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郊外空氣格外的清爽,遠處的碼頭上,來了一支皇家侍衛隊和兩輛皇家專用的華麗馬車,有幾名侍衛手裏還牽着幾匹高頭大馬。
這時有兩擡轎子在碼頭前停下,轎夫掀開轎簾子,從裏面走出來巡撫銜兵部侍郎的陸大人,後面轎子走下來的是地方的正七品官員縣太爺。
他們奉旨在此迎接司徒大人,至于還接什麽人他們一概不知,這是皇上的密旨。
他們翹首遠望,遠遠望見司徒大人和一個白衣女子站在船頭,向這邊揮着手。
那白衣女子就像藍天中的白衣仙子矗立在天海之間,微風吹送,長發飄飄。
待船靠岸,司徒淩俊率先下船,巡撫陸大人和縣太爺迎上前,滿面笑容的向司徒淩俊打着招呼:“司徒大人一路辛苦了,卑職奉旨在此等候司徒大人。”
司徒淩俊用鼻子嗯了一聲,然後轉身畢恭畢敬的看着剛從船艙裏走出來的一位中年婦人,她那高高挽起的發髻襯托出那張精致的臉蛋,端莊而秀麗。
最吸人眼球的是,她的手裏握着一杆梅花槍。
她在司徒淩俊的領引下上了第一輛皇家馬車,跟着她走出船艙的還有一對年輕的夫妻。
那年輕的公子身材健碩,一張刀削斧鑿的臉,眉宇間散發着氣度不凡。
走在他身旁的女子步履輕盈,千嬌百媚,她那脖子上帶着的白色和金色相間的海水珍珠項鏈更彰顯出她的傾國傾城,他們一同走向第二輛皇家馬車。
縣太爺看着走向皇家馬車的美妙女子,驚呆了,他怎麽看都像他的童養媳淩兒。
他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眼花了,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讓他死的心都有。
只聽她身邊的英俊公子說道:“淩兒我扶你上車,小心動了胎氣。”
最吓得半死的人是那個衣冠楚楚的巡撫銜兵部侍郎的陸大人,他做夢都想占有的人,今天卻飛上枝頭變鳳凰,那樣遙不可及。
等待他的結局簡直無法想象,想到這裏陸大人出了一身冷汗。
這時的久兒向司徒淩俊告辭:“阿俊我要回山莊去看望我爹,已經有日子沒見着他老人家了。
司徒淩俊攏了一下她的秀發,拉起她的手深情的說道:“我等你回來。”
久兒點了點頭,轉身走在人群中,那仙女般的倩影回眸一笑百媚生。
司徒淩俊他們騎上了侍衛們牽過來的那幾匹高頭大馬,他們分左右保護着這兩輛皇家馬車。
他們所有的付出都是為了馬車裏面的人,馬車的後面跟着皇家侍衛隊,浩浩蕩蕩的向皇宮走去。
在司徒淩俊離開京城的這些日子,有一個人就像丢了魂一樣,茶不思,夜不寐。
這個人就是納蘭皇貴妃所生的玉葉公主,皇帝最疼愛的三公主。
她找到皇上身邊的李公公開門見山的問道:“公公我有一事想知道,司徒大人何時回來複命。”
李公公笑而不答,只告訴她:“啓禀三公主,這件事只有你父皇知曉。”
這一天皇帝下了早朝,感覺身體有些乏力,他躺在龍榻上閉目養神。
他身邊的李公公手裏端着一碗湯藥走到皇帝的身邊道:“皇上該吃藥了,孫太醫說皇上的身體大有好轉,要堅持喝藥才能龍體康健。”
皇帝無奈的皺着眉頭把藥喝下,随手從裝着蜜餞的小瓷罐子裏拿出個蜜餞放入口中移解這苦藥味。
可能是這藥太苦的原因,皇帝還想再拿出個蜜餞,可是掏了半天,索性把這個裝着蜜餞的空罐子扔在地上,摔的粉碎。
李公公吓的趕緊跪在地上道:“皇上息怒,是老奴一時大意,老奴該死,老奴這就去取蜜餞過來。”說着他站起身出去了。
他邊走邊想,這蜜餞小瓷罐子明明裝着滿滿的蜜餞,這會兒怎麽會空了呢?
這時,只見玉葉公主笑嘻嘻的走進來,微微俯身道:“女兒給父皇請安。”
皇帝板着臉道:“今天怎麽有時間來看父皇?”
玉葉公主關心的問道:“父皇最近身體好些了嗎?女兒給您帶來兩罐香甜的蜜餞。
您看,這一罐是用蔗糖腌制的蜜餞金桔,還有這一罐是用蜂蜜腌制的蜜餞紅棗,有了它們我的父皇吃藥就不會皺眉頭了。”
皇帝看着自己的女兒審視的說道:“無事獻殷勤,一定有事找父皇,說吧!找父皇有什麽事?”
玉葉公主羞澀的扭一扭身子,撒嬌的說道:“父皇,女兒覺得司徒大人辦事不利,這都出去多久了,您讓他辦的事情都還沒有辦好,。”
皇帝微笑的說道:“司徒辦事朕寬心,不是辦得不好,而是正在回來的路上。”
玉葉公主高興的拍手:“好哇,好哇。”
她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失态,連忙收起笑容道:“父皇,那俊哥哥什麽時候回來呀?”
皇帝看着自己女兒由于緊張而有些變的微紅的小臉笑道:“朕知道了,下去吧!”
這一天皇帝終于見到了歐陽箐箐,闊別多年他們相擁而泣,一旁的歐陽睿昱咳嗽了兩聲。
歐陽箐箐趕緊拉住歐陽睿昱激動的說道:“昱兒,淩兒你們倆個過來,他就是你們的父皇啊!”
歐陽睿昱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道:“父皇這兩個字對我來說意義重大,因為從現在開始,我歐陽睿昱也是有父親的人了。”說到這他的眼淚奪眶而出。
這時的淩兒也跟着跪地給皇帝磕了三個響頭道:“兒媳司徒淩婉見過皇上。”
皇帝道:“免禮,免禮,昱兒你長得很像一個人。
這時,只聽門外李公公喊道:“皇後駕到。”
甄皇後走了進來,平靜的向歐陽箐箐打着招呼:“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歐陽妹妹回宮了。
當年妹妹要是早些回宮,又何必在外邊飄着這麽多年,甄皇後說着眼睛看到了歐陽睿昱,頓時讓她倒吸口涼氣。
賜 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