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夏璎珞送金烨上早朝後,囍兒立刻上前,一臉緊張的拉住她的手。
“娘娘,你今天看起來為什麽這麽憔悴?”
“沒有呀!我不覺得自己看起來很憔悴。”夏璎珞佯裝輕松的說,縮回手,卻不小心掀起袖子,露出傷痕累累的手臂。
“娘娘,這些傷痕是哪來的?怎麽會傷成這樣?”囍兒大駭,急忙追問,并掀開另一只袖子,赫然發現她的兩只手臂全是淤青與抓痕。
“我真的沒事。”夏璎珞縮回手,用袖子蓋住傷痕,深怕囍兒會繼續追究。
“怎麽會沒事呢?娘娘,你別吓我,快告訴我,這是誰做的?”囍兒執意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不得到答案絕不罷休。
夏璎珞嘆了口氣,“是皇上,皇上體內的毒昨夜又發作了,我抓住他的手,不讓他抓自己的身體,還照着華大夫說的話,把棉布塞進他的口裏,才會變成這個模樣。”
她想起昨晚,一樣沉沉睡去後,感覺到身旁的金烨似乎十分不适,拚命的扭動身軀,她又醒來,觀察他的狀況。
果真如華離所言,四倍的疼痛加諸在他的身上,讓他張開眼,雙手一開始是抓住被子,想忍住痛楚,下一刻又痛得無以複加,只能用手指抓着胸膛上的皮膚,想藉由皮肉痛來轉移身軀裏彷佛五髒六腑被千萬只螞蟻啃咬的強烈痛苦。
她不敢讓他再這麽折磨自己,于是抓住他的手腕,想要阻止他的行為,在拉扯下,瘦弱的她根本敵不過強壯的他,她因而不只手臂傷痕累累,也無力制止他的自殘行為。
不得已,她只好穿好衣服,趕緊到外頭要守夜的太監幫忙,綁住他的雙手,并在他口裏塞進棉布,以免不小心咬傷舌頭。
“天呀!皇上還必須承受這樣的痛楚長達一年。”聽了夏璎珞的描述,囍兒可以想見當時的情況是多麽的驚險。
夏璎珞咬着下唇,挫敗的坐在太師椅上,心情煩悶,完全找不到對未來生活的向往。
“娘娘,你千萬不可以洩氣。”看着她頹喪的模樣,囍兒急忙拉着主子的手,為她打氣,“娘娘,你難道忘了左副監在離開皇宮前對你說了什麽?現在才過一天,你就如此喪氣,這怎麽行呢?”
囍兒的話觸動了夏璎珞的心,擡起頭,看着囍兒,腦海裏不斷的回蕩着東方冉曾經說過的話。
“眼前的危機不一定是危機,此時的岌岌可危,将會是穩固皇上政權與皇後位置的最好轉機。”
“你要相信皇上有過人的意志力能挺得過這次的磨難,然而在這次的事件當中,皇上與你将會獲得最圓滿的結局,縱使過程艱辛,也請皇後娘娘別輕言放棄,你的支持會是皇上活下來的最大動力。”
是呀!她怎麽會忘了東方冉離開前的殷殷叮咛?當時她還在他的面前承諾,無論遇到多大的挫折、多險峻的頹敗,都不會輕言放棄,要成為支持金烨、照顧金烨的角色。
“囍兒,你說得對,我怎麽會忘了東方冉在離開前同我說的話?”夏璎珞拉住囍兒的雙手,絕美的面容露出篤定的神情。
是的,她要相信他,金烨會為了她而努力的活下去。
“娘娘,你這麽想就太好了,我絕對會成為娘娘的支柱,而娘娘你一定要成為皇上的強力支持,一起為了未來而努力。”囍兒開心的笑了。
“華大夫要離開宮中一個月,他臨走前交代我一定要按時讓烨服藥,現在距離跟藥的時間還有兩個時辰,我應該到禦藥房裏煎藥。”找回對未來生活的信心後,夏璎珞想起了華離臨走前告訴她,要她每日三餐後都得讓皇帝服藥,以強身健脾,好面對夜夜的痛苦折磨。
