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隐檢起棉帕,自己快速地又擦了一遍番胰子,用水沖掉之後,又要了一捅水,徹底地洗幹淨之後,他神清氣爽地回到了屋子裏。
宋凝脂這只外柔內剛的小兔子已經鑽迸了被褥裏,一副準備睡覺的模樣。他坐在榻邊,她立刻起身,他揮揮手,“不用,我睡外邊。”
宋凝脂便往裏挪了挪,他往她身邊一躺,
她瞬間覺得空氣悶了些,她小聲地開口,“将、将軍,你肚子餓不餓?”
韓隐看了她一眼,“有點餓。”
宋凝脂立刻坐起來,準備讓人做些吃的,哪知他長臂一橫,将她壓了回去,“是餓,不是那種餓。”
他深深地凝視着她,她不知不覺地吞了吞口水,想往裏挪,可她挪一寸,他也跟着挪一寸,直到她的手臂頂到牆壁的時候,已經完全沒有退路了。她的頭皮麻麻的,“将軍……”
韓隐低頭含住她的唇,将她想說的話全部吞迸了肚子裏,火辣辯地伸舌将她的香舌纏住,強硬地舔遍了她的唇舌,濕濡的汁液從她的唇角淡淡溢出。他緩緩地離開她的唇,舔去了汁液,将她的唇吮得又紅又麻。
宋凝脂喘息地扭開頭,兩眼蒙上一層淡淡的水霧,看起來實在很可口。韓隐盯了半響,伸手直接挑開她的寝衣,将她的肚兜一扯,大掌摸上了她的渾圓。
宋凝脂膚色鮮紅,伸手想拿開他的手,卻怎麽也掰不開他的手,還惹來他一記狠瞪,她只好一邊顫抖着,一邊任由他揉捏着。
他密密麻麻地吻着她的唇角,沿着她的臉頰到耳畔,溫熱的呼吸從她的耳邊一路滑到她的胸前,他的胡子很硬,刺得她的肌膚一片生紅,令她微疼地喘息着,身子不由得扭着。
放在她胸上的大掌猛地一抓,令她吃疼地停下動作,韓隐橫了她一眼,“亂動個什麽勁。”
宋凝脂兩眼泛淚水,“将軍的胡子刺得我疼。”
韓隐這才發現她白嫩的肌膚上一片紅,沒好氣地說了一句:“嬌氣。”
宋凝脂眨了眨水眸,伸手推他,“今日不行。”
他不理,望着她玉色的鎖骨,他低頭輕咬一口,留下暧昧的咬痕,聽她發出低低的呼痛聲,他便上前舔一舔,舔得她的聲音更柔了,便又咬上一口。
宋凝脂被他這樣的戲弄惹得起火,伸手抓住他的發絲往外扯,“不、不行,我來癸水了。”
懸在她上方的韓隐一怔,忽而淡淡地一笑,“真是巧。”
“昨日剛來的。”宋凝脂解釋道。
韓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哦。”
她見他的笑容詭異,也不知道什麽意思,小聲地開口,“我給将軍備下了通房。”她的聲音很低,也很小心翼翼,“我讓人準備準備。”
韓隐仍舊沒有反應。宋凝脂吞了吞口水,張嘴正要喊茹嬷嬷時,他突兀地捂住她的唇,兩眼沉沉地注視着她,“夫人不想與我圓房?”
她想說話,嘴卻被捂着,只好搖搖頭。他又問:“都還未圓房便趕着我去通房那?”
這個理,韓隐還真的沒聽說過。他不近女色,一方面是他對他自己自控、自律,二是軍營練兵都夠消耗精力的,但是不代表他是一個傻子,不知道怎麽行房,不知道這金陵裏大戶人家的想法。
女子嫁給男子,身邊通常會備下兩個通房丫鬟,這兩個丫鬟到底是幹什麽用的,韓隐也清楚,便是洩欲用的,在女主人不方便時給他玩,可沒有哪一個女子會在她自己還未與夫君圓房的時候把通房丫鬟推出來的。她到底是對她自己太有自信、太有把握呢,還是壓根不把他當一回事?
