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衆太醫立刻趕來,南煙躺在床上人事不省。

“到底怎麽回事,怎麽會突然暈倒。”

“回皇上話,貴妃娘娘這是中毒的症狀,不知娘娘吃過什麽。”

“娘娘今日吃了一口襄嫔送來的蓮子粥。”

香菱跪在地上,“定是那蓮子粥有問題。”

容德臉上帶着震怒。

“給我查!”

那蓮子粥的殘食被香菱留了下來,這時正好能派上用場,經過探查,真是那蓮子粥有問題。

“皇上,這蓮子粥裏下了嫚香,屬于慢性毒藥,食一次無大礙,但常年累月吃食便會引起毒發身亡。”

“皇上,你可要給娘娘做主啊!”

香菱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容德面目冷寒,“把襄嫔給我叫來!”

襄嫔帶着一衆人前來,見到皇上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皇上臣妾冤枉啊!”

“朕還什麽都未說,你先喊上了冤枉,這嫚香是異疆之人才有的毒物,整個皇宮只有你是異疆之人,這粥也是你派人送來的,證據确鑿,你還有什麽可辯駁。”

“皇上臣妾确實不知啊,這嫚香屬于慢性毒藥,我若真想害貴妃娘娘怎麽能用這個法子,我總不會笨到要日日想法子送粥給昭貴妃喝。”

“回皇上,這嫚香雖是慢性藥物,但也可化成粉沫,若先服用,在日日嗅,效果會更加顯著。”

“原是這樣!”

香菱立刻将香囊拿了出來,“劉太醫你可看看這裏是什麽。”

劉太醫聞了聞,“這正是那嫚香粉末。”

皇上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襄嫔,“你還有什麽好解釋的?”

襄嫔哭的梨花帶雨,“臣妾不知……”

“放肆!”

容德站起來冷眼看她,“來人,将襄嫔帶入冷宮,沒我的命令不許踏出一步,宮中奴婢全部杖殺!”

哭叫聲惹的人心煩,容德看着劉太醫,“嫚香為慢性毒藥,為何她只吃一口便會這樣。”

“娘娘體質本就柔弱,一點毒性便承受不住,此番看來娘娘要調養月餘才可恢複。”

“皇上……”南煙緩緩醒了過來。

“你可覺得好些了?”

半響南煙才集中眸光,“天色這麽晚了,皇上還是先回去休息吧。”

她幾番掙紮要坐起來,卻并未成功。

“你在這躺着,別動了。”

“皇上不休息,臣妾不敢睡。”

容德臉色變了變,而後對江福成說,“回養心殿!”

夜半,房間裏終于只剩下南煙一人。

她微微轉身,看見了站在床畔的男子。

“我若不把粥弄撒,你是否真會都喝了?”

“若那粥裏有毒,想必那襄嫔也不敢真一次毒死我。”

“你這都是裝的?”

“還不是拜你所賜。”

“對不起。”

沉昱知是自己的魯莽,才讓南煙不得不出此下策,他二指一并,指尖發出微弱的光芒。

南煙心頭一緊,只覺得渾身都在發熱。

“你再幹什麽?!唔……”

南煙瞬時嘴裏吐出一口黑色的鮮血。

“你身體裏的毒已經清了,不過你身體似乎……”

“和你無關。”

南煙打斷了他的話,直直的望向他的眼睛,“你到底是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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