的。我現在就感應到她過得很好呢。”
水墨無奈的笑了,“她過的當真好麽?我可是将三界搜尋了一個遍也沒找到她的痕跡。”
阮小青這才認真起來,“那蔥兒的婚事怎麽辦?太子妃不見了,皇上會你誅九族的。”
水墨苦笑了下。阮小青悻悻地說着,“其實做人也沒什麽好的,處處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玩心眼陰險狡詐。”
水墨的臉色不是很好,“你以為我心甘情願送走蔥兒嗎?我真的舍得嗎?”
阮小青也冷笑了下,“蔥兒不見了豈不是正好,真真趁了你的心。”
青鳥也正苦惱着,偏偏飛出去了一會醜女人就失蹤了。他也是看不慣一人一貓整日呆在一起偶爾飛出去眼不見心不煩。可是醜女人就這麽憑空消失了?
貓咪捶胸頓足起來。死丫頭,整一個花癡,看見美男就癡呆了,被男人騙了還幫人家數銀子啊。我怎麽會攤上這種女人啊。他失魂落魄的在水蔥兒的院落裏幽轉着,現在怎麽辦呢?要不要去求求皓皓救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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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生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