“娘娘,煎藥這種事就交給我來做吧!你在房裏好生休息。”囍兒怎麽忍心讓主子親自前往二、三十個火爐一起燃起文火的禦藥房,那裏不只溫度高得吓人,且不同的藥物味道混雜在空氣中,十分令人受不了。
“不,我要親自煎藥給烨喝,也要自己端着藥到他的面前,我怕我不親手做,禦藥房裏的公公如果一個不留意讓湯藥燒焦了,或是藥煎得不夠透徹,對藥效都有非常大的影響。”夏璎珞非常堅持自己一定得親自前往,并不是怕囍兒粗手粗腳,而是擔心沒有她在一旁監督,一名太監要顧好幾壺藥汁,也許會不小心露算了煎藥的時間,另一方面她也想要替金烨盡一份心力。
“我知道了。”囍兒無奈的點頭。
說到她這名主子,每次奴仆做錯事,她總是能寬厚的原諒,但一遇上皇帝的事情,就會堅持所有的事情都得要經過她的手才能安心。
如此深愛着丈夫,總算盼得丈夫歸來後,竟落得丈夫忘了自己的窘境,一想起在這些逆境中她依然努力的堅強微笑,囍兒不禁替自己的主子感到好生驕傲,卻也有無比的心疼。
禦藥房裏嘈雜、悶熱,身穿藍衣的太監們忙碌的穿梭在火爐之間。
剛開始,因為夏璎珞的出現,大家都靜默的工作,但是當第一盅湯藥煎好後,就有人急着大喊快将藥送至何處,接着大家又開始吵鬧。
夏璎珞一點也不在意太監們在她的面前大聲喧嘩,反而對自己突如其來的出現感到非常過意不去,擔心會擾亂大家原先的工作進度。
掌管禦藥房的李禦醫安排尊貴的皇後坐在通風且涼爽的位子,替皇上煎藥。
“娘娘,你将火候控制得真好,微臣想禦藥房裏的人員都沒你厲害。”李禦醫走到她的身旁,瞧她輕輕煽動扇子,不時還會掀開藥罐的蓋子,仔細的攪拌,以免燒焦,她對皇上的細心與照顧,他全都看在眼底。
一開始,他對尊貴的皇後堅持要待在禦藥房感到不悅,只覺得她的出現會讓大夥戰戰兢兢,另一個讓他更不開心的事是她一定要親自煎藥,不禁懷疑她根本是瞧不起禦藥房的所有人員。
但是她并沒有擺出皇後的架子,反而是安靜的坐在一旁細心的煎藥,汗水淋漓也不在意,一心一意只為了皇帝的健康着想,不消一個時辰,禦藥房的所有人員都感受到她的愛意與親民。
“李禦醫,你太客氣了,要不是小卓子不時替本宮瞧火候,本宮現在一定會将皇上的藥煎焦了。”夏璎珞笑說,一點也不敢居功。
“這小卓子教娘娘是一把罩,自己卻經常把藥汁煎焦,微臣應該要好好的訓訓他。”李禦醫打趣的說。
夏璎珞還來不及回話,便看見囍兒端了一只龍紋瓷皿往這裏走來。
“娘娘,藥已經煎了兩個時辰,可以盛起來了。”囍兒将瓷皿放在矮桌上。
“李禦醫、本宮先将藥汁盛起來,送去給皇上喝,傍晚的時候本宮還會再過來替皇上煎藥,屆時要再麻煩你了。”夏璎珞客氣的說,早已将每日三次的煎藥工作攬在自己的身上。
“微臣明白了,傍晚時會靜候娘娘駕到。”李禦醫十分佩服她的決定。
稍早,當夏璎珞踏入禦藥房,找上李禦醫時,就明白的告訴他,從今天開始,一直到皇上恢複健康為止,她日日皆會來禦藥房三次,親自煎藥給皇上喝。
“微臣謹記在心,恭送皇後娘娘。”李禦醫一邊行禮一邊說話。
夏璎珞朝李禦醫微微點頭後,走出禦藥房,囍兒則是端着裝盛藥汁的瓷皿跟在她的後頭。
一跨出悶熱的禦藥房,初春的微風吹撫過兩人,不禁感到一陣舒爽。
囍兒着實佩服夏璎珞的堅持與深愛皇帝的心,倘若不是有無邊愛意的支持,金枝玉葉的她怎麽能忍受滿是藥味又悶熱的禦藥房,而且一日還打算來三次替皇帝盡心。
“娘娘,我想……”囍兒對于主子的犧牲奉獻感到十分舍不得。
“想什麽呢?”夏璎珞刻意放慢腳步,與囍兒并肩而行,“你是不是想要我別再管煎藥這件事,把這重擔交到你的肩上就好了?”
