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拍賣會連續拍賣出一件又一件寶物,幾乎每一件寶物的價格,都超過十萬星石。
這要是放在以前,徐來想都不敢想。
“我擦,都說大晉國有錢,這簡直不拿星石當回事啊。”
徐來以往要想賺點星石,那簡直就是費心又盡力,但在這裏,看着這幫家夥随随便便就能丢出十萬、幾十萬的,當真肥的流油。
“好了,第一批寶物已經全部拍賣完畢了,相信諸位朋友一定是意猶未盡,不過沒關系,接下來這一批寶物,絕對會叫你們覺得不虛此行。”
“啪啪!”
狄大師說完,又拍了兩下手掌。
這時,上來一隊修為均在凝氣境七八層左右的侍女,這些侍女一個個長得美豔可人,一看就是經過特殊調訓過的。
“呵呵,各位有福了,今日凡是拍下這第二批寶物的朋友,不光可以将寶物帶走,還附贈一名美麗的侍女,這些侍女都是經過特別調訓,并學過一些初級魅術的,回去之後一定不負衆望的。”
狄大師将“不負衆望”四個字咬得很重,其中的深意自然不言而喻。
“嘶~!真沒想到拍賣會還有贈品?”
“啧啧,瞧那幾個小妞,一個個真夠妩媚的。”
“可惡,星石在上一批用光了,早知道……哎呀!”
不少人雙眼閃爍着藍光,不停地在這群侍女的身上打轉。
“呸,都是一群無恥之徒。”白玉堂忍不住輕“呸”一聲。
“算了,這也是拍賣會提高生意的一種手段。”徐來則微微一笑,在一旁勸解着。
“好了,拍賣會繼續進行,接下來這件寶物,相信不少人都應該知曉,那就是每十年才能收集三瓶的——寒月冰晶露!”
“刷啦!”
紅色錦帕一掀開,露出一只碧綠色的玉瓶。
“寒月冰晶露?!太好了!”徐來心中大喜,暗想那小老頭果真沒有騙自己。
“徐師兄……”白玉堂也興奮地扭頭瞧向徐來。
“恩恩。”徐來興奮地直點頭。
“呵呵,這寒月冰晶露的珍惜程度,應該不用狄某多介紹了,這一瓶可是今年從一個大家族流出的,寒月冰晶露本身就是一種靈丹秘藥,其作用就是清心明目、穩固心神。”
“并且此寶也是凝煉丹藥,調制靈酒的最佳主要材料之一,但因其太過稀少,其價值也是每日劇增,好了,寒月冰晶露一瓶,低價八萬星石。”
“噗~!”徐來聽完差一點沒吐血。
誰會想到一瓶寒月冰晶露光低價就八萬星石,如果再往上擡一擡的話,恐怕輕輕松松二十幾萬。
徐來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計算着自己手中的星石數量。
“徐師兄,難道師兄手中的星石……”白玉堂看出徐來的異樣,湊過來小聲詢問着。
“還……還好了,只要此寶不超過三十萬星石,我……還是能夠拿出來的。”徐來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一臉的苦澀。
“三十萬星石,那可是自己的全部家當,就為了這麽一瓶寒月冰晶露……算了,為了自己的女人,多少錢都是值得的。”
想到這裏,徐來便不再有任何的猶豫了。
“八萬星石。”
“十萬,我出十萬!”
“十一萬!”
競拍異常火爆,完全超出徐來的預料。
寒月冰晶露雖說是四級的靈泉水,按理說只是一種煉制材料,但就是因為其稀有的程度,再加上有人刻意的抄作,因此此寶的價格一路飙升,很快便超過了二十萬。
“二十二萬星石!”
又是二樓左側的那名土豪。
到了這個價格,已經有不少人開始放棄了,畢竟這個價格足以購買一件極品寶器,或者一瓶成品的靈酒。
“好,二十二萬第一次。”
狄大師開始倒計時。
“徐師兄。”白玉堂瞧了一眼徐來,示意他該出手了。
“二十五萬!”
徐來毫不猶豫的伸出手。
“嘶~!天吶,二十五萬?!”
“這家夥是不是瘋了?”
“一瓶寒月冰晶露而已,就算再珍惜,也不可能有誰會出到這個價格。”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徐來這邊。
徐來不是冤大頭,他心裏非常清楚,如果一點一點的加價,那麽二樓這位土豪,絕對會繼續跟下去的,但如果表現出一種勢在必得之心,他很可能會選擇放棄。
果然。
“哼,小子,真沒想到你比我還着急,好吧,這東西對我沒什麽大用,你留着吧。”
二樓那名土豪稍微思索了一下,終于選擇放手了。
“呼~!真特喵的險。”徐來實際上都有賭上全部的心理準備了,萬萬沒想到二樓這個土豪,還能留給他一點打車錢。
“寒月冰晶露,二十五萬星石,成交!”
“嘭!”
“恭喜這位朋友!”
一錘定音,在萬人矚目之下,美麗的侍女拖着寒月冰晶露,面帶微笑的向徐來走來。
徐來将玉瓶拿在手中打開鑒別,一股清涼之氣撲面而來。
“嗯,果真是極品。”徐來點了點頭,将一枚裝有二十五萬星石儲物戒放入托盤,随手将玉瓶收好。
“奴婢将星石送去之後,會速速返回。”
侍女聲音甜美好似銀鈴,輕輕向徐來深施一禮。
然而。
“不用了,你不用回來了,我并不需要侍女。”徐來的聲音異常陰冷果斷,絕無一絲猶豫。
侍女聽罷渾身微微一震,最終再次施禮。“奴婢明白。”
侍女轉身回去,一旁的白玉堂卻忍不住微微一笑道:“咯咯,這樣的美人徐師兄為何不留下她?”
“哎呀,家裏好幾只母老虎吶,你叫我留着她且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徐來搖了搖頭,很随意的擺擺手。
雖說徐來身上有迷霧籠罩,但在白玉堂看來,徐來絕對沒有絲毫的做作。
“好,接下來這件寶物……”
拍賣會并沒有因為徐來拒收侍女,而發生什麽變化,最多就是有幾個人扭頭過來看上幾眼。
不過最叫徐來不解的是,不久前死盯着自己的家夥,時不時的将目光投過來,并且目光之中隐隐有一種說不出的危險。
“這家夥……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