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麽在備戰中不知不覺的快到半個月了,還需要半個月多的時間才能回家,備戰已準備得差不多了。在一個晚自習裏,我與妍兒繼續讨論着如何整老牛。我先開口說的話:“要不我把老牛的座機號碼給你,你先在電話裏吓吓他。”

“好的,不過,怎麽吓他啊?”

“我也不知道啊,你想辦法吧。”

“嗯,好的,不過我沒電話卡,你有嗎?借用你的好嗎?”那時,學校裏不讓帶手機,學校裏就只有一部公用電話。我在學校裏買了一張30元的電話卡。

“嗯,可以的,”我認為也用不了多少話費,就這樣我把老牛的電話號碼和我電話卡的卡號和密碼給她了。

第二天中午,我給老牛打電話問情況“喂,老牛,昨天有沒有人給你打電話?”

老牛回答道:“沒有啊,怎麽了?”

“是這樣的,你不是說你要報複妍兒嗎?她同意請戰了,這幾天她要先給你打電話吓吓你。”

“嗯,看我怎麽整她。”電話對面毫不客氣。

“先別,給你老哥我面子好不?一會她給你打電話時,你當什麽也不知道,別說我打電話提醒過你,裝出被吓着的感覺好嗎?”我想老牛要求道。

“看情況再說。”

“嗯,先這樣吧,挂了啊”

“嗯,快滾吧”靠,他連我這老哥也不放眼裏。

下午在課上,繼續與妍兒讨論如何在電話裏整老牛,我先裝不知道地跟她打招呼:“你給老牛打電話來沒?”

“還沒,我打過去怎麽吓他啊?”

“不知道,或許你先報上你的名字來,就能吓他一跳吧?”因為不是自習課,我們只能說這些。

到下午活動時間了,我與妍兒一起來到電話旁,妍兒打起電話來,我本打算看熱鬧,卻不料我的一個好友白銀突然從我後面冒出來從我的胸口上摘下我的胸牌跑了,我就去追白銀去了,足足追了能有半個小時,白銀才肯把胸牌給我,妍兒和老牛的通話的時間也不短,但是關于她們倆的聊天內容,我卻什麽也不知道。

晚上,上晚自習時,我問妍兒“怎麽樣?”

“你表弟挺好笑的,對了,當我說我要打他表哥時,他說我和你的關系過幾天就變了,看我怎麽下得去手,到底是什麽關系?”汗~表弟啊表弟,你怎麽能說這話啊,這應該過幾天由我來做決定的,現在一點也不能說出去,現在說出去沒什麽用處,她又沒看郵件。

“不知道啊,我明天給他打電話問問他。”心虛的寫道。還好,看樣子妍兒還沒對這事有還多懷疑,最起碼沒有懷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