真不愧是形同姊姝的主子啊!
“娘娘,我想什麽,都瞞不過你,我的确是這麽想的,禦藥房裏高溫,空氣又嗆鼻,娘娘是千金之軀,怎麽能待在那裏呢?”
“我會決定每日三次上禦藥房親自為皇上煎藥,是我的心機呀!”夏璎珞笑望着一臉不解的囍兒。
“心機?怎麽說?”囍兒真的是一點也聽不明白。
“囍兒,我問你,這藥聞起來如何?”
“這藥着實難聞,我想一定難以下咽吧!”光聞湯藥的味道,都讓囍兒頻頻作嘔,更何況是将深得像墨水一樣的藥汁喝下肚。
“所以說,這就是我的心機所在。你想,這藥一定是難以下咽,光想象就讓人反胃,皇上可得一日三餐按時眼藥,時間長達一年呀!”夏璎珞解釋自己的用心所在。
“我明白,但是這又跟娘娘親自煎藥有何關聯?一樣的藥材,不同的人煎,不都是差不多嗎?”囍兒還是不懂。
“傻囍兒,是同樣的藥材沒錯,但是要看是誰煎的藥呀!我身為皇後,親自替皇上煎藥,就算皇上早已将過往對我的愛戀全數忘記,也是會看在我的面子上将藥汁全都喝光,所以我賣的心機就是面子。”
夏璎珞早已料想到,如此難喝的藥汁要金烨一喝就是一年,她若不耍點心機,讓他日日乖乖的服藥,想必他一定會能不喝就推至一旁,佯裝忘記喝。
“娘娘,你真的是用心良苦,我想,老天爺瞧見你如此深愛着皇上,一定會替你找回往昔的幸福生活。”囍兒好生威動,她是看着自家主子與皇帝的愛情從發芽到開花的旁觀者,主子對皇上的用心,她全都看在眼底。
夏璎珞笑而不答,何嘗不是這般希冀呢?!
很快的,夏璎珞和囍兒來到禦書房前。
守衛在一旁的将士們瞧見夏璎珞,急忙行禮。
“皇上在裏頭吧!”夏璎珞開口。
“回娘娘,皇上正在禦書房與蕭太師談話。”
蕭太師?他怎麽又來找烨了?難道有什麽重要的事情需要商談?夏璎珞露出不解的神情。
她知道蕭太師是金烨如今能坐穩龍椅的重要推手之一,但就是害怕蕭太師會以這點來讨恩情,要金烨納蕭姝婕為貴妃。
明知道自己不該打擾,但是她的雙腳不受控制,跨上階梯,命令立在外頭的太監将緊閉的房門打開,接着走入禦書房。
“皇後娘娘駕到。”太監連忙大喊。
夏璎珞入內,只見金烨與蕭太師坐在圓桌旁品茗,似乎相談甚歡,反而是她的闖入讓原先的歡愉氣氛瞬間消失。
“微臣參見皇後娘娘。”蕭太師放下手中的瓷杯,站起身,恭敬的開口。
“蕭太師,不必多禮,本宮只是送湯藥來給皇上,待皇上喝完藥,本宮馬上就要回養心殿。”怎麽蕭太師瞧她的眼神似乎隐含着嘲諷與譏笑?夏璎珞希望是自己太過敏感了。
“啓禀娘娘,微臣剛好也同皇上談完話,正要回太師府,畢竟微臣年紀大了,每日早起上早朝後總會特別疲倦。”蕭太師難得同夏璎珞說這麽多話,想必他今天的心情應該不錯。
“是嗎?那本宮就不留你了。”看着他微微上揚的嘴角,夏璎珞感覺驚心動魄,心跳飛快。
難道蕭太師與皇上達成什麽協議了?