宋凝脂壯着膽子用力扯下他的手掌,
“我……不是。”她咬着唇解釋,“我不方便。”
“呵呵。”他低低地笑了,“夫人喜歡把人當傻瓜嗎?”
宋凝脂眼裏閃過一抹驚慌,一口否定,“沒有!”
“既然沒有,夫人不如證明給為夫看看?”韓隐挑了一下眉,語氣幽幽地說。
“如何證明?”她一臉的苦惱。這個人真是奇怪,她給他備下了兩個美貌的通房丫鬟他不要,非要她?他不覺得她臉上的傷疤很醜嗎?這麽醜,有時候她自己照鏡子都有些害怕。
“将那兩個東西給我打發了。”韓隐語氣轉冷道。
宋凝脂震驚地看着他好一會,半響才說:
“将軍要我将她們打發了?”那兩個通房丫鬟就算此刻不用,以後也總會有用上的時候吧,他居然讓她打發了?
“嗯。”他輕輕地颔首。
宋凝脂一臉的疑惑,“将軍,那以後呢?”這兩個月,她已經知道他身邊沒什麽亂七八糟的丫鬟,如今打發了兩個,以後還得再給他找別的通房,一來一回,那不是很麻煩嗎?
韓隐好笑地捏了捏她揮圓上的梅花,見她吃疼地往後退,他笑道:“以後的事情以後說。”
既然他這麽說,她颔首,“等明天我讓人打發了。”說不定到了明天,他又改變了主意。
似乎看穿了她在想什麽,韓隐笑咪咪地看她,“現在。”
他在笑,宋凝脂卻覺得那笑容很冰冷,她為難地說:“大晚上的。”
“現在。”韓隐收起了笑容,冷酷地說。在軍中,他說一不二,很少有人會懷疑他的話,她看着小小的,膽子倒是大。
宋凝脂紅了臉,試着解釋清楚,“大晚上的……”最後的話全部吞了進去,面對着他冰冷、刺骨的眼神,她完全不敢再說什麽了。
“那你松開,我起來吩咐去。”宋凝脂紅着臉說,他的手還把玩着她的渾圓。
韓隐睇了她一眼,松開手,看着她快速地整理好衣衫,爬下床榻,去外面吩咐茹嬷嬷做事。他的唇角微揚,讓她離他遠些,她的動作倒是挺快的,喏,讓她回來,她的動作又變得緩慢了。
看她走到床邊,動作慢騰騰地不成樣,韓隐直接伸手将她拉到了床上,将她摁在了身下,對上她因椋恐瞪得又圓又大的眼睛,他終于明白了,這個小女人很看不上他啊。
韓隐狠狠地咬住她的唇,吮得她的唇又紅又腫,邪邪地笑着,“很好。”居然敢嫌棄他。
壓根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也不知道他在發什麽瘋的宋凝脂撫了扶發紅的唇,“你幹什麽?”
“呵呵。”韓隐的手輕輕地撫摸着她粉嫩的臉頰,在她的耳畔低聲道:“不用急着給我安排別的女人,我現在最有興趣的,就是你。”
宋凝脂聽得不由得抖了抖身子,宛若一片被卷入暴風雨中的葉子,孤立無援,被他的話吓得一愣一愣的,心中忍不住地號叫,這什麽人,難道他獨獨喜歡醜八怪?他的偏好怎麽這麽奇怪!
