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作白衣少女的九尾雪狐不再說話,而是左手拿着饅頭,右手夾着菜吃了起來。

店小二見狀微笑道:“姑娘還需要什麽盡管吩咐小的。”說完退了出去。

她這時放下筷子擡起頭,看着牆上的這幅畫。

畫中那碧波蕩漾的小河,還有那河水倒映着的層層疊疊的山巒。

仿佛讓她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山腳下,唯一不同的是,清澈的河面上綻放着一朵白蓮花。

她的心猛的跳了一下,吶吶自語道:“司徒淩俊和司徒大人如果是同一個人,那麽這河面上綻放的白蓮花,一定是他想念的人。

想到這,她那微紅的小臉,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吃飽喝足了,她準備先去藏香閣一趟,去見識一下那個什麽花魁,叫白牡丹的美人。

于是她推開雅間的門,腳下生風落到了樓下,向門外走去,店小二見狀,瞪大了眼睛,等他回過神時,嬌美的白衣少女已不見了蹤影。

那白衣少女離開香四溢酒館,飛檐走壁,一路腳不沾地。

一會兒的功夫,遠遠的望見了前方有座樓閣,耀眼奪目的三個字:藏香閣。

九尾雪狐就地轉了一個圈,化作一位頭戴公子巾,身穿玄色長衫的英俊公子。

他手裏多了一把扇子,一步三晃,讓人見了,一看就是個活生生的浪蕩公子。

剛走到這個藏香閣的門口,就聽媽呀一聲,像扔死狗一樣,從裏邊扔出來一個人。

被扔出來的是一位,身穿粗布衣裳,留着灰白胡子的老頭,倆個身體強壯的大茶壺,兇神惡煞的用手指向灰白胡子的老頭:“呸,就拿這幾個銅板,還想見白牡丹,我看你這老東西是騷迷糊了吧!”

說完他們鄙視的一笑,轉身晃着膀子走進了藏香閣。

化作英俊公子的九尾雪狐,看着灰白胡子的老頭搖了搖頭道;“人不作就不會死。”

只見那老頭痛苦的趴在地上,痛的面部扭曲的想爬起來,手臂用力的支撐着,卻無力爬起。

化作英俊公子的九尾雪狐,上前用手中的扇子,挑起老頭的下巴問道:“老大爺您今年貴庚啊?”

老頭不高興道:“我才七十四歲。”

“您都這一把年紀了,還想着一怒為紅顏,您剛才說您七十四歲是嗎?我看您還是去死吧。”說着用扇子敲了一下老頭的腦門,一步三晃的走進了藏香閣。

藏香閣一樓的舞臺上,有幾個脖子上套着彩色花環的美女,正在妖嬈的擺弄着舞姿。

老鸨坐在靠門口最近的一張桌子前,翹起二郎腿,嗑着瓜子。

見門口負責招呼客人的桃花和杏花,領進來一位頭戴公子巾,身穿玄色長衫,腰上挂着玉佩的貴氣公子。

只見這位公子,相貌堂堂、一表人才、邁着四方步,一看就是個高消費人群。

老鸨連忙站起身,眼睛笑成了一條縫迎了上來:“呦!這位公子,您是第一次來到我們藏香閣嗎?”

穿着玄色長衫的英俊公子,環顧了一下四周笑道:“久聞這裏美女如雲,咋一看上去,都是一些胭脂俗粉,有沒有特別一點的。

鸨媽媽滿面春風的笑道:“看不出來公子您還是個急性子。”這時公子拿出兩錠金子放在桌子上,冷冷道:“把你們這裏的頭排和花魁都叫來。”

老鸨看到黃燦燦的兩錠金子,一錠足有十兩的小金元寶,開口喊道:“公子您別急,我讓這裏的頭牌紅玫瑰伺候您,玫瑰快下來,有貴客來了。”

順着老鸨的聲音望去,只見有一扇門被推開了,紅玫瑰扭動着妩媚的腰姿走了出來。

她那紅紅的嘴唇和她頭發上插着的那朵玫瑰花一樣,好似一團團的火焰,燃燒着你的欲望。

化作英俊公子的九尾雪狐,突然有一種奢血的感覺,這時的紅玫瑰帶着一縷香風來到他的面前。

他凝視着紅玫瑰那花朵似的紅唇,擡手猛的掐住了紅玫瑰的脖子,恨不得咬上一口。

一旁的老鸨吓的不知所措,結結巴巴的喊道:“快來人呢。”

久經情場的紅玫瑰并不驚慌,往日犀利的她,這時反而變得異常的冷靜。

她發出了嬌滴滴的聲音:“公子您別急嘛!你的手好有力啊,都弄疼人家了,哎呀!快缺氧的啦。

化作英俊公子的九尾雪狐,慢慢的松開了手。

轉而笑道:“本公子見你長得倒有幾分姿色,有意與你親近,怎奈你身上的香水味太濃烈,嗆得我只想咳嗽,你是把賣香水的貨郎給打死了嗎?傳來一陣哄堂大笑。

紅玫瑰雖然心裏有些窩火,表面上卻不敢得罪這位金主,連忙笑道:“公子請見諒,玫瑰不知您喜歡淡香的口味,我這就上樓去換一身衣服下來。”

說着一溜煙兒的向樓上跑去。

老鸨這時告訴跑過來的幾個大茶壺:“你們都忙去吧!他們倆個鬧着玩呢。”

邊說邊拿起桌子上的兩錠金子美滋滋的一轉身,正欲離開。

只見這位穿着玄色長衫的公子,攔住她的去路笑道:“鸨媽媽你好賴皮啊,本公子付的金子可是這裏的花魁和頭牌的啊,頭牌我見着了,那麽花魁呢?在哪?”

說脫就脫太随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