她看向金烨,他的嘴角也微微上揚,更讓她覺得腳底下踩的十地不斷的狂烈搖動,久久無法開口。
金烨目送蕭太師離開後,轉頭看着夏璎珞,發現她臉色蒼白,心神恍惚,不禁有些着急。
“怎麽了?你的臉色看起來很差。”
“方才……”她頓住,猛然想起父親告老還鄉時對她的殷殷叮咛。
還記得爹親告誡她,金烨已經不是從前的八王爺了,現在是九五之尊,對待他不能像對待從前的王爺丈夫,可以恣意的過問他的私事。
想到這裏,夏璎珞一陣心酸,從前縱使金烨坐上龍椅後,他們倆的相處熊度依舊如昔,但是自從他深受斷腸藥所苦,她對他也變得戰戰兢兢。
“怎麽?怎麽不說話了?”金烨看她吞吞吐吐的,一點也不像從前的夏璎珞。
“沒什麽,我只是想說……方才禦藥房煎好藥,我親自端到禦書房,要親眼看你喝下去才會安心。”夏璎珞腦筋動得飛快,轉了個話題。
微微眯起眼,他知道她在說謊,卻不想戳破,“有勞你費心了,把藥端來吧!”
金烨遠比夏璎珞以為的還要了解她,當她瞧見自己與蕭太師相談甚歡時,俏麗的小臉微微愣住,他便猜測她一定開始擔憂,是否他們兩人已談好嫁娶的問題?
囍兒急忙上前,将瓷皿端到他的眼前,等他一口飲盡碗裏的苦澀藥汁後,又接過空的瓷皿,然後急急的退下,将禦書房留給這對夫妻。
“藥很苦吧!”夏璎珞從懷裏取出絲綢帕子,擦拭他的嘴角,對于他方才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便喝下整豌湯藥感到佩服萬分。
“的确是苦,但是為了将來,我還是得喝,不是嗎?”金烨笑睨着她,“看你,臉色這麽差,不知情的人還以為那麽苦的藥是你喝下的。”
她總算是露出微笑,嬌睨了他一眼,“瞧你都能開我玩笑,表示藥并沒有苦得吓人。”
“藥很苦,是真的很苦,但是為了我們的将來,我甘願受。”他一把抓住她纖細的手腕,将她柔嫩的小手貼在自己的臉上。
突如其來的情話綿綿令她感到害噪,嬌羞的低下頭,不敢多瞧他一眼。
“我想要吃糖,苦味一直在嘴裏擴散,很不舒服。”
“吃糖?那我要囍兒去取一些糖來。”夏璎珞轉身就要離開。
下一瞬間,金烨略微施力,将她往回拉,讓她的俏臉埋入他寬厚的胸懷。
“去哪裏?”他揚起一邊眉頭。
“當然是去取糖呀!”他明明說要吃糖,幹嘛還拉着她不放?