任宋凝脂亂想,韓隐露骨的目光落在她露出的白色肌膚上,不能将她全部吃掉,能吃些是一些。他低頭含住她脖頸的肌膚,順着她的身子一步一步地往下移動,柔滑的肌膚幾乎令他牙齒發癢,恨不得撕一口肉下來。
宋凝脂驚慌不已,“将軍,我……”
“知道了。”韓隐一手将她胡亂飛舞的雙手摁在她的頭上,“不會碰那裏的。”
宋凝脂的腦海一片空白,不會碰她那裏,那他要碰她哪裏?她的腦袋發暈,在他強烈的唇舌攻擊之下,她的意識越發空白,身子就如一團火一樣在燃燒着,令她難受地在他的身下蠕動着。
她發出自己都從未聽過的細細的呻吟聲,那呻吟聲鑽入她的耳裏,她羞得蜷起了腳趾頭,難受地望着他。
他濕潤地舔舐着她的渾圓,直到那揮圓都變得沉甸甸的,大掌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打着圈,一雙黑眸絲毫不隐藏情欲地望着她,她只覺得腦子轟隆一下,整個人都像飄在雲上一下。
“将、将軍。”宋凝脂似要哭泣地看着他,
身體被點火的感覺很難受,而他卻像是一股冰水,涼涼的,很舒服,她竟可恥地想要更多,這種想法令她身體的溫度更加地炙熱。
韓隐吐出早已硬實的花蕊,輕笑地看着她,“很難受?”
“嗯。”她委屈地颔首。
他的心情一下子便飛揚了,“嗯,要的便是這樣。”
宋凝脂僵硬地望着他,他的大掌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着她的背部,身下的堅硬抵在她的大腿處,一下一下地磨蹭着。
宋凝脂咬着唇,總覺得身下那裏濕濡一片,不知道是癸水還是其它的緣故,而他那堅挺的模樣頂在她的雙腿間,羞恥的動作令她不知所措。
“為夫也難受着呢,俗話說得好,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我既是夫妻,就該同甘共苦。”韓隐邪惡地在她的耳邊低低地訴說,舌尖在說話時故意地舔了舔她白潤的耳珠。
宋凝脂渾身一顫抖,這股煎熬的感覺驅走了她的睡意,卻又得不到解脫,宛若置身于冰火之間,生不如死……
“夫人,你最近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茹嬷嬷一臉的擔憂,一邊替宋凝脂梳着頭發。
“沒什麽。”宋凝脂無力地說。
“平日午時也不貪睡,近幾日都要睡兩個時辰。”茹嬷嬷輕聲地問:“不如請大夫過來看看?”
宋凝脂立刻搖頭,“不用,我很好。”她睡不好還能是什麽原因呢,全是韓隐的錯,大晚上的不睡覺,摟着她做盡了不可言說的可惡的事情,她想一想,都覺得身體又熱了。令她想不通的是他也很不舒服,卻故意這樣做,弄得兩人都不舒服,什麽同甘共苦?真的很可惡。
“夫人、夫人?”
“怎麽了?”宋凝脂回過神。
“夫人,這幾支發簪,你想用哪一支?”茹嬷嬷溫聲地詢問。
宋凝脂随意地點了一根簡單的金簪子,茹嬷嬷便将金簪子插在她的頭上,囑咐道:“夫人,你午時可別再貪睡了,否則啊,晚上會睡不着的。”
宋凝脂握了握手,她好想告訴茹嬷嬷,晚上她也想睡啊,誰晚上不想睡啊?一想到韓隐,宋凝脂心頭又是一團火氣,她也想晚上好好地睡覺,午時就不用休息,可以看看書、做做刺繡。
“知道了。”宋凝脂不想跟茹嬷嬷說大晚上的她不睡覺,跟韓隐在做什麽事情,實在是難以啓齒。
茹嬷嬷又說:“夫人的癸水瞧着快完了,等明天晚上估計就可以跟将軍圓房了。”說到這個,茹嬷嬷又開心了。
宋凝脂垂眸,想着還沒真正圓房都已經被韓隐折騰來、折騰去了,等真的能圓房了……她舒了一口氣,說不定等韓隐覺得這檔事沒什麽好折騰的,他也許就放過她了,她也能睡個安穩的覺,不用慘兮兮地每日白天補覺。
“夫人,你別害羞,這種事情還是早些好,趁早懷上孩子,坐穩了将軍夫人的位置才行。”茹嬷嬷一心為宋凝脂考慮。
宋凝脂有些別扭地說:“嬷嬷,這些事情再說吧。”
“是、是。”茹嬷嬷知道她臉皮薄,又問道:“夫人,将軍要你打發了通房丫鬟,以後是不是要再物色幾個?”
