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強大的電流傳遍全身,文天煦原本準備推開的手,瞬間僵住了,他雙掌內翻,竟捧住林素璇的腦袋,化被動為主動,呼吸急促地啃吻起林素璇的菱唇來。

這些年,随着軍隊到處征戰,無論是軍妓還是青樓女子,亦或者是各類投懷送抱的女子,他都沒碰過一個,這并不代表他清心寡欲,沒有這方面的需求,相反,他的年紀,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最是碰不得女子,因為一碰,便全身都會被點燃。

一直以來,他都小心翼翼不敢太靠近女子,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失控了,雖然身為男子,三妻四妾很正常,但是,他是文家的子孫,他始終牢記文家家訓,此生只娶一位妻子是他身為文家兒郎的驕傲,特別是自從哥哥嫂嫂出了那樣的事情後,他更是牢記祖訓,承受着文家子孫應該擔當的責任。

也許是壓抑得太過了,當林素璇的紅唇淬不及防地吻上了他的唇瓣後,他整個身體便猶如火山爆發了一般,徹底失控了。

林素璇被吻得七葷八素,腦海中更是一團漿糊,昏昏沉沉地思索着:為什麽這個酒瓶會動?莫非她再次穿越了?這次是穿越到什麽地方了?是未來世界?還是外星空間?

“唔唔唔..”林素璇被堵得快要窒息了,她掙紮着想要離開,卻發現自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束縛着,任憑她怎麽掙紮,都無力掙脫。

感覺到有什麽東西伸進了她的衣服內,沒過多久,原本燥熱的身體,居然感到了一陣涼爽。

林素璇所不知道的是,此時此刻,她的衣服已經被褪下了大半,露出若隐若現的大半個身子,如白玉一般無暇,讓人恨不得想要整個給吞下去了。

文天煦早已經失去了理智,他在林素璇的身上胡亂地咬了幾口後,便将她抱到床上,強忍着心中的燥熱,一件件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狂風乍起,一陣冰冷的秋風吹來,将文天煦從激情的狂潮中給吹醒了過來。

他鐵拳緊握,紅唇緊抿,走到窗前,将窗戶給關上,然後,将脫下的衣服,一件一件,重新穿回了身上。

坐在椅子上,做了幾個深呼吸後,又喝了幾口涼茶,文天煦終于将體內的欲望給強壓了下去。

他這才重新走到床榻邊,耐心地替林素璇拉好已經被扯下的衣服,然後輕柔地蓋上一層薄被。

“酒呢,酒怎麽不見了?我要喝酒,好美味的酒..”半睡半醒的林素璇,說着夢話,夢中估計全都是美酒。

“酒來了,想喝嗎?”文天煦沙啞着聲音道。

“喝,要喝..”一聽說有酒,林素璇的唇角高高揚起,那應該是一個美夢。

那媚入骨髓的聲音,仿佛一劑春藥,令文天煦無力抵抗,他輕嘆一聲,俯下身子,将性感的紅唇貼上了那一口豔如朝霞的菱唇。

“嗯..”林素璇的唇齒間散發出一陣滿足的夢呓聲,令文天煦的喉結忍不住一陣滾動,他想要的更多了。

腹下的欲望太過強烈,文天煦差點失控,他猛地從林素璇的身上撤離,飛一般地逃離了房間。

第二天,當林素璇酒醒之後,怎麽都記不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了,只記得自己喝了酒,其他的事情,她是一件都記不起來了。

隐隐約約中記得,昨天晚上,吹雪說不回來了,要住在丞相府,不知道吹雪和丞相之間,有沒有發生什麽不該發生的事情呢?

雖然知道不可能,但是,是人都有好奇心,她實在是太好奇了,于是急急忙忙地梳洗了一番後,便出門了。

走到門口,發現煦兒剛巧從外面回來,林素璇急忙迎了上去,笑臉盈盈地道:“煦兒,這麽早就辦完事情回家了啊?不用早朝嗎?”

林素璇哪裏知道,文天煦昨晚一夜未睡,在外面乘了一整個晚上的涼,好不容易将身上的****都給吹熄了,這時候剛剛回來,是準備洗個澡換一身衣服後就去早朝的。

“嫂嫂這是要去哪裏?”一見林素璇,文天煦的腦海中忍不住想起昨日的種種,那曼妙的身材,那如玉的肌膚,無不令他浮想聯翩,他的喉結再次滾動了一下,急忙避開眼睛,不敢再去看林素璇。

“我去丞相府啊。”林素璇一臉的理所當然。

一大清早就迫不及待地去丞相府?

聞言,文天煦的心中閃過一陣不悅,抿唇道:“嫂嫂莫非忘記了,丞相府是不接待女眷的。”

“沒關系,我在丞相府門口等便可以了,不一定要進去的。”林素璇朝着四周張望了一番,發現沒有什麽閑雜人等,于是掩唇低聲八卦道,“昨兒個晚上,吹雪她一夜未歸,你說,這孤男寡女的,他們兩個之間,會不會發生一些什麽不該發生的事情呀?”

林素璇的言語之中充滿了俏皮與好玩,雙眸更是靈動得仿佛會說話一般,她說完這一番話後,便忍不住咯咯咯地笑開了,那模樣,哪裏像是一個三十三歲的孩子她娘,分明就是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少女嘛。

事實上,這個軀體內的靈魂,的确還只是一個少女,她被莫名其妙帶到了這個世界後,靠着她的樂觀與堅強,勇敢地活了下來,能夠始終葆有這顆少女的靈魂,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剛開始進入這具軀體的時候,這具軀體弱得猶如風中殘燭,随時都會熄滅,是她努力練習瑜伽,努力進行營養搭配,努力調整自己的心态,才将這具身體給拯救了過來,除了身子骨弱之外,她還要與這具身體留下的各種負面情緒做鬥争,龐大的記憶,原主卻死死抱着那些負面的能量不放,幸虧林素璇一直以來都在修煉瑜伽冥想,精神力非常強大,否則,就算有十個靈魂,也早被這具身體的負面情緒給壓垮了。

“孤男寡女,不該發生的事情?”聞言,文天煦一陣心虛,一張俊臉紅得仿佛能夠滴下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