“我要的糖……在你嘴裏……”薄唇猛然攫住嫩唇,舌頭肆無忌憚的探入其中,勾撩她的芬芳,吸取甘津,仿佛那才是含有大量糖分的水。
“唔……”夏璎珞來不及吞咽的香甜汁液順着嘴角緩緩的往下流。
金烨無法自拔的吮吻着她,仿佛永遠要不夠,不斷的加深這個難分難舍的熱吻。
大掌順着她窈窕的曲線來到圓翹的臀部,讓她的柔軟貼近他的勃發,直接感受他的無比欲望正在褲子裏狂烈的叫嚣。
“烨……你怎麽了?”當他好不容易放開她被吻得紅腫的唇辦時,她一臉疑惑的開口。
“怎麽?我今天有什麽不對勁嗎?”他反問,捧在她圓臀上的大掌一個施力,将嬌小的她騰空擡起,放在圓桌上,接着掀開質料上好的刺繡裙擺,讓無瑕的雙腿顯露在他的眼前。
“烨……這不太好吧?現在是早上。”
“怎麽會不好?難道你不喜歡?”金烨的長指輕點亵褲裏的甜蜜禁地,輕薄的布料很快的濕濡一片,讓他狂喜。
“嗯……我……”夏璎珞咬着唇,害臊的感覺到被他刺激的雙腿之間已經濕濡。
明明上一刻還在擔心他與蕭太師談論些什麽,下一刻她竟然就能如此放肆的感受到無邊的快意。
“喜歡我這樣對你嗎?”他加重手指狎玩的力道,讓早已泛褴的花穴更加濕潤。
“喜歡……我喜歡……”她将所有的禮教抛諸腦後,放肆的嬌喊着。
金烨勾起嘴角,一把扯下礙事的亵褲,讓沾滿露珠的秘密全都呈現在他的面前。
“真美……我的璎珞真美……”
他用腳将一張圓凳拉至身旁,接着将她的一只腳安放在上頭,俊臉埋入她的雙腿之間,用舌尖舔點着她的香甜。
“烨……別這樣……”失控的狂喜令她高喊出聲,因為無比的快意而全身顫抖。
金烨沒有停下玩弄的動作,反而張嘴吸着由花穴中汩汩泌出的甘甜汁液。
“烨……我受不住了……”花徑不斷的傳來空虛的不适,她抛開矜持,開口求饒。
“告訴我,你想要我嗎?”金烨擡起頭,笑望着她。
“要……我想要……我想要你……”夏璎珞的身軀頻頻顫抖,開口閉口都是要他。
聽見她的渴求,金烨滿意的勾起嘴角,褪下褲子,早已勃發的欲望随即探出頭,昂然挺立着。
他沒有等待的耐性,将熾熱的欲望抵着她柔軟的花穴口,接着用力一挺,把自己埋入她溫熱的幽徑中。
一陣舒坦從兩人的交合處傳來,他開始猛烈的擺動健腰,瘋狂的、放肆的、強烈的渴求着她。
“啊……”夏璎珞嬌小的身軀随着他的沖刺而擺動,歡快的麻癢從花心深處蔓延開來,讓她瞬間在欲望的浪潮中載沈載浮。
“璎珞……我的璎珞……天知道我今天多麽開心……”向來話不多的金烨顯得格外興奮,不斷的讓她柔軟的花穴吞吐他熾熱的欲望。
開心?他的話拉回她的理智。
他今天為什麽開心?他今天為何會如此開心?難道與蕭太師有關?
一個又一個的疑問在她的腦海裏盤旋,她卻沒有多餘的心神可以思考,因為在他一陣猛烈的攻勢下,她再度沈溺于欲望的漩渦中,久久無法自拔。
金烨知道自己應該理智的看待夏璎珞,也知道自己極度的渴求她,也許會讓她反感,他卻無法自持。
是的,就在那夜,她光潔的背部從氤氲的浴池裏緩緩的出現後,他的心開始爆走,就像失去舵的船只,迷失在深愛她的大海裏,不想找到回頭路,也不想發現回歸正軌的方向。
是的,他是愛着她。
他不知道自己過去有多麽迷戀妻子,只知道溫柔的夏璎珞、甜美的夏璎珞、堅強的夏璎珞,她的每個神情,每個動作,都牢牢的箍住他的心,讓他深深的為她着迷。
金烨不斷的擺動健腰,甚至還将她抱起,讓她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分開她的雙腿,挂在椅子扶手上,孟浪的,放肆的愛着她,讓自己的欲望在她的體內不斷的叫嚣,不斷的進退,直到兩人到達絕頂高峰……
當他退出她嬌小的身軀時,嬌美的人兒早已昏厥過去。
“璎珞,我要你永遠都是屬于我一個人的。”金烨輕撫着她沈睡的小臉,口吻充滿甜膩的愛意。
他輕手輕腳的抱起她,将她放在一旁供他休憩的躺椅上,貼心的替她蓋上薄被,接着穿好衣物,走出禦書房,要囍兒先行離去,才又回到房裏,繼續處理繁雜的公務。