“不用,這事情再說吧。”宋凝脂低聲道:“他心思晦暗,我有時候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反正他怎麽說便怎麽做吧,別惹得他陰晴不定,我又不好受了。”
“可是将軍讓夫人為難了?”
韓隐讓她為難的事情可多了,也不差這一件。宋凝脂在心中嘀咕,嘴上道:“沒有。”
茹嬷嬷也沒有再問,只要夫人沒被為難便成。
“主子,你不在府上的日子,将軍府沒有出現任何問題,夫人打理得有條不紊。”馮雲作了調查之後,回報道。
韓隐點點頭,“不愧是宋府嫡女,管家的本事學得不賴。”
“管事還說,夫人看帳本的本事可好了,幾本帳本一下子便看完了。”馮雲說道。
“嗯,只有好的,沒有不好的?”韓隐側眸看了馮雲一眼。
馮雲想了想,壓低了聲音,“管事說,夫人的性子溫吞,要真的有不好的地方,便是不喜出門,不愛與人打交道,主子還未回來的前幾日,有人送請帖給夫人,夫人婉拒沒去。”
“嗯。”
馮雲想了想,暗示地說:“管事說,夫人有可能是自卑的關系,不喜歡出門。”
韓隐莞爾,淡淡地嘲調道:“她自卑?”毀容這等事情都是她自己做出來的,怎麽可能自卑呢。
馮雲不知情地說:“咳,夫人的臉,所以……”擡頭看了看主子,卻見他一點反應也沒有。
“很醜嗎?”韓隐反問。
馮雲一怔,“還好。”
“既然不醜,有什麽不好出門的?”韓隐直言不諱。
“呃,也許夫人不是自卑。”馮雲改了說辭。
“她就不是一個愛湊熱閑的人。”韓隐看人自有他自己一套,宋凝脂一看便是那種不愛玩樂的姑娘,不管她毀不毀容。
馮雲摸摸鼻子,“是。”
“她翻了什麽?”韓隐問道。
“沒了。”馮雲覺得自家夫人的生活真的很單一,不是在花園散步,就是在屋子裏刺繡、看書,真真是一個愛靜的女子。
韓隐颔首,接着吩咐馮雲準備回門的禮物。既然他回來也有幾天了,該抽空陪着宋凝脂回門一趟。
馮雲一一記下,“是。”
當天晚上,又是一番折騰之後,宋凝脂趴在床榻上,緩緩地喘着氣,迷茫地看着前方。
韓隐從身後貼在她的背後,他臉上的胡子已經剃掉了,他照鏡子時才發現自己那副熊樣,怪不得宋礙脂瞧不上,他自己都看不上,更別說胡子刺得宋凝脂白嫩的肌膚都紅了,素性剃掉,又變回了原來的模樣。
“睡吧。”
宋凝脂驚訝不已,他竟然早早便放過自己,又聽到他說:“明天陪你回宋府一趟。”
宋凝脂明白地點點頭,原來他還記得這件事情,她正打算找一天跟他說一說,他倒是先提出來了。
“要準備的東西我已經吩咐馮雲了,你到時看看有沒有什麽缺的,再補上。”韓隐輕緩地說。
“謝謝、謝謝将軍。”宋凝脂感謝地說。
他忽而一笑,貼着她的臉頰,“這幾日都沒睡好覺吧?”他輕撫着她眼皮下的青黑色。
她咬着唇不說話,他明知故問。
韓隐笑着逗她,“這副憔悴的樣子要是被岳父、岳母看到了,啧啧,說不定他們擔憂你在将軍府裏失寵。”
宋凝脂巴巴地眨眼,聲音幹澀地說:
“不用管這些。”
韓隐挑了一下眉,“為什麽?”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哈哈哈。”他高興地捏了捏她的臉蛋,
“怎麽說的話這麽合我的心意?真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啊。”
宋凝脂瞥了他一眼,“将軍,也不想、不想跟宋府太親近吧?”
