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驚雲的摧殘下,沫夕不負衆望的晉級到了黃階,但歐陽逸塵最後還是沒跟她動手,原因是沫夕太弱了……

被虐了一個晚上加一個白天後的沫夕晉級後,直接倒地就睡了,身體的傷也懶得處理。

從賽場回來後的歐陽逸塵看到躺在地上的沫夕皺了皺眉,看來沒人照顧她真的不行。

正當歐陽逸塵準備抱起沫夕的時候,一個聲音從他的腦中響起:“怎麽?心疼了?你愛上她了?你可別忘了她會要了你的命!”

歐陽逸塵伸出去的手,停在空中,緊緊的握成拳頭收了回來,看了一眼沫夕,便轉身離開。

驚雲也緊跟着歐陽逸塵離開,留烈火孤零零的陪着沫夕在。

歐陽逸塵的态度讓邪覺得很奇怪……

沫夕沉沉的在地上睡了一個晚上,等早上醒來,她還覺得身體涼涼的,不過身上的傷好了一大半。

“啊啾。”沫夕用食指摸了摸鼻子,看來她要感冒了。

“在地上睡了一個晚上,爽嗎?”邪有些無奈的問道。

“沒辦法,真的太累了,誰知道驚雲那家夥居然不怕累的,等以後,我要用烈火去跟它好好打一場,看看它們兩把靈器誰更厲害一點!”沫夕摸了摸身邊的烈火愧疚的說道:“是我拖累了你。”

主人的實力也會影響靈器的發揮,如果沫夕能強一點,烈火就可以發揮真正的實力了。

烈火往沫夕身上蹭了蹭,它并不在乎這些。

“歐陽逸塵有來過嗎?”沫夕開口問道,按理他應該會來。

“來了,本來是想抱你的,但不知道為什麽,又走了。”邪有些不解歐陽逸塵的态度。

“抱我?還好沒抱我!”沫夕想到自己被歐陽逸塵抱在懷裏的畫面感覺有點怪怪的。

沫夕現在在的地方是歐陽逸塵的一個偏遠的院子,沫夕待了十幾分鐘後便離開了,畢竟她現在已經達到黃階了,驚雲也不在這裏了,她也該離開了。

沫夕沒有回相府,因為她知道歐陽逸塵肯定會跟相府打招呼,畢竟未來太子妃丢了這事可不小。她直接去了比賽的場地,她得好好看看她的對手。

比賽還在如火如荼的進行中,而歐陽逸塵冷着一張臉坐在那,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在看比賽,沫夕覺得今天的他有點怪,特別是跟他對視的那一刻,沫夕覺得自己仿佛欠了他一筆巨款一樣,那眼神……不太友好。

“邪,等實力強的出現後,你提醒一下我。”有些人的實力,沫夕看不出,只好拜托邪這個外挂了。

“其實你知道了也沒辦法,該對上的還是要對上的,還不如順其自然,才第一輪,底牌什麽的都不會拿出來,你看了也是沒用的。”邪覺得沫夕在這觀賽是無用功。

聽了邪的話後,沫夕覺得很有道理,于是問了一下第二輪比賽的時間後便離開了。

她回了相府,她現在還有很多事要做!

“沫夕,聽說你半夜跑到太子府,你真是給我們秦府丢臉。都還沒嫁出去,就整天倒貼,真是不要臉。”沫夕剛進府沒多久就碰到了秦茹雪,顯然她一直在等沫夕。

“沒辦法,太子半夜想我了,來到我的院子裏找我,我總得跟他走吧?畢竟人家是太子!”沫夕直接怼了過去。

聽了沫夕的話後,秦茹雪更生氣了,本來她這兩天知道太子把沫夕帶走了就已經很生氣了。

“女孩子的矜持你懂不懂?還沒成親,就整天與男人混在一起,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相府不會教女兒了。你娘親不要臉的生了你,難道你要跟你娘親一樣不要……”還沒等秦茹雪說完,沫夕直接扇了她一巴掌。

“秦茹雪,你說我可以,但你不能侮辱我的娘親!”沫夕說完接着又扇了秦茹雪一巴掌,接着說道:“不,說我也不可以!”

秦茹雪被沫夕的氣勢吓到了,但很快她便反應過來了!

“呵,說了又怎樣,你不過是父親撿回來的一個野丫頭罷了,還不知道你是誰的野種呢!不然怎麽你姓沫,我姓秦。居然還敢打我,你以為你能修煉了就了不起了?今天我要廢了你!”秦茹雪說完便朝着沫夕發起攻擊,這次的她比上次還強。

對上她,沫夕并沒有太大的把握,但她今天必須得戰。

“烈火!”沫夕直接祭出烈火,跟秦茹雪對戰。

青階對黃階,黃階必輸,但沫夕不會輕易認輸。

“沒想到你這麽快就達到黃階了,還來不廢了你不行!”秦茹雪現在想廢沫夕的心越來越強烈了,再這樣下去,沫夕遲早會趕上自己的。

但并沒有如兩人願,秦淵來了。

“你們兩個這是在幹什麽!”秦淵直接分開了沫夕和秦茹雪,雖然他是從文,但是也是有修煉靈力的。

“父親,小妹她不僅罵我還打我,把我的臉都打腫了。”秦茹雪見秦淵出現,剛才的那股子氣勢頓時消失了,一臉委屈無害的看着秦淵。

看着秦茹雪的那副模樣,沫夕不得不承認,長得好看的人哭看起來也更讓人心疼些,但她只會更加覺得秦茹雪惡心。

“沫夕,這是怎麽回事?”秦淵首先問的是沫夕,也正是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

“她羞辱我娘親,罵我是野種,打她難道不應該嗎?”沫夕冷聲說道,她突然覺得剛才只打兩巴掌,太少了。

聽了沫夕的話後,秦淵的臉色突然變了,生氣的對着秦茹雪喊道:“跪下,給夕兒賠罪道歉!”

秦茹雪沒想到自己父親的反應會如此之大,委屈的說道:“父親,你怎麽就聽她的片面之言,明明是她打我!”

“給我跪下,道歉。然後去祠堂領罰,這個月你不用出門了。”秦淵嚴肅的說道。

“父親!”

“跪下,別逼我動手!”秦淵嚴肅的說道。

秦茹雪雖然生氣,但見父親動怒,也只好照做,雖然她很不願意跪沫夕,但還是跪了。

“對不起,小妹是我錯了。”秦茹雪咬牙切齒的說道。

說完便哭着跑去祠堂了,她不懂為何父親如此偏心。

“夕兒,你沒事吧?讓你受苦了。”秦淵輕聲問道,态度一下子來了個大轉變。

沫夕都被他吓了一跳,這……好像有點偏心。

“沒事,謝謝父親。”沫夕沒想到秦淵會對自己如此之好,好得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