“能逼得你毀了自己容貌另尋他法,這樣的娘家……呵呵。”他的笑聲充滿了嘲諷。
宋凝脂卻被他的話吓得直冒冷汗,“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你想瞞天過海,嗯?”韓隐伸手捏着她的下颔,逼着她只能看他,“你當時做下那樣的事情時,我看得很清楚。”咕嚕、咕嚕,宋凝脂吞了吞口水,“你看到了?”
“是啊。”韓隐邪佞地笑着,看她面上沒神色,眼裏卻隐藏不住的驚慌,心情很好地說:“海家大公子雖然不是個東西,你也不用出此下策吧?”
宋凝脂怔怔地看着他,“你什麽意思?”
“不想嫁的法子多得是,偏要铤而走險。”他哼了一聲,道:“你是不是蠢的,嗯?”
她的臉上浮起一抹粉紅,硬生生地被他氣紅了臉,“将軍難道還有別的法子不成?”
“傷人傷己,你醜得自己聰明了?”韓隐詫異地反問。
宋凝脂自然不覺得自己很聰明,但那時她想不到別的法子,一時間想到了那樣的法子,如今卻被他說她蠢。
那時她怕得要命,拚命地想讓兩家打消聯姻的想法,束手無策的時候,她只想到那麽一個法子,她用自己的命去拼,拿自己的臉去拼,她不在乎自己的臉怎麽樣,她只在乎是不是真的要嫁給海家大公子。
“只要達到目的就好。”她悶悶地說了一句,轉過身,臉埋在了香枕上。
韓隐盯着她半響,大掌輕輕地放在她的頭頂,揉了幾下,“我是不是該慶幸我求親的時候,你沒有在臉上再撞出一個豁口來?”
宋凝脂猛地擡頭,“海家大公子男女不忌,
你……”不是吧?他該不會也……
韓隐的臉剎那間黑了,如黑無常般看着她,磨着牙,“你在想什麽,嗯?”
她猛地吞了吞口水,“沒、沒什麽。”他應該不會男女通吃。
“嗯?”韓隐冷冰冰地盯着她,看着她在他的視線下顫顫發抖,絲毫沒有任何憐惜,這個女人真是好大膽。
“我睡了。”宋凝脂快速地拉起被摘,遮住了半張臉,也掩去了他吃人的目光。
韓隐看着她好一會,冰冷地笑了,伸手不重不輕地扯着她的發絲,将她臉轉向了他,“你的癸水快沒了?”
宋凝脂的心啪啪地劇烈跳着,頭皮發麻,有一種想直接暈過去的沖動,但他的目光如虎般殺氣騰騰地望着她。
“嗯?”他拉長了聲音,黑眸登着她,非要一個回答不可。
宋凝脂沙啞地說:“快、快沒了。”卻怎麽也不敢說今天差不多了,明天估計就完全沒了,這種話她不敢說!
韓隐笑着,松開她的發絲,任由她的發絲在他的指尖流轉,轉而輕輕地撫摸着她的頭頂,溫柔又冷酷地說:“我會讓你知道,我喜歡的是男人,還是女人。”
宋凝脂的身子不争氣地顫抖着。老天爺保佑,希望天不要太快亮,明